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如果陳云真的有這樣的本事，那豈不是......

敲了幾聲門，陳云就打開了。

一見到他來，陳云瞬間臉一變，將子往后一，看著他問道：

“這不是季總？只要我有事嗎？”

季晏禮點頭，十分禮貌地說道：“嗯，有。方便進來說話嗎？如果不方便，我可以請你去外面。”

而陳云似乎是猜到了季晏禮過來找自己，是因為什麼事。

于是他伏在門框上的那只手松開了，隨后將子一挪，“進來吧。”

“謝謝。”

陳云剛把門關上，季晏禮就的鼻子里就瞬間鉆了一濃郁的藥水味。

這讓他有些不舒服，不顧形象地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

陳云連忙將窗戶全部打開，給季晏禮遞過去一個醫用防護口罩。

“抱歉啊，我習慣了這種味道。所以很打開窗戶。”

季晏禮戴上口罩，又站在了窗戶前，才覺鼻腔里舒服了一點。

等他休息得差不多了，陳云才開口。

“直接說吧，找我有什麼事。”

“聽說你在研制神類藥這方面很厲害，我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厲害。”

面對季晏禮的開門見山，陳云也毫不藏著掖著。

在短暫的客套了幾句話之后，陳云就將季晏禮帶到了一個鎖著房門的房間。

進去之后，映眼簾的是一排又一排木質的展示臺。

在咖啡的展示臺上，放著一瓶又一瓶明小罐子，罐子里面裝滿了彩不知名，外側了一些讓人看不懂的符號。

瞬間，季晏禮就對這些東西產生了興趣。

他圍繞著展示臺走了好幾圈，不斷抿，發出淡淡的驚嘆聲。

最后目落在了那瓶紫的藥水面前，問道：“這是用來干什麼的？”

陳云不假思索，“致幻劑。”

“致幻劑？”

“喝了它，人就會產生幻覺，分不清現實與幻覺，嗯.......怎麼說好呢，我覺得它的效果有點像吃菌子中毒。但與之不同的是，喝這個不會死亡，只會產生幻覺。”

“什麼幻覺？”

“這我就不知道來，你得問問喝過它的人。你總不能指我像神農氏那樣，親自嘗嘗這些東西吧？”

陳云的話，已經讓季晏禮確定，他一定是拿那些無辜的學生做實驗了。

但是，季晏禮并沒有直接點破。

接著，季晏禮又將目放在了一瓶綠藥水上面，外面的標簽，是一條眼鏡蛇的符號。

“這又是什麼？”

“這個嘛，就比較有意思了。”陳云笑著將它拿了下來，打開蓋子讓季晏禮取下口罩聞了聞，“你說說你現在什麼覺？”

那一瞬間，季晏禮突然覺房子猛烈地搖晃了起來，頭頂燈像是被裝了螺旋一樣的轉，就連他的，也站不穩了，必須扶著墻才行。

“地震了！”季晏禮驚呼。

“哈，是嗎？”

陳云笑著，站在原地看季晏禮，大約過了三四秒之后，季晏禮就恢復正常了。

“剛剛覺怎麼樣，地震了？嗯？”

“我.......我真的.......剛剛房子在搖晃，燈也被搖下來了，我也沒站穩倒在了地上，我想跑出門，但是地面和房子搖晃得太厲害了，我就不了。”

季晏禮的臉已經變了。

似乎剛剛，他真的經歷了一場超級大地震一樣。

等他反應過來，就發現窗外的太依舊明，照在瓷磚上有一些溫度，而陳云就一不地站在原地，在看著他。

他有些不上氣了。

“這種覺，實在是太真實了。我才只是聞了聞它的味道，就已經.....這要是讓別人誤了，豈不是真以為地震了，然后為了逃生，做出一些可怕的事，甚至有些極端的人，還有可能會從窗戶跳下去.......”

陳云并沒有否認季晏禮說的話。

他點頭，“理論上來說，是沒錯。通常人們在遇到大地震的時候，就會拼命地想要逃跑。有些人來不及跑到門，就會選擇就近的窗戶跳下去。”

這下，季晏禮已經想到了，那些無辜的大學生們，為什麼會自殺了。

而在展示臺的最右側的罐子里，裝的不是，而是一些彩藥片。

“這些也是嗎？”季晏禮指著問。

“嗯，這是更加強烈的致幻劑。”說罷，陳云嘆了口氣，無奈地拿起罐子，在掌心上看了幾圈，“這是新研制的，但是藥效很不穩定，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造的，煩死了，最近都因為這些藥，每晚失眠。”

新藥片？

季晏禮一笑，眼神里流出一不明意味的緒。

他直接開口道：“那些燕城大學的學生，都是你的試驗品吧？他們最近接二連三的自殺了好幾個，都是因為在實驗你的新藥，對嗎？”

“嗯。”

陳云沒否認，但卻連著搖了幾下頭。

“這是他們自愿的，不關我的事啊。而且，他們喝藥之前，簽署了風險自愿承擔書。怎麼，季總你不會要張正義，把我抓了吧？

嗯？我可是一個只知道鉆心研究藥的老實人啊，剛剛你問這些藥是什麼，我也都給你看了。”

季晏禮看著陳云，他這副勢在必得的樣子，哪里像是害怕被抓的樣子？

不過，事到如今季晏禮也懶得跟陳云繼續繞彎子了。

他索直接開口：

“你出個價，離開傅家，來我這里。”

“哦？”

聽到這話，陳云角的笑徹底沒繃住，他扭脖子打著哈欠，“原來季總這次專門來找我，是為了讓我來云鼎嗎？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呢，我可沒有在傅家離職的打算。”

“傅家給你開多錢，我給你出十倍。”

季晏禮的樣子，是鐵了心的要把陳云這人挖過來，為自己服務。

而陳云卻不停地搖頭。

“我待在傅家，可不是為了錢。因為傅家對我有過‘救命之恩’，所以我留在這里，是為了好好地‘報答’他們。

季總，你就不必大費口舌了，就算是你今天給我一個億，我也不會離開傅家，到你的云鼎來。”

沒想到陳云這人，居然還看不上錢，這倒讓季晏禮有些為難了。

但他還是不死心。

“那怎麼樣，你才會愿意來我這里？條件你隨便開，要車要房還是資產，別的什麼東西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