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到齊了,”凱瑟琳圣輝環視一圈,“那我們開始吧。”
白楚涵坐在一側,眼神淡淡,毫不。
凱瑟琳圣輝說完話,凱瑟琳家族的傭人便把綠旖帶了出來,白楚涵聽到腳步,立刻回頭去看。
綠旖穿著一黃,臉有些灰暗,但穿戴整齊。
看來,凱瑟琳家族的人沒有對怎麼樣。
白楚涵陡然松了一口氣。
“綠旖小姐,現在大家都在這里了,你說說吧,”凱瑟琳圣輝認真道,“你到底為什麼要殺害沈甚先生,是不是,有什麼別的原因。”
他的尾音意味深長,話里話外,都是在說白楚涵指使綠旖。
白楚涵聞言輕笑,能理解凱瑟琳圣輝為什麼做。
對,雖然和凱瑟琳圣輝沒什麼過節。
但,事發生在凱瑟琳城堡,他肯定要有一個公道,否則,他怎麼服眾呢。
原來頂級豪門,理事的手段也是一貫齷齪。
白楚涵不再看凱瑟琳圣輝,而是將視線轉向綠旖,親切道:“綠旖,你沒有做過的事就說沒有,有我在,沒人能對你怎麼樣。”
這話輕飄鋒利,帶著殺意。
在場的人都能聽出。
凱瑟琳圣輝自然也聽得出,白楚涵這是擺明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幽綠的眼眸,重重垂下,里面泛出深的。
“我……”綠旖顯得有些畏,看向白楚涵,目里帶著敬畏。
白楚涵目不變,靜等下文。
但旁人沒有這麼有耐心。
“你什麼你。”元容雅不耐煩道,“到底怎麼回事就說怎麼回事,磨磨唧唧耽誤大家時間。”
“是啊!”李天也附和著。
“就是……”
眾人七八舌。
“行了,”方硯南冷沉的聲音打斷眾人,“都給我安靜點。”
李天眼神里過一抹不忿。
他是知道方硯南為人如何的,此刻不敢說些什麼,眼神還是不悅地看向白楚涵。
白楚涵繼續看著綠旖,輕聲道:“別怕,我在。”
簡單一句話,輕松突破綠旖的心理防線。
鼻子一酸,喃喃開口。
“老大……”
顯得十分委屈。
白楚涵點頭,緩慢道:“沒事,你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相信綠旖不會做出殺人這種事。
綠旖輕輕點頭,像是難以啟齒般,再開口說出一句驚人之語。
“沈甚,是我殺的。”
一時間,眾人驚愕。
白楚涵眼眸睜大,全然沒想到。
晴喜看見眼前場面,再也沉不住氣,吼道:“綠旖,你到底在做什麼啊,你瞎說什麼呢!”
白楚涵也稍稍換了口氣,慢慢道:“是啊,綠旖你在瞎說什麼呢,你到底怎麼回事,是不是有人在你。”
堅定地相信,不可能是綠旖殺的人。
這里面肯定有。
可白楚涵越相信綠旖,越是痛苦,眉心的皺紋幾乎可以夾死蚊子。
相識這麼久,白楚涵還是第一次見到綠旖這麼為難。
,是在為難什麼。
到底是誰在要挾。
白楚涵將懷疑的目投向凱瑟琳圣輝,在這里,估計只有他有個本事。
凱瑟琳圣輝則瞥了白楚涵一眼,看向綠旖,嚴肅道:“綠旖,是你找到主找到我們,并且告訴我們,是你殺害了沈甚,你現在為什麼不說話。”
他將‘主’二字咬得很重,生怕白楚涵聽不見般。
白楚涵眉心一皺,不悅地看向凱瑟琳圣輝。
他則冷漠地笑。
也罷,把目收回,再看向綠旖,語氣還是很好。
“綠旖,你有什麼難,就說出來,不要怕。”
不就是一個凱瑟琳家族嗎,白楚涵也不是非要這個芯片才能做生意。
綠旖大抵是看見白楚涵和凱瑟琳圣輝之間彌漫起無聲的硝煙,心頭不忍。
眼神里閃過一抹決然,看向白楚涵,終于果斷道:“老大,你不要再問了,沈甚就是我殺的。”
“沒有苦衷,沒有迫,我是自愿的!”
把話說得堅定,眼神更加堅毅。
活像一個為了守衛領地,而甘愿犧牲的勇士。
白楚涵被綠旖的決然弄得有些不清頭腦。
但相信這不是真相。
于是,白楚涵深吸一口氣,看著綠旖繼續問:“好,既然你認罪,那我問你,你為什麼要殺沈甚。”
殺人總要有機,綠旖平時和沈甚話都說不上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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