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靳深:“……”
看來想謀取點福利還得慢慢來。
頓了頓,他岔開了話題,“這周末公司上市,有個大型新聞發布會會對我進行采訪,發布會現場,你會去麼?”
“看在你為了安安的事勞心勞神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的答應吧。”蘇蔓驕矜道。
“好。”男人滿眼含笑,眸和的注視著。
……
看守所。
喬安安躺在床鋪上,平日里那雙靈氣十足的眼眸空的著天花板,眸底滿是麻木,眼眶空的,沒有淚。
的淚早就流干了。
之前蘇蔓跟說過失去孩子時的痛,現在能同了。
這個孩子在腹中才待了沒多久,卻被他的父親給狠心殺死了……
薄斯年,他好狠的心。
為了許思晴,竟然能對做出這種事來。
喬安安現在無比后悔當初接近薄斯年,如果不是自己湊上去,也不會給薄斯年傷害自己的機會……
現在只盼著外婆能做了腎臟移植手,盼著兩個月后自己出獄,到時候,要帶著外婆逃離國,去國外好好生活。
與此同時,薄家別墅。
“腎源的事,安排好了麼?”薄斯年正撥著電話,他出聲問道。
“已經找到合適的腎源了,這周末就可以進行手……”助理說,“只不過,這腎源……陸總那邊也在通。”
“陸總?陸靳深?”薄斯年皺眉道。
“沒錯。”
薄斯年擰眉,陸靳深來湊什麼熱鬧?
掛斷了電話,薄斯年又給陸靳深撥打了個過去,“陸靳深,你要那腎源做什麼?”
“自然是給別人換腎。”陸靳深嗓音矜冷,有些冷淡。
“我也需要那腎源。”薄斯年皺眉說,“我沒聽說過你邊有誰需要換腎。”
“……是喬安安的外婆。”
薄斯年淡笑,“那我們倆是殊途同歸。我也是為了外婆。”
“沒想到啊,你這樣冷漠的人能為了蘇蔓,把喬安安的事都給安排妥當了,這屋及烏的程度讓人佩服。”薄斯年自己都沒發現,他說話的語氣有些酸。
沒錯,即便是知道陸靳深為喬安安尋找腎源是為了蘇蔓,可他心底還是有些不舒服,像是打翻了醋瓶似的。
“那你對許思思,不也是屋及烏?”陸靳深嗓音淡漠,“聽說,你要訂婚了。”
“沒錯。”不知為什麼,提到訂婚,薄斯年腦中浮現著的卻是喬安安那張臉,他越發有些煩躁起來。
思晴是他的神,能跟思晴在一起,是他一直以來的夙愿。
可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這愿就要實現了,可他并沒有心底想的那麼開心。
“那就祝你得償所愿吧。”陸靳深說。
“腎源的事,你就別手了,我來派人安排這場手。”薄斯年扯了扯領口,他點燃了一煙,說。
“你不是不在意那個喬安安麼?”
“……好歹也是水緣一場。再說了,喬安安是我的人,我不喜歡自己人的事被別人手。”
陸靳深:“……隨你。”
掛斷電話后,陸靳深看向蘇蔓,“腎源的事,薄斯年也在接手。”
陸靳深簡單的跟蘇蔓說明了下況。
“薄斯年……他能靠譜麼?”蘇蔓有些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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