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元白譏誚的笑著。
蘇蔓最是看不慣他這幅小人得志的臉,冷笑著,擲地有聲,“就憑老爺子生前把我當親孫一樣疼,就憑我是老爺子的份繼承人!”
“什麼?”秦元白皺眉,“份繼承人?”
他只知道老爺子確實對待蘇蔓態度不一般,很喜歡蘇蔓的樣子,卻不知道老爺子竟然會把份給蘇蔓繼承?
“早就在兩年前,”蘇蔓一字一句,“在我跟陸靳深還沒離婚時,在我23歲生日時,老爺子就給了我百分之20的份。”
秦元白臉變得難看起來。
陸靳深給了蘇蔓整個陸氏集團的份,老爺子在兩年前還給了?
“在不久之前,老爺子又給了我另外百分之20份,他在上面簽了名字,只要我簽上字,那百分之20就會生效。所以,你說我有沒有資格?”
秦元白臉難看極了。
老爺子這是老糊涂了,竟然會給外人這些東西!
蘇蔓不過是陸靳深的前妻,有什麼資格拿到這些?
見秦元白沉著臉,蘇蔓拉著陸靳深的手跟了過去,“我們走。”
老爺子的尸被運送到老宅那邊。
路上,看著裹著一層白布的老爺子,陸靳深紅了眼眶。
蘇蔓能清晰的覺到握著的陸靳深的手冰涼徹骨,在不斷發。
一路上,陸靳深失魂落魄的著老爺子的尸,一言不發,他像是瞬間被干了靈魂變得憔悴了許多。
蘇蔓也不知怎麼安陸靳深,無聲的陪伴著他。
到達老宅后,老爺子生前的一些親戚朋友們都紛紛過來吊唁。
陸靳深聯系了殯儀,去幫老爺子置后事。
“都怪你!要不是你,陸老先生也不會被氣的心臟病復發,你現在還有什麼臉站在這里?”
“陸老先生在天之靈也不愿意看到你!”
“你站在這,老爺子在天之靈都不會安息!”
一群人嗓音尖銳的指責著陸靳深,就連一直陪伴在老爺子側的管家看向陸靳深的眼神也都變得冷淡了些。
他們個個對陸靳深提供仇敵愾,好像是他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
“以我所見,陸靳深本不是陸家的脈,那就沒資格出現在陸家的族譜上。”一個老者開口道,他是老爺子的親弟弟。
“沒錯,應該把陸靳深除名!”
周圍人附和著。
“不僅是除名,陸靳深名下繼承的陸氏的東西都應該上出來,包括陸氏集團在。”那老者泛著的眼眸掃了眼陸靳深,開口道。
“你們將我除名,可以。讓我出繼承的陸氏的份,公司也可以。但陸氏集團,”陸靳深泛著的眼眸環顧四周,這群人原本都是看著他長大的,從小就對他和藹可親,在他掌管陸氏將陸氏發揚大后更是把他當做仰仗贊不絕口,而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這群人卻全部變了個臉。
人也不過如此。
“陸氏集團,是蘇蔓的,我看誰敢!”陸靳深銳利森寒的眼眸環顧四周,聲音冷沉,擲地有聲。
他可以一無所有,但屬于蘇蔓的東西,誰都不準覬覦!
他上泛著的威嚴迫的眾人頭皮發麻,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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