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蔓心疼的看著陸靳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安他,卻也只能默默握了他的手,無聲的陪伴著。
“陸總,”秦元白站起來,角勾著氣的笑,“如果不是因為你們母子,爺爺也不會被害這樣。”
“你現在還有臉來醫院?”秦元白諷刺的笑著。
陸靳深結滾了滾,他咬鼓著,薄抿一條鋒利的直線,沒說什麼。
蘇蔓握住陸靳深的手了,清冷的眸視著秦元白,“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說他?”
“難道爺爺被送到這里來搶救,跟你無關麼?”
“如果不是你針對方茹蓄意報復,料出那些事,爺爺又怎麼會住院?”
“蘇小姐真是咄咄人吶。”秦元白攤開手,面上滿是無辜,“我只不過是在告訴老爺子真相,告訴所有人真相,還我母親一個清白,難道這也有錯了?”
“你還你母親一個清白是沒錯,但在事發生之前你就該想到這樣做會刺激到爺爺,他年紀大了,心臟不好,你只顧著你自己復仇,卻不把老爺子的當回事……”蘇蔓諷刺的笑了笑,“爺爺之所以住在急救室里,也有你的功勞。”
“如果你真的孝順爺爺,現在該擔心的是爺爺的,而不是以一種幸災樂禍的姿態來嘲諷陸靳深,來打擊他。”
秦元白咬了下后牙槽,他冷笑了下,沒說什麼。
蘇蔓陪著陸靳深站在醫院的走廊等待著。
象征著生存的急救燈明明滅滅的閃著,泛著令人心煩意的。
漸漸的,蘇蔓也越來越焦急。
希爺爺千萬不要出什麼事……
很快,急救室的門打開了。
穿藍無菌服的醫生快步從急救室走了出來,“病人已經快不行了,他說要立囑。”
蘇蔓如遭雷擊,下意識的看著陸靳深,此時陸靳深臉煞白,如同雕塑般站在原地,深邃的眼眸滿是。
“律師呢?病人的律師盡快趕到。”醫生喊著。
很快, 老爺子的律師就急匆匆的趕來了。
律師跟著醫生一同進急救室。
“醫生,可以讓我進去看看麼?”陸靳深嗓音艱,他艱難的問著。
“你進去做什麼?”沒等醫生拒絕,秦元白卻是開口了,他嘲弄的盯著陸靳深,“你是嫌老爺子咽氣咽的不夠快麼?”
“還是說,你怕老爺子不給你分產,想著老爺子……”
“夠了!”沒等陸靳深開口,蘇蔓冷聲打斷道,“靳深是擔心爺爺的,不像是你,居心叵測,張口閉口產的事。”
“難道我不關心爺爺的麼?”秦元白冷笑,“我只是為了防止有心人害爺爺而已。”
“總之,今天這道門你不能進去。”秦元白攔在陸靳深前,他嘲弄的笑著,“再說了,就算你想進去,老爺子也未必會愿意見你。”
“想想你那個作惡多端的媽,再想想你這些年鳩占鵲巢霸占著陸家的資源著陸家的寵……方茹口口聲聲說我是孽種,諷刺的是我上流著的才是陸家真真正正的,而你,才是那個孽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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