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風易恍然大悟的哈哈笑,“都忘了你養了只鸚鵡。”
阮清月的表很難評。
他養個鸚鵡為什麼要八八?
的生日在八月八日,很早之前養過的一只松獅就叭叭。
唐妍在一旁眼睛亮了亮,“就是那只很漂亮的鸚鵡嗎?哥哥你帶回國啦?怎麼沒領出來呀?”
賀西樓糾正唐妍:“叔叔。”
唐妍一臉不愿,“為什麼?”
“你阿姨,我哥哥,手給我降輩分。”
唐妍無語了,“哥哥也是你自己要求的!”
之前的時候,唐妍他叔叔,因為他是二叔的朋友,結果這人厚臉皮,非要哥哥。
怎麼還變卦了呢?他的年齡和輩分還能上躥下跳的嗎?
賀西樓一點不害臊,理直氣壯,“那就只有我們倆的時候哥哥。”
“……”
算了算了,唐妍心想自己是大朋友了,不跟他一般見識。
繼續興的朝向阮清月說話,“清月阿姨,那只鸚鵡可可可聰明了!會背詩還會算題哦!我不會的它都會!”
唐風易終于忍不住揶揄,“這你也好意思說?”
“我就是學渣嘛怎麼了?”
“聽說清月阿姨以前是學霸,以后肯定也可以把我教學霸,對吧爸爸?”
唐風徐一臉無奈,“就你那績,多厲害的教授來都束手無策,別為難清月阿姨了!”
唐妍撅起,這麼明顯的助攻都不要,笨蛋。
阮清月到底是沒確定給賀西樓送什麼,醫院名額就一個。
也不知道他是真沒胃口還是掃了興,一直在吃口味比較重的那幾個菜。
說自己看著給他買個禮,賀西樓只漫不經心的“嗯”一聲。
周云實把自己面前那個菜的碎單獨分離出來舀給,阮清月有點不好意思,“不用的。”
“都是朋友,不用那麼講究。”周云實又弄了一小勺。
有這麼個不太好的習慣,吃臊子面或者麻婆豆腐這類的菜,總喜歡挑著里頭的碎吃。
以前林戰被剝削習慣了,兩碗面下來,他都會自覺的把自己那碗的碎勻給,他只吃面。
“椒麻魚要不要?”周云實又問。
辣菜主要在賀西樓那邊,基本夠不著,想吃的話只能讓賀西樓幫忙夾,或者周云實給夾。
阮清月搖頭。
賀西樓掀起眼皮,“我點的菜有毒?”
“放心,本人試過毒。”他好心的給夾了一塊。
誰也沒想到賀西樓對那塊魚那麼執著。
在誰都沒有留意的時候,他卻盯著那塊只了一個角的魚。
“哦,你是不是不吃同類。”
就知道他今天不會輕易吃完這頓飯。
周云實和唐風徐都看了看,賀西樓說話就這樣,估計他們也沒想出邏輯。
阮清月皮笑不笑,“賀真會開玩笑。”
周云實倒是看了,“是不是太辣了?給我吧。”
吃偏辣的菜,如果哪天突然不吃,那就是生理期快了或者不舒服。
阮清月有點頭大,吃過一口,雖然不是直接,如果給周云實吃剩下的,賀西樓估計又要挑刺了。
笑笑,表示自己能吃。
唐妍看了看阮清月,眼珠子一轉,“清月阿姨,我想去衛生間!”
在座的都是男士,只能帶著孩子去。
路上唐妍轉頭看,“清月阿姨你是不是被辣到了?”
阮清月側過臉朝小孩傾斜腰,“你怎麼知道?”
“你臉都紅啦。”還不忘夸:“的超好看!”
臉紅多半是被賀西樓的矛頭給的。
“妍妍也好看!”
飯桌上剩四個大男人,過了會兒,賀西樓起。
唐風易看他,“干嘛去?”
阮清月剛走他就走,要不要這麼明顯。
“煙,你想給我點火?”
唐風徐也放下筷子,可能怕阮清月一個人弄不了小孩。唐風易先開了口:“大哥你吃,我去接妍妍。”
阮清月帶著唐妍出來的時候,門口到了唐風易。
唐風易的天平還是朝賀西樓傾斜了,沖阮清月笑著打招呼,“我來把妍妍領過去,你要補個妝吧?”
走的時候,唐風易扭過頭使勁兒沖使眼。
阮清月看向吸煙區,賀西樓站在窗戶邊,指尖銜著煙但好像沒點燃。
唐風易帶著唐妍走了才走過去,賀西樓略側了一下,阮清月才看到他是在打電話。
正好聽到一句:“因為你我胃病都犯了,有沒良心?自己安排時間。”
過了這麼多年,僅憑說話語氣就能確定電話那頭是他的青梅。
阮清月腳步停了下來,索退了回去,然后徑直原路返回。
走過那個走廊岔口,賀西樓把住了。
像是剛看見他一樣,“賀,不吃了?”
賀西樓雙手放在兜里,走到旁邊,一派整暇以待。
“也得吃得下。”
沒吱聲。
賀西樓大概明白以前為什麼討厭他不說話了,是真不討喜,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看今天不是答謝局,是后宮宴。”
阮清月失笑,“周云實你不喜歡,唐律師就算跟我相過親那也是你的人,更別說唐風易和唐妍了,我后宮是不是太花哨了。”
男人角一扯,“唐妍對你的喜歡不納后宮都說不過去,唐風易適合凈事房。”
總之就是給坐實罪名。
也懶得爭。
“回去了,周云實很細心,我昨天才把人哄好。”
這話可又到活人了。
賀西樓冷哼一聲,“怎麼沒見哄我,我才是甲方。”
阮清月看著他,“我們不是談好盡量和平?”
他倒是配合的點頭,“周云實夾菜能吃,我的不能吃,我以為你想引戰。”
認真講道理,“他是我哥,你的菜我為什麼要吃,我們又不,你完全不該夾。”
原本漫不經心故意挑刺的人突然抬眸看來,然后笑了。
“我們不?”
阮清月提醒他,“不是易的關系嗎。”
好像挑不出問題所在,賀西樓薄抿了起來,眼神里細碎的冰碴。
“我先過去了。”阮清月直接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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