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導領著警察到了。
原來這兩個綁架犯是慣犯,之前也綁架過幾起有錢人家的人進行勒索,結果拿到錢之后他們就撕票。
那田地里挖出來的尸就是他們之前綁架過又撕票了的人。
警察們對沈瑾瑤幫他們破獲這連環綁架殺人案是好一頓謝,甚至表示要送一面錦旗表示嘉獎。
“錦旗就算了,獎金有嗎?”沈瑾瑤眨著靈的大眼睛問道。
為首的警察干笑了下,“這個......應該有的,我回去申請一下。”
沈瑾瑤嘿嘿一笑,“那就謝謝了。”
[......]
[就離譜,你個窮鬼是沒見過錢嗎?錦旗可比獎金有面子啊!]
[面子有屁用,是能吃還是能喝?我就喜歡神金瑤這樣現實又不虛偽的孩子,因為我好像從上看到了我自己,哈哈哈。]
[哈哈哈哈,樓上的兄弟,握個爪!]
有節目組攝像在,考慮到不影響節目組直播,警察和沈瑾瑤他們簡單通一番后,就帶著歹徒走。
沈瑾瑤十分不舍地將手中的槍給警察。
愣是你來我往,極限拉扯幾個回合,警察才從沈瑾瑤的手中將槍摳出去。
沈瑾瑤長嘆一口氣,“哎,手頭有點。”不敢想象,如果有了這把槍,人頭會多麼威風凜凜。
警察:“......”
厲景辰,警察他們是肯定要帶走錄口供的。
結果,厲景辰死活不愿意走,一個跪沖到沈瑾瑤的面前。
“人,你跟我一起走吧!”
“人,這麼個破綜藝有什麼好錄的,我一個厲氏,養得起一百個你。”
“人,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
“......”
沈瑾瑤面無表地看向警察,“警察大哥,麻煩你們趕帶他走,不然我不能保證一會兒會不會打死他。”
兩名警察架起厲景辰,拖著走。
厲景辰被警察架走的時候,還不忘掏出手機,撥出一個電話,“三分鐘,我要這個人的全部信息。”
警察:“......”有病吧?!
警察走了,賀導也得跟著去配合錄口供。
臨走之前,他一張臉皺的跟苦瓜似的,“沈瑾瑤,你收著點!”
沈瑾瑤了耳朵,“什麼?謝謝我?不用客氣,都是我應該做的。”
賀導放大分貝,“我說,讓你收著點!”
“啊,你要給我單獨獎金?好的呀,好的呀!”
賀導:“......”
“哦哦,你問我要多萬是吧?你隨意就行!百萬千萬的不嫌,十萬八萬的也是個心意不是?”
賀導氣得臉頰微鼓,“我剛剛沒說話!”
“誒呀,我從你表意會的呀,我都懂!”
賀導:“......剛剛不是和我演聽障人士的嗎?現在怎麼又聽得見了?”
“啊,你說什麼?”聽障版沈瑾瑤又再次上線。
賀導:“......”
[哈哈哈哈,我真的笑死,說耳聾就耳聾了,說恢復聽覺就恢復,切換自如啊!]
[導演就想讓悠著點別鬧出人命,真是碎了心,嘎嘎嘎!]
[我覺今天的賀導和前天剛開播相比,好似老了至十歲。]
[這姑娘八百個心眼,都長在臉上了!]
賀導只得佝僂著轉頭走。
“誒,賀導,你等會!”
賀導瞬間得盈滿淚水,“你終于明白了!”
“明白什麼?我是想讓你把這兩只小狼帶走!我可養不起他們。”沈瑾瑤道。
自己都不夠吃了,可舍不得給這兩只小狼吃。
賀導:“......”
看著手臂上掛著兩只小狼、一臉頹廢的賀導,副導演張頭問道:“賀導,你沒事吧?”
賀導頭都沒抬,“走開,我想靜靜!”他現在很emo,誰都哄不好的那種!
“什麼?瑾瑤?”副導演一臉痛心疾首,“賀導,你都多大年紀了,還有家庭,沈瑾瑤才多大小姑娘,你居然肖想,你太不要臉了!”
賀導轉頭,怒目看向副導演,“你也空耳啊?!”
副導演:“空窗?這可不行,你不能因為出來錄節目,嫂子不在邊就想七想八的,你這是神出軌,使不得!使不得!萬萬使不得!”
“???”賀導大聲怒吼:“爬,你給我爬,有多遠爬多遠,我要自己靜一會!”
“好嘞,賀導,有事你再我!”副導演笑的神清氣爽。
這邊,沈瑾瑤他們又往東北方走了一兩個小時,傍晚時分才停下來扎帳篷。
天空開始變得有些黑沉,看著像是要下雨。
沈瑾瑤掏出一大塊塑料雨布,讓顧宏朗他們搭把手,系到四周樹的上方。
“你哪里來的雨布?”陸霆宴不滿道。
“你瞎啦?綁架犯那里拿的啊!”準確來說,綁架犯帶的一些用得到用不到的工,沈瑾瑤都給順來了。
“......你這是不對的!”陸霆宴強行給自己凹人設。
“對對對,你都對,如果上天要報應就報應到我頭上,你們這群高尚的人千萬別沾邊。”
“......”
結果,他們剛生起了篝火,天空就下起雨來,還越下越大。
陸霆宴四人生的篝火很快就滅了。
他們看著雨棚下高興烤著的沈瑾瑤四人,再看看落湯的自己,不得不承認有些羨慕。
沈白薇小聲道:“宴哥哥,要不我們也搬進去吧,不然下這麼大雨,晚上帳篷也本沒法睡啊!”
陸霆宴自然也是這個想法。
他走過去,不看沈瑾瑤,“司影帝,我們能不能把帳篷挪進來?”
“這不合適吧?你們不是說我們不應該用綁架犯的東西嗎?”
陸霆宴努力扯出一個笑容,“事急從權嘛,呵呵。”
[誒呦,格局又突然變大了?!]
[呵呵呵,峰回路轉,自己打臉了吧?]
[峰回路轉柳暗花明,陸游誠不欺我!]
[陸游頭一轉,找王之渙!]
[王之不愿換,找蔡元培!]
[蔡元不肯賠,找神金瑤!]
[咋滴,你們擱這玩接龍比賽呢?]
陸霆宴現在頭上的啫喱都順著臉頰往下流,造型早就沒了,像一只落敗的落湯。
陸霆宴繼續自說自話道:“沈瑾瑤,既然你們同意了,我們就把帳篷挪進去了。”
說完也不等沈瑾瑤幾人接話,他就轉去將帳篷往雨布下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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