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要是有男生問你要聯系方式,也要用同等的力度拒回絕他,懂嗎?”
宋可欣立即搖頭:“我才不。”
“嗯?”陸嶼白嚴肅狀。
氣不過三秒,宋可欣立馬改口道:“我才不...不會有這種況的。”
聞言,陸嶼白才收起想要教育的心,“對自己這麼沒信心?”
宋可欣揚言:“我又不會沾花惹草。”
陸嶼白瞇眼:“哥哥也不會沾花惹草。”
“哦。”長得就是一張沾花惹草的臉。
“不信?”
“不是很信。”
......
天漸漸暗下,無論哪所學校,在這個點,人群都是涌向食堂的。
宋可欣也想嘗嘗學校食堂的味道,卻被陸嶼白一句“以后有得你吃”給否了,最后來了一家高端的中餐廳。
大福源飯店。
一進來就到很親切,裝修是中式紅木風,古古香,富有韻味,仿佛回到了國。
大概是陸嶼白又認識餐廳老板的緣故,提前點好了菜,他們剛坐下來,菜就差不多上齊了。
陸嶼白給夾了一塊紅燒,“Y國是食荒漠,沒有什麼好吃的,如果想家了或者饞了,就過來這里吃,記在我賬上。”
宋可欣點頭言謝,夾起一口吃掉,意外的是,味道竟然特別正宗,在國外能找到這種水平的中餐廳應該很不容易。
陸嶼白:“味道怎麼樣?”
“還正宗的,在這里吃飯會有種沒出國的錯覺。”
不過才剛出國,沒有很強的離鄉,相反,陸嶼白這幾年都基本沒回家,一直認為“想家”這個詞和他掛不上鉤。
想到這,宋可欣問:“哥哥,你以前想家的時候也會來這里吃嗎?”
“當然。”陸嶼白笑:“不過,我基本上天天在這吃,這里相當于我的食堂。”
原來如此。
宋可欣又問:“那你……有經常想家嗎?”
或者,會不會也偶爾想過。
陸嶼白作滯住,似乎很認真地思考了一番的問題,“想家的話,其實也還好,這幾年太忙了,沒時間想,而且忙起來時間就過得特別快,恍惚間,五年就過去了。”
宋可欣垂眸,于而言漫長的五年,對他不過是一晃而過的瞬間而已。
那無厘頭的期待,才是自討沒趣的元兇。
不久,一位中年微壯的男人端來了一盤糖醋排骨,他沒有穿服務員的制服,不像是服務員,端菜過來讓人有些不適應。
陸嶼白看向男人:“ 巖叔今天怎麼也親自上菜,坐下一起吃點?”
被稱巖叔的男人很自然地和陸嶼白打趣道:“我吃過了,我是來看看今兒你在小子什麼風,往常都是紅燒排骨,這次怎麼改糖醋口味了。”
依稀記得,陸嶼白好像從來不吃排骨,他一直嫌棄排骨骨頭多,麻煩,又怎麼會每次的都點呢?
陸嶼白眉梢往方向挑:“我家姑娘喜歡吃糖醋排骨。”
“這是你家姑娘?”巖叔看了眼宋可欣,大膽猜測:“妹妹?”
