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敲了一下腦袋瓜,輕歌嘟噥起小,手著發痛的地方。
“只是幾個的斗斗而已,你一個大男人摻和什麼?就不怕丟了你的面子嗎?”
“在你看來面子就這麼重要?”
輕歌就著這問題認真思考了好一會:“是的吧,男人不是最看重面子的嗎?”
“再說了,你還是那麼有頭有臉的人,和你走在一起亞歷山大呀,你不知道而已。”
“傻乎乎,你就是想太多、考慮的也太多了,你不去想,又有誰能給你力?”
原本還想敲一下的豬腦袋的,可見已經痛得委屈吧啦的小模樣,火狼也不忍心。
談話間,兩人已經回到宴會廳里。
和輕歌意料中一樣,看到火狼回來,司儀說了幾句之后,便迫不及待讓他來到臺上。
“東方,你怎麼不上去?按道理來說,他們不可能不喊你上去呀。”
回到東方澈邊坐下,輕歌立馬八卦起來。
“怎麼?你是想跟著我一塊上去?然后讓我向大家宣布,你是我人?”
“好啦!你別鬧了!就不能認真點嗎?”
輕歌嘟噥起小,忍不住打了東方澈的手臂一下,卻不想痛的是自己。
“你……”
輕歌倒吸了一口涼氣,人是打的,想要罵都不好意思開口了。
看到這傻乎乎的小模樣,東方澈既想笑也心疼。
“是不是弄疼你了?來,快給我看看,我給你。”
說罷,東方澈也不理會周圍那些人的目,直接將輕歌的手拿了起來,認真檢查。
“是不是這里疼?來,我給你吹吹,吹了就不疼了。”
看著他拿著自己的手,就要往他邊送去,輕歌下意識想要將手回。
“東方,你干嘛?大家都看著呢,你別這樣。”
在公寓只有他們倆的時候,輕歌還能接他這麼做。
可現在公眾場合的,要是被有心人看到,從他們口中說出來,也不知道會演變怎樣的劇本。
“你不是早就知道,我不會在乎別人怎麼看嗎?我在意的,從來就只有你一個。”
東方澈的聲音不大,可卻還是引起周圍不人的關注。
除了羨慕妒忌之外,更有一種被強行喂狗糧的錯覺。
“東方!”
覺到大家的目都向這邊投來,輕歌立馬喝止東方澈繼續這麼說下去。
是沒所謂,可這里再怎麼說也是公眾場合,說這種話、做這種事,總覺不太合適。
“好,我不說,都聽你的,好嗎?別生氣了,好不好?”
“……”
輕歌忍不住白了東方澈一眼,對眼前這個家伙是真的沒轍了。
他從來都不在意別人對他看法,這事是知道的。
既然都不在意,那說什麼也沒用。
倒是站在臺上的火狼,看著臺下兩人的互,原本隨口說出的臺詞,這會也全被堵住,出不了口。
如今,他腦里眼里全都是輕歌生氣,抱怨著打東方澈手臂的一幕幕。
他甚至在想象,輕歌打的人是自己,那該多好。
在他看來,這算是另一種秀恩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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