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人開始打趣阿武。
阿武就是想賴賬,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也跑不了。
謝遇那天就是因為觀看了時汐這一手彩的斯諾克技注意到。
阿武上臺表演鋼管舞的時候,他站在不遠,看時汐坐在前排,很不厚道的笑得直不起腰來。
也是阿武表演完鋼管舞后,時汐心極好的耍了一套花式調酒,秀得全場熱高漲。
謝遇第一次覺得一個人帥得他看著都很心。
這種心無關男,只是純粹的一種欣賞和向往。
因為那就是他謝小爺想要卻要不到的帥啊!
那天之后他還真就為了耍帥找人教他花式調酒。
在他摔碎了第十個酒瓶的時候,果斷放棄這條耍帥的道路。
他還記得,那天時汐調的那杯酒,隨機贈送給在場的一位幸運兒。
最后很幸運的落到了他的手上。
只是可惜那杯酒他沒喝上,被當時帶他到暮玩的那紈绔給騙走。
那孫子哄騙他說那酒味道一般,配不上他謝大。
后來他才知道,特麼的他被那孫子當傻子騙。
那酒哪里是味道一般?而是千金難買!
港城夜場圈子誰不知道暮的野玫瑰調得一手好酒,想要喝都得搶著排隊預定。
有個習慣,一時興起現場秀花式調酒時,會隨機贈送那杯酒。
這種全看運氣的事,卻不妨礙眾人趨之若鶩。
也是被坑了那一把之后,謝遇才了解到時汐在港城夜場圈子歡迎的程度。
形象點比喻,那就是港城夜場圈子的頂流。
謝遇有好長一段時間都惦記那杯酒,只是因為他在港城惹了點兒事,那次離開港城后,家里止他踏港城地界。
所以他一年前惦記的那杯酒,在他已經忘了當時那種惦記的覺的時候,以這樣的方式再次出現在他面前。
謝遇喝著酒,清冽醇厚的味道在口腔中化開,味蕾一點一點盛放般的在提醒他這個味道的妙。
不愧是港城夜場追捧的調酒師,的調酒技以及對調酒的理解表達,從一杯酒就能讓人到驚艷。
謝遇覺得,自己當年惦記的那杯酒,毫沒有辜負他的心心念念。
“我去,汐姐,這也太好喝了,我一直不怎麼喜歡薄荷的味道,以前喝別人調的,總覺得薄荷的味道太沖,完全掩蓋了酒的味道,本就是糟蹋酒。”紀盛宇品著時汐調的尾酒,眼神放。
紀家擁有國最大的制酒廠,和國外許多知名酒商都有合作,所以他對酒的敏銳挑剔可以說幾乎到了變態的地步。
可時汐調的酒,卻非常巧妙的將薄荷和酒的味道融合,薄荷的味道反而激發了酒的另一重甘冽醇厚,越喝越有味道。
其他公子哥接過時汐調的酒,喝過后都紛紛不吝嗇的給予高度贊賞。
他們這些人,好東西品過無數,舌頭刁鉆得很,本來以為時汐調酒師的名聲是暮有意捧出來的,沒想到是真材實料的技高超。
這一手調酒技,征服了在場的公子哥們。
“汐姐,教教我,拜托拜托。”紀盛宇一個比時汐高上半個頭的人,這會兒像個看到心儀玩想要得不得了,然后跟家長撒的孩子。
“行啊,你先拿出手機,做個記錄。”時汐看紀盛宇很乖的把手機打開備忘錄,繼續道,“先把以下這些書看完。”
開始報書名:“《調酒的細節》、《Liquid Intelligence》、……”
“等你看完這些書,來找我要教學視頻。”
不知道別人是怎麼開始接調酒,是按照的學習步驟要求紀盛宇。
紀盛宇一個學渣,平時要聽到看書,他能表演個原地困覺,但面對他興趣的事,就是看書他也是神奕奕。
有人上來勾住紀盛宇的脖子,笑呵呵的和時汐說話:“汐姐,別搭理他個傻缺,他就是三分鐘熱度而已,你看過兩天他還能不能想起這件事?”
有人喊道:“汐姐都給我們助興了,怎麼還不快點斯諾克走起?”
有人強烈邀請時汐:“走啊,汐姐,一起玩唄。”
時汐習慣清洗完用擺好,正在手,聽到邀請抬眸笑道:“你們玩,我觀戰,給你們加油。”
那人說:“沒事兒,打得不好不要,我們可以玩組隊的,就圖個高興,汐姐你可以跟我們組隊,我們不怕被坑。”
時汐笑笑:“倒不是打得不好,是怕我參加了,你們就沒有驗。”
在港城有一段時間連續和人斯諾克比賽,在那個時候養了習慣,一上球桌勝負就棚。
習慣的要大殺四方,要贏,要贏得漂漂亮亮!
所以現在完全沒辦法在臺球桌上和別人打著玩兒。
那人問:“真假?汐姐你斯諾克這麼厲害?”
另一人玩笑道:“我不信,除非汐姐你和我們比比。”
別人都這麼說了,時汐也不扭,大大方方的自信:“行,贏給你們看看。”
幾個公子哥都發現越相越喜歡時汐這格,說話起來也越發放松。
“好啊,那我們可要認真比了。”
“可不能讓汐姐贏得太輕松,否則得顯得我們多菜啊。”
……
謝遇看這些個好友們邊往臺球桌那邊走,還邊笑呵呵的以為時汐在跟他們開玩笑。
果然是遭遇來自社會的毒打挨得太。
等會兒他們就會到來自夜場王的統治力!
紀盛宇走在謝遇邊,說:"汐姐真牛,會的好多,又是DJ又是調酒又是斯諾克,玩得又花又,這簡直是我夢想的模樣。"
謝遇用肩膀頂了他一下,警告:“你別太,是秦曄的人。”
不說肖想兄弟的人不厚道,就是他嫌命太長要記著讓秦曄送他投胎。
紀盛宇嘖了聲:“你想哪兒去?我的意思是會玩兒的模樣是我想要為的模樣。”
他要會玩這麼多,又玩得這麼好,那得多帥。
就是耍那一套花式調酒,就能迷倒一大片生。
謝遇:“……我懂。”
這是同樣來自紈绔的無用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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