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去山上玩,有一次淋了些雨。
兄妹二人都沒事,只有林瑤病了好幾日。
蕭晗璋覺得這子太弱,有必要加些鍛煉。
待好后,便讓蕭晗玉著林瑤跟他們一起學騎。
蕭晗璋給挑了一匹溫順的小馬,可還是十分害怕。
這方面的天賦確實比蕭晗玉差遠了。
蕭晗玉第一次便敢直接騎著馬跑,也不怕摔跟頭。
可十分小心謹慎,坐在馬上,微微俯著子,手里韁繩抓的死。
偶爾還跟馬商量上幾句,可那小馬不聽的。
鼻子里哼著氣,就是在原地不,一副看不起的樣子。
林瑤有些無奈的看向蕭晗璋。
蕭晗璋只得從手里牽過韁繩,領著馬在校場一圈圈的走,讓先適應馬背上的覺。
這要是蕭晗玉,他早一腳踹馬屁上讓它自己跑了。
跑幾圈摔幾個跟頭人也就會了,哪像這麼費勁。
可不知為何,他對就是格外的有耐心。
一個騎馬他就親自教了有半個月。
再來就是箭,那手連弓都拉不開,更別提后面的了。
于是他在手臂上綁了沙袋,讓回家也不許摘。
慢慢的手臂有了些力氣,他才開始教箭。
天賦不好,但是很努力,練的手都磨破了,他看著有點心疼。
但這就是每個人必經的一步,為了的,他咬咬牙當沒看見。
可邊的嬤嬤心疼的不行,跟林明遠告狀,說什麼也不讓林瑤去了。
后來不知道林瑤怎麼說服了,還是跟著他們一起學完了。
雖然學的慢,但每一步都很扎實,學出來的果很不錯。
蕭晗璋對他教出來的人很滿意。
子看著終于結實了些,以后也很生病了。
再后來,他和蕭晗玉便要去戰場了。
他想同林瑤說些什麼,可終究什麼也沒說。
誰知道他還能不能活著回來。
一仗就打了四年,他是平安回來了,可已經被許配了出去,甚至連婚書都簽了。
被他好不容易養好的子,不過四年而已,看著又那麼單薄難依了。
同他也生疏了好多。
還好沈青云是個有眼無珠的傻子,要不然他與可能真一輩子錯過了。
合該他二人有這緣分。
回到云水居,林瑤又在做著不太擅長的針線活。
窗邊繡榻上擺著針線籠,手里拿著繡繃,繡的還怪認真的。
蕭晗璋坐到對面,看著手里東西。
“繡什麼呢?”
林瑤抬頭看了他一眼,將繡的果給他看。
沒穿過娘做的服,希的孩子能穿上娘親做的服。
“小孩子的服,繡的好看嗎?”
蕭晗璋接過看了一眼,雖然繡工仍很一般,但看的出來十分認真仔細,針腳很細平整。
比他上戴的那個誰都有的荷包可好多了。
他有些不滿意。
小混蛋還沒出來就跟他分寵,出來了還能有他的一席之地。
他將繡繃扔到一邊,關切道:“你現在得好好休息,不能干這活傷了眼睛。”
林瑤沒理會他,拿起來接著繡。
“我每天只繡一點,沒事的。”
此時,外院的管事們抱著好幾摞賬冊進來。
年底了侯府好多莊子鋪子都要對賬。
林瑤嫁過來沒怎麼管過這些,蕭晗璋都讓底下人做。
這些管事很頂用,不用怎麼心。
滿京城大概也找不出這麼清閑的主母。
可年底賬目還是得看一下的。
蕭晗璋看著那一摞摞賬本,心中不悅,怕把累著。
“不知道夫人現在什麼況,都搬到夫人屋里去。”
林瑤給攔了下來。
“母親哪有時間看,還得照顧父親。”
蕭晗璋沒覺得這是什麼大問題。
“可以白天照顧父親,晚上看賬。”
林瑤要被他氣笑了。
你娘的子是鐵打的啊。
“你是不是親生的?”
“那便搬到老夫人屋里去。”
他煞有介事的跟底下人吩咐著,然后轉過頭對林遙道:
“我不是祖母親生的。”
林瑤氣的起捶了他一拳,竟說渾話。
看著底下不知所措的幾個管事,林瑤道:
“放這兒就行了,你們下去吧,我有事會你們。”
幾個管事這才退了出去。
他們走后,林瑤拿過來一個食盒擺在蕭晗璋面前。
打開后,里面裝著德慶進貢到宮里的貢柑。
蕭晗璋瞟了一眼,拿出來一個剝了起來。
“周景寧送來的?”
“嗯,每個院子都送了,他對晗玉真的很用心。”
蕭晗璋剝完往里塞了一瓣果。
“蕭晗玉比你還木頭,他有的熬呢。”
干嘛還踩一腳,林瑤睨了他一眼。
林逸又待了三日,便離開了京城。
臨走時,唐檸讓人給他送去一疊這幾日整理的一些毒理藥理的方子。
林逸有些寵若驚,高興的帶著這些方子辭了林瑤和蕭家人回了蘇州。
半月后,各地藩王已經陸陸續續了京,來參加宮中舉辦的宗親宴。
他們每年只有這一次機會來京城。
平時只能在自己的封地待著,無召不得京。
每個藩王手中都有兩個衛所的兵權。
但晉王不同,他手中有四個衛所。
雖然太宗皇帝最后并未立他為太子,選了寬厚仁德卻子不太好的先帝。
但還是為了彌補他,給了他最富庶的封地和比別的皇子多一倍的兵權。
晉王的嫡長子李澤昀每年并沒京參加過宗親宴。
但今年晉王妃有意在世家中挑一個貴做世子妃,便將他帶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