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尋了一個事務所的一家咖啡廳坐下。
“我跟你們同事已經解釋過了,他們應該不會說什麼了,真是對不起啊,因為我學生的事讓你困擾了。”
“沒事沒事。”雖然他被簡笙拒絕了,可是在面前依舊是害而又有些局促,連連擺手。
“不過,你真的有男朋友了嗎?”說過,他不是心目中的那個人,怎麼努力都沒有用,那麼現在是找到那個對的人了嗎,他其實應該要說恭喜的,可是他還是沒有辦法說出祝福。
“沒有,你誤會了,那只是孩子的言無忌。”
“真的嗎?”宋子憂也不不知道自己高興什麼,總之是松了一口氣。
兩人聊了一些不痛不的事,最后簡笙裝作不經意的問到:“對了,你之前在電話里頭說的那個師兄,我剛剛好像看到他了,你們是同校的嗎?”
“對啊,我們在國外留學的時候認識的,他大我一屆,我們是同一所學校的,你不知道我這個師兄有多厲害啊,簡直就是跟神話一樣,看什麼都是過目不忘,而且邏輯條理特別清晰,在大學的時候本就不需要學費,拿獎學金拿到手啊,而且他還在讀書的時候,很多知名的公司就來聘請他當公司的法律顧問,可是他倒是都沒有去。”
是嗎,他是真的很厲害。
從小到大都是這樣,那個時候都是亮子抄他的作業的,就連亮子都對他服氣的不能再服氣,說這家伙頭腦聰明就算了,關鍵還這麼努力,以后肯定飛黃騰達。
一語讖。
可是,這跟一點關系都沒有。
是他,遠離了他們,遠離了這個家,才有這樣的發展。
“簡笙?”宋子憂說到一半見到發呆,不解的問到,“你怎麼了?”
“沒,你繼續。”
“后來師兄先畢業了,立馬就有公司要他了,短短的幾年之就在業界打出了名聲,只是我沒想到應該是師兄發展最好的時候,他卻選擇回國了。”
簡笙笑了一下:“國不好嗎。”
“國當然好了,別老是說外國的月亮圓,這里才是咱們土生土長的家鄉,父母培養我們這麼久,我們應該要為這里付出,所以我也選擇回國,因為我覺得這里會有更多人需要我幫助。”
這次真的笑了,舉起橙杯子:“宋子憂,你很偉大,我敬你。”
“不敢當不敢當,我只是盡自己的能力而已。”
是啊,每個人都要盡自己的能力,或者為這個社會做一點綿薄之力的事,或者是為家庭,為各種各樣,可是秦陌呢,他回國真的只是想在國發展嗎,可是真的這樣的話,為什麼又選擇不告訴他們,那件事就真的那麼重要。
亦或者,真的跟容曉說的那樣,人家現在飛黃騰達了,胎換骨了,當然不想回憶起過去那段寄人籬下的日子了。
這話說的很欠揍,但是卻一針見。
對于秦陌來說,站在他的角度來說的確就是寄人籬下,他從小母親就跟著別的男人跑了,父親釀酒,而且還喜歡賭博,不務正業,說不好聽一點本就沒有關心秦陌,他在來武館之間一直過著非人的生活,后來他的父親因為賭博終于欠下一打屁債,然后就這麼不管不顧的逃走了,留下一個完全沒有自生能力的秦陌。
后來還是秦陌的鄰居經過百般打聽才找到師父這里,師父跟秦陌的爸爸有點遠方親戚的關系,看秦陌孤苦無依,二話不說就收養了他,當做自己的親生兒子來疼,吃的穿的,哪一樣都沒有了他。
可是,他卻忘本了。
可惡至極!
宋子憂還要上班,簡笙也沒跟他多聊,等人走了之后,在咖啡廳又坐了一會兒,才起離開。
才走到門口,就看到一直等在門口路對面的秦陌。
他穿的還是之前的那套西裝,只是眼鏡摘下來了,他可能近視不怎麼深,但還是微微瞇起了眼睛,這樣的覺讓簡笙想到了他們小時候。
那個時候只要做錯作業或者是考試不及格,或者是闖禍搗了,他就是這樣一幅表,他也不說話,就這麼安靜盯著你看,微微瞇著眼睛,直看到你骨悚然,主認錯。
可是現在,到底是誰的錯?
