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兩人相互道了一句晚安,就各自躺在床上睡覺!
外面的燈過門上的觀察孔照進來,讓漆黑的空間有了一明,顧北念躺在陪護床上看著墻,手不由自主的放在小腹上了,這是一個新的小生命呢。
……
次日清晨,早早起來整理好一切,因為陶薇薇還沒有醒,顧北念自己洗漱好后,就坐在一旁玩手機。
等叔叔阿姨過來,再離開。
嘁歘嘁歘,床上的人抬手扯了扯被子,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大腦開機后,看見顧北念已經穿戴整齊,懶著嗓音開口:“念念,你起的好早。”
“醒了?”聽見聲音,抬起頭來淡淡看了一眼,接著站起來,走到床邊問:“要上廁所嗎?”
“一會我自己慢慢去吧,我已經能下床活了,只是還不能太激烈,走路跟個鴨子似的,要挪著屁走。”
這個比喻直接把顧北念給逗笑了,哪有人把自己比喻鴨子的?
從包里拿出來一個彈弓遞給給陶薇薇:“挪,給你玩,我自己做的,這皮筋很牢固的,只要打準了,殺傷力不低于弓弩。”
陶薇薇把彈弓接到手里面仔細觀察,淡笑著:“現在法律又不讓打鳥,也不讓打野,怎麼玩?”
顧北念的白眼氏無語,了陶薇薇迷糊的腦袋:“誰規定彈弓只能用來打鳥的?打果子不行啊?”
“哦~”
陶薇薇拖長了尾音,恍然大悟般點了點頭,同時臉上也出現了一抹懷念的神:“還是小時候好,漫山遍野的跑,哪來的那麼多煩惱?小時候著長大,長大后才發現,年人的世界沒有容易兩個字。”
邊說著,邊拉開彈弓皮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比劃作。
顧北念點頭,臉上的笑意多了一薄涼:“誰說不是呢? ”
如果不長大,爸媽說不定就不會犧牲了,還是無憂無慮的小公舉。
同時也到慶幸,邊還有“們”與“他們”的陪伴,所以才顯得不那麼孤寂吧!
謝一路有你們的陪伴!
薇薇的父母過來后,就先拜別了,回去跟家里人打聲招呼,省的陸南辰一天到晚,逮到點機會就嘮嘮叨的電話轟炸。
大家都不放心去找陸南辰,老爺子叮囑完后,宋蔓又開始長篇大論的給說注意,孩子雖然重要,但是大人才是最寶貴的,如果不把養好了,以后的后癥會很嚴重的。
部隊門口,配合例行檢查,回去的時候沒帶行李,現在兩手空空,很輕松就給放行了。
陸南辰現在應該在訓練場吧?
也有可能在辦公室,不過,他們組建了突擊救援隊,更多概率還是在訓練。
“嘿,顧北念!”
歘一下,一道影從墻角蹦出來,跳在面前。
無語的皺著眉頭:“你真無聊,把我嚇出個好歹,你家公司得破產。”
趙富貴子輕緩的一扯:“……額”
沒等他做出應答,顧北念又問:“現在是訓練時間,你瞎轉悠個啥?”
“誒誒誒!”他吊兒郎當的樣子:“好歹咱倆也是打出來的,你別這麼冷淡嘛。”
“嗯哼!”顧