“算是吧。”
巖叔突然一臉正經:“你最好是,不然替我家曼收拾你。”
“你替謝我還差不多。”陸嶼白溫笑,介紹道:“宋可欣,現在在莫里山大學進修,以后還得拜托你替我照顧了。”
聞言,巖叔立馬拍拍脯保證:“沒問題,你的人就是我的人。”
“更正。”陸嶼白認真道:“我的人,是你該保護的人。”
巖叔瞬間覺得沒趣:“知道了,你這小子真是越來越開不起玩笑了。”
明明在聊,他們卻還是當沒存在一樣,全然不顧的尷尬。
或許,都以為還小,什麼不懂,也不會尷尬。
在他心中,一直就是個小孩。
宋可欣臉上沒有什麼表,心不在焉地咀嚼食,盡量的讓自己置事外。
這時候,陸嶼白忽然開始向介紹道:“可欣,這位是大福源的老板,以后就他巖叔就好。”
宋可欣禮貌點頭:“巖叔好。”
巖叔一改往常的不正經模樣,神慈祥了幾分:“小姑娘長的真水靈,長大可不知道又要迷倒多男人了 ,可得看好咯。”
陸嶼白笑:“那還得麻煩巖叔多護著點。”
這兒會注意力都轉到宋可欣上,更加不自在了。
巖叔大義凜然:“沒問題,小可欣是吧,以后叔這里就是你在Y國的家了,要是有事盡管找叔,不許客氣。”
宋可欣也不知道他是什麼來頭,看起來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中年華人,說起話來好像天不怕地不怕的地頭蛇一樣。
沒有過問太多,想著以后應該也不會有什麼集,依舊只是恰到好的禮貌回應:“謝謝巖叔。”
“說了別跟叔客氣。”巖叔拍了拍陸嶼白的肩膀說:“行吧,不打擾你們了,下次記得把曼帶過來,好久沒見到了。”
陸嶼白抿了一口茶:“行。”
巖叔再三叮囑:“記得啊,紅燒排骨好久沒做了。”
“好。”
紅燒排骨?
宋可欣捕捉到了關鍵詞。
原來紅燒排骨是為鄒曼點的。或許這里是他們經常約會的地方,畢竟按照陸嶼白剛才說的,他基本上都在這吃飯。
剛走沒幾步,巖叔又回過頭:“是一定,別敷衍我啊。”
陸嶼白甩了一眼神給他:“再啰嗦就....”
話還沒說完,巖叔就識相溜了。
宋可欣見狀一臉懵,不知道這個巖叔到底為什麼那麼執著地要見鄒曼,明知道是陸嶼白的朋友。
看著也不像一個變態。
如果是個變態,陸嶼白也不可能跟他關系這麼好,還托他照顧,而且,陸嶼白對巖叔執著于見他朋友這事也沒有表現出不滿,這就讓更疑了。
不僅如此,以陸嶼白和鄒曼的恩程度,為什麼這兩天完全看不到的影,而且也沒有見過兩人也沒有通電話。
宋可欣思緒逐漸飄向遠方,很想問陸嶼白,但是不敢。
之前聽陸芳鈺跟別人談話時說過,陸嶼白不喜歡別人過問他的事,因此,不想問,尤其是這些事,不是問一個兩個問題就能清楚的。
“怎麼又在發呆?趕吃飯,巖叔做的排骨是一流的,快嘗嘗看。”
說著,陸嶼白也吃了一塊。
看他吃了滿足的樣子,宋可欣疑道:“我記得你以前不吃排骨。”
“現在也是。”陸嶼白點頭,“但是巖叔做的會吃一點,你嘗下就知道了。”
宋可欣淺嘗了一口,很驚艷,是吃過最好吃糖醋排骨,一種悉又層次很富的覺,像家里的味道被神圣化后的模樣,卻又是實實在在的好吃。
這味道,讓巖叔的形象都高大了許多,做飯好吃的男人,哪有什麼壞心思。
“這也太好吃了吧。”
陸嶼白見宋可欣眼前一亮的模樣,忍俊不,“好吃就多吃點。”
而后收回視線,認真吃飯,儒雅端莊。
飽餐后,回到家已經九點多了,陸嶼白接了個電話就匆匆出門,只說理點事,不用等他回來,潛意識自理解為公司有急事。
洗完澡,宋可欣刷了會兒手機,便早早睡了。
早上醒來,睡眼惺忪,眼睛還沒完全睜開就習慣去索手機的位置。
直到找到手機,才完全撐開眼皮,就看到陸嶼白發來的消息。
【今天沒辦法陪你,自己出門別走太遠。】
【出門要報備。】
宋可欣放下手機,有些悵然。
他昨晚沒有回來嗎?
這種覺似曾相識,仿佛又回到五年前的某個夜晚。
從山上回來,我接二連三遇到了無法解釋的事情。每到晚上,一個看不清模樣的男人,對我又親又抱,尤其是他用舌頭舔我那個地方,我可以清晰感受到他觸碰我肌膚那種冰冷的感覺。他是人還好,但偏偏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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