站在咖啡廳門口沒有,兩人就這麼隔著一條馬路對著,這個時候正是咖啡廳熱鬧的時候,進進出出的人都用一種奇怪的目打量,或者是在想這人不進去杵在這里干什麼呢。
最后還是秦陌走了過來。
不長不遠的馬路,路口沒有紅路燈只有斑馬線,他只是邁開步伐的時候看了一下左右邊,然后就大步流星的走過來。
隨著他越走越近,簡笙的心跳也越來越快,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等到他快靠近的時候,突然轉就跑。
然后沒過多久,的手臂被用力的握住,強的將擺過來:“阿笙。”
聽到這句阿笙的,簡笙千萬委屈從心頭起,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一個反手就將他摔在了地上。
完的過肩摔將一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摔在地上,經過他們附近的路人有的驚呼,有的看好戲一樣呼啦一下圍上來了。
“怎麼回事,老公老婆吵架嗎?”
“有可能是,或者是這個男人出軌了,你看他長得那麼好看,這人又一臉失魂落魄的樣子,還守在咖啡廳,不是抓是什麼,真是世風日下。”
也不知道誰帶偏了風向,大家真的一致認為是個被丈夫出軌的可憐人,紛紛同起來。
可簡笙卻顧不得這些了,那一個過肩摔下去之后就后悔了,幾乎是有些抖的了他:“你,你怎麼樣了?”
秦陌苦笑了一下:“我的胳膊好像臼了。”
最后在各種人詭異的目下,將秦陌送到了醫院,醫院五十多歲的老醫生還用詭異的眼神看著:“年輕人吵架過過就算了,干嘛還真的刀槍的,自己的老公不心疼嗎?”
簡笙一臉尷尬:“我們不是夫妻。”
“哦,那就是男朋友了,現在你們這些年輕人啊,子怎麼就那麼沖呢,不就是吵架打架,明明沒什麼特別的事也能給你們鬧大,前幾天一個男人被自己的朋友打的頭破流過來,唉。”
簡笙被醫生數落的抬不起頭來,最后倒是秦陌給解了圍:“您誤會了,是我不小心摔倒的,跟一點都沒有,是我朋友,怎麼會對我手。”
“哦,你是我誤會了,小伙子,接骨的時候會有一點疼,你忍一忍啊。”
“沒事。”
“要不讓你朋友給你講個笑話吧,古代不還有關羽一邊刮骨療毒一邊下棋呢,轉移注意力比較好。”
簡笙發現這個慈祥的老醫生話還真是多的。
要說嗎,可現在心真的很糟糕,可是秦陌又是被所傷的,浴室搜腸刮肚想到了一個冷笑話:“有一天一只企鵝一邊走一邊拔,拔到最后突然了一句,我好冷啊。
的確好冷,秦陌呆住了,恰好醫生一用力,聽著這嘎達聲簡笙就知道他臼的骨頭接上去了。
不過還是疼的滿頭大汗。
“好了小伙子,這幾天手臂不要用力,靜養一個星期左右。”
兩人告別了慈祥又多話的醫生離開醫院。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摔你的,你如果想要我賠償或者別的,我不會有異議。”
“阿笙。”他臉上有一瞬間的沉痛,“你一定要這樣跟我說話嗎?”
呵,你一定要跟我這樣說嗎嗎,抬頭看他:“那剛剛是誰在律師事務所的時候當做不認識我的,是你嗎?”
“我只是不想引起誤會而已。”
什麼誤會,有什麼誤會?
想到他跟那個高挑的助理一邊默契的走一邊遠離,簡笙突然覺得自己的計較真是可笑無比。
“我走了,你把賬號打給我,我會把醫藥費還有其他一并還給你,哦,雖然你現在不怎麼在乎這點錢。”
“阿笙……”
“我簡笙,或者簡小姐,你不知道阿笙這個名字都是我親近的人才可以的嗎,你一個不是我親近的人,二你也不想,所以秦先生,我們后會無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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