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祝福是不是有點太超前了,還三年抱倆!
隨著林筱筱話音落下,所有人都忍不住向投去視線。
池夜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江茵則抿了抿,悻悻接了句“謝謝”。
倒是祁梟,角輕勾,笑的毫沒有負擔,“行啊,借你吉言,我們爭取按照這個標準來。”
“加油,你這一看就是力好的,肯定行!”
“……”
隨著林筱筱毫不避諱的話落下,連飄過的空氣都染上了一尷尬。
意識到自己好像快了,林筱筱趕找補,“那個,我就是隨口一說,行不行的還是我家茵茵說了算。”
這個行不行說的是三年生倆的事,可聽在旁人耳中指的可就是男人行不行了。
江茵簡直恨不能找個地把這個口無遮攔的好友塞進去,讓順著下水道被沖走。
但想要被送走的當事人顯然并沒有覺悟到,還以為自己說的好。
完全不知氣氛為何越來越尬了,只能站在那,干的笑。
這時,在外面給簽完名的其他隊員邊聊邊往回走。
XY是祁梟一手創建的。
幾個好相同的熱青年,意氣風發,一起發瘋,在賽場上書寫了一次又一次輝煌。
縱使后來祁梟從車隊離開,但XY的員一個都沒散。
當年祁梟和江茵的那點事,大家全都知道。
突然看到江茵,幾人不由頓住腳步,面上的笑也跟著僵住。
知那幾人還不明況,見狀,池夜趕上前打圓場道:
“今個梟哥親自上場,不僅贏了比賽,還把KO那幫尾翹上天的家伙的落花流水,無完,
得好好慶祝一下,你們還愣著干什麼,趕換服,喝酒去,順便慶祝梟哥抱得人,梟哥說他請客,大家管夠!”
池夜三言兩語,就把兩人已經復合的信息傳達出去。
得知祁梟和江茵是重歸于好,眾人面上的凝重瞬間散去,哄鬧著換服去了。
雖然因為當年的事,池夜多對江茵還有些怨,可他也知道,只有能救祁梟。
那些過往,當事人都揭過去了,他還耿耿于懷個什麼勁。
凝著幾人往休息室去的影,仿佛回到了曾經最肆意的時,池夜不由揚了揚角。
然而邊弧度還沒完全咧開,抬眼對上一道涼嗖嗖的視線,他瞬間石化。
“嘿嘿嘿,梟哥你應該最不差的就是錢吧?”假傳圣旨的池夜著頭皮出一抹假笑。
目流轉,在池夜上掃過,隨即看向剛換好服走出來的另外幾人,男人冷峻的眉眼,揚出不可一世的張狂。
“今晚不喝趴下誰都不準走。”
“得嘞!”
江茵被祁梟拉著走,其余人興沖沖的在后面跟著走。
轉眼只剩一個人呆愣在原地的林筱筱,想了片刻,也趕忙快步跟上。
吃喝玩樂的事,怎麼能了。
——
聚餐的時候,喝酒可沒意思,在池夜的提議下,大家玩起了游戲。
在玩這件事上,祁梟好像就沒輸過。
本以為梟哥五年多沒牌,水平會有所下降,池夜這才找他挑戰,就是想贏過梟哥爽一把。
結果,是他失算了。
被贏的頭都要禿了,池夜覺得,再這麼下去,他今晚肯定是第一個喝趴下的。
還有個黑在旁邊看著呢,第一個倒下,那他這個隊長可太丟面兒了。
不想跟男人繼續,池夜目不懷好意的落向了一旁的江茵,打算從那扳回一城。
“別打主意,不能喝酒。”察覺到他的意圖,祁梟冷冷覷一眼。
“哎,梟哥,可是你自己說,今晚不喝趴下誰都不準走的,你這護的一口酒都不讓江校花喝,不太好吧?”
“輸不起就開始想著欺負孩子,你這樣就好了?”祁梟不以為然的挑眉。
“話不是這麼說的啊,出來玩本來就是樂呵的,重在參與啊,輸贏哪有那麼重要,你這讓江校花一直在邊上看我們玩,那多無聊。”
池夜這家伙分明就是想挑柿子,卻把話說的冠冕堂皇的。
江茵原本就長了張乖巧的臉,這時靜靜坐他旁邊,看著還真像個夫管嚴。
若是他再不同意,倒好像是他太霸道限制了似的。
“出息吧你。”祁梟冷哼出聲,瞪了池夜一眼,轉而將手中的牌遞向邊的人。
“我不太擅長。”
見江茵為難的蹙了蹙眉,池夜立馬接過話道:“沒關系的,你就隨便玩玩。”
上這樣說,心里想的卻是:就是不擅長才好贏你啊。
看穿池夜的心思,祁梟斜過頭,語調散漫的開腔,“隨便玩,輸了老子幫你兜著。”
“那好吧。”聽他這麼說,江茵這才勉為其難將牌接下。
池夜等的就是男人這句話,臉上不由出得逞的笑。
像江校花這種乖乖的三好學生,對吃喝玩樂的事素來都是不擅長的。
那些棋牌等聚會常見的游戲,當年都是梟哥教玩的。
江校花腦子聰明,學的倒是很快,只不過新手上陣,難免經驗不足。
之前不論是游戲還是拼酒,從來就沒在梟哥手底下討過好。
如今梟哥有了肋,管它是不是勝之不武,總之他必須借機揚眉吐氣一番。
池夜自信滿滿,迫不及待開始跟江茵游戲。
哪料……
第一局,池夜輸。
他想,肯定是江校花手氣好。
第二局,池夜輸;
他想,肯定是他這把手氣差。
第三局,還是池夜輸。
他想,肯定是江校花今天運氣太好而他恰好今天運氣非常差。
但風水流轉,不可能每次都到即便不需要技能也可以躺贏的牌吧。
這樣想著,池夜不服氣的繼續。
第四局,他又輸。
“繼續!”半瓶酒倒進肚子,池夜大手一揮,重新發牌。
他還就不信了,灌不了祁梟。
屢敗屢戰,大半箱啤酒都讓池夜一個人喝了。
啤酒度數低,喝趴倒是還不至于,但卻把他撐的一個勁打嗝。
“江校花,你玩牌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池夜一臉不可置信的向江茵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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