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你別沖,杜醫生是在給曼曼包扎傷口。”看到封沖過來,婭婷趕忙拉住了他,急聲解釋道。
看樣子,封早就起床了,他應該是一大早出去跑步了,剛剛回來,不了解況。
封卻本沒有把婭婷的解釋聽進去,他只是快步沖上前,手就去扯杜若卿的手。
“杜若卿!曼曼怎麼傷了?你是不是趁睡覺想對做什麼壞事,然后弄傷了?”
白曼此時不僅上有傷,腳底板還沾著跡,而且發凌衫不整。
而且,上穿的還是睡。
不僅白曼上穿著睡,就連婭婷上也還是睡,這說明什麼,說明杜若卿就是趁著兩個孩子還在睡覺的功夫溜進門對們下手!
這房子是杜若卿的,每個房間的鑰匙他肯定都有!
“封,你說什麼呢!你誤會了!杜醫生不是這樣的人!”婭婷急了。
這個封看起來歡樂的,怎麼心理戲這麼多,還都是比較暗的戲碼。
白曼也有些愣愣地抬頭,目怔忪地看著封,剛才發病腦子是糊涂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真的是封說的這樣嗎?
可是,怎麼覺得,事應該不是這樣的……
杜醫生不像是會做出這種事請的人。
“我不會誤會,婭婷,你就是太單純了,不了解男人!”封眉頭皺,緒越發激憤怒。
男人才更懂男人,昨天在飛機上他就看這個杜若卿不對勁,看著斯斯文文的,誰知道心里都藏著什麼樣的心思呢!
他對杜若卿充滿了戒備。
但就在杜若卿抬起頭來的那一瞬間,封臉上原本的憤怒就僵住了,他有些愣怔,著杜若卿的臉,語調不自覺地低了下來。
“你,你的臉怎麼了?”
“剛才曼曼發病了,打破了一只花瓶,還拿著碎片傷人,幸虧杜醫生進來盡力安曼曼才穩住了的緒,但是曼曼拿著花瓶碎片劃傷了他的眉。”
婭婷攥著封的手腕,語速飛快,急忙解釋著。
等說完了這話,封頓住了。
白曼也頓住了,愣怔的目逐漸清明,眼睛迅速亮了起來。
杜醫生的傷口竟然是被自己弄傷的?按照婭婷的說法,剛才杜醫生冒險救了自己?
定定盯著杜若卿那張還掛著彩的臉,心中波濤洶涌,口忍不住微微起伏。
這張臉如同造孽一般致艷,可以說是造者雕細琢出來的藝品,可是,竟然破壞了這件藝品。
這張臉的主人為了不顧自己的安危……
何德何能,能得人這樣的犧牲?
“杜醫生……”白曼輕輕開口,手捧住了杜若卿的臉,“你別。”
一邊的封倒了一口冷氣,眼睛都瞪圓了。
曼曼竟然捧著杜若卿的臉!
婭婷也是眸一,仿佛從這二人的互中意識到了什麼。
“我沒事,曼曼,別擔心。”杜若卿卻不在意地笑了笑,繼續低頭替白曼包扎傷口,“你才不要,傷口馬上就包好了。”
“不,是你不要!”白曼卻突然激起來,一把按住了杜若卿的手,然后抓過一邊的棉簽按在杜若卿的傷口上,聲音有些哽咽,“你別,我給你包扎傷口!”
不知道該說什麼,但是覺得自己應該這樣做,雖然其實并不擅長包扎傷口,尤其是這種眉上面的傷口。
“曼曼,乖,聽話,我沒事的,等我先理完了你的傷口,我就包自己的傷口。”杜若卿的眼底浮現出一層溫的笑意。
他的小天使就是這樣,溫又善良,固執又可。
“不行!”白曼固執地搖頭,一定要先給杜若卿理傷口,“你的傷口不包好,我就不同意包扎傷口,不然,我就再把這傷口拆了!”
的語氣固執又堅定,讓人不容拒絕。
杜若卿看著這張小臉,終于嘆了一口氣,“好吧,真是拗不過你,那就聽你的,先包扎我的。”
封的臉越來越難看,手指地在一起,出了發白的指節,他咬著牙,鼻子里面呼呼往外冒氣。
怎麼回事!他覺得自己給對方做了嫁!
不僅沒有讓杜若卿丟臉,反而讓人覺得杜若卿無私付出!看著白曼對杜若卿那個的溫的目,他的心里就像是打翻了醋瓶,說不出的難。
“杜醫生,我來幫你包!”婭婷見狀趕忙走了過來,取出棉簽和碘酒準備上手。
是專業的醫生,包扎傷口很嫻。
但是,讓人想不到的是,話音剛落,就有兩個聲音異口同聲響起。
“不行!”
“啊?”
婭婷驚詫地著這兩張同時轉過來的臉,忍不住追問道,“為什麼不行?”
白曼和杜若卿同時一愣,兩個人飛快地對視一眼,卻又突然尷尬起來。
剛才就是他倆同時出了不行。
“杜醫生是被我弄傷的,我應該親自給他包扎才對!”白曼咬了咬,臉上有一點點發紅。
“其實,我可以自己包扎的。”杜若卿則輕聲開口,一雙目停留在白曼那微微發紅的臉上。
臉龐發紅的樣子,真的很好看。
原來天使臉紅,如此可。
“不行,我給你包扎,你自己包不好的!”杜若卿話音剛落,白曼就急聲了起來。
因為急切,的手還搭在杜若卿手上,抓得的。
這些不起眼的小作,和急切的神與語氣都讓封心里的醋瓶翻得更加徹底,他再也沒有辦法保持緘默了!
“行了!你們不用爭了!我來替杜醫生包扎!”
封突然走上前來,一把奪過婭婷手里的棉簽和碘酒,大聲道,“剛才是我誤會了杜醫生,我道個歉,順便親自給杜醫生包扎傷口,以表達我的愧疚之!”
說完,也不等眾人反應過來,他就板過了杜若卿的腦袋,沾著碘酒的棉簽就了上去,“杜醫生,別,你放心,我一定給你好好包扎。”
事實上,杜若卿也不敢,畢竟他也知道,這封爺擺明就是對自己不滿。
于是,十分鐘過去,杜若卿頂著一腦袋繃帶,無語地看著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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