“很嚴重,但能治。”云在據實相告。
云桃一聽,眼睛瞬時亮起來,難以置信道:“能治?需要怎麼治,需要治多久?”
“說不好需要治多,順利的話就快,不順利的話也有治不好的可能。”
有治不好的可能。
“……怎麼會呢!”云桃強行住笑意,換上一幅關切的表,“如果是這樣,那要怎麼樣才能快點治好呢。”
云在聽到這里,眉頭狠狠一皺,“你怎麼這麼關心白楚涵。”
云桃的眼睛睜大,晃了晃腦袋,強行偽裝道:“我說了呀,是想幫忙嘛。”
“行了……我替謝謝你……”
雖然云在相信妹妹是個知錯就改的人,但也不太相信妹妹能夠一夜之間就放下對白楚涵的厭惡。
剛剛在宴會廳里,妹妹是怎麼對白楚涵橫眉冷對的,他可都看在眼里呢。
云桃見哥哥不想說,也不敢問地太急,怕弄巧拙。
于是,穿起鞋子,走向旁邊的箱子。
“不說拉倒,”低下頭,似乎在翻找著什麼,“我還不興趣呢,怎麼樣怎麼樣。”
云在見妹妹脾氣又上來了,也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計較,看在找東西,便道:“你找什麼呢。”
“我找……”云桃翻得認真,低著頭道,“哥哥,我們從家里帶來的老山參還有嗎?”
“老山參?”云在回答道,“有,你要做什麼?”
說著,他也走過去,和妹妹一起翻找起來。
云桃拿起手邊一些不知名的藥材,放在一,找得仔仔細細。
“我拿去送人呀,哥哥你沒瞧見今天沈夫人哭得多傷心呢,老山參可以幫補補氣。”
聽到妹妹的解釋,云在的手忽然頓在空氣里。
他先是在腦海中,回憶了一番宴會廳發生的事,才開口問:“你說的沈夫人,是柳小姐嗎?”
“是啊!”云桃還在找,里也不停道,“就是柳小姐,多可憐啊,我聽說才和沈甚結婚一個月呢。”
說著,搖晃腦袋。
“這就了寡婦,豈不是要哭死。”
云在也在回憶今天宴會廳發生的事,他離那位柳小姐離得也還算近,雖然是在哭,但都是干嚎,不見掉淚。
哪里有新婚喪夫的悲愴。
雖然他不該這樣揣測別人,但他相信自己的直覺。
云桃卻渾然不覺,自顧自地繼續說:“如果這事真和白楚涵有關系,那哥哥你就算不讓我罵,我也會說一句,不是個東西。哪有這樣做人的,沈夫人還是的表姐呢。”
云在聽到這,思緒回旋。
他眼神閃過一瞬,從一堆藥材里,找出一顆完整的老山參,遞給云桃。
“我都和你說了,這事和白小姐沒關系。”
“是是是,沒關系。”云桃聽到這話,像個頑皮的孩子般吐了吐舌,“我們就走著看吧。”
說完,也不等云在給反應,便自己拿起黃油紙包裹起老山參,閑庭信步地走了出去。
云在看著的背影,無奈地搖搖頭。
手下紅山看見,便適當地問:“總裁,需不需要派人跟著小姐?”
云在抬手,道:“不必。”
左右都是在凱瑟琳城堡里,云桃也不是什麼重要人,不管昨晚那個兇手是誰,都不會把魔爪向云桃。
紅山點頭遵命。
“對了,”說到吩咐,云在也想起一件事,他道,“你把之前我們在烏國采集到的那些毒菌資料幫我調出來。”
“這……這……這……”紅山有些為難,支支吾吾說不出一句整話。
云在猛地皺眉,看著他,不解道:“你怎麼了,有事說事。”
紅山撓了撓頭,道:“不是,總裁,您爺爺,也就是老總裁,在來之前特地叮囑了,要我們看著你,好好弄競標的事,不能整那麼七八糟的。”
“……什麼七八糟的?”云在無奈,他扶額嚴肅道,“難道,你現在是在質疑我的命令嗎,我們不是醫家的,醫家查看毒菌資料怎麼能算七八糟?”
紅山傻傻地笑,了,道:“話是這樣說,但……老總裁說了。”
云在越聽越不耐煩,他看著紅山,道:“你在說老總裁,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滾你回云城,和老總裁作伴?”
“不敢不敢……”紅山當即懂事的閉。
“拿來!”云在霸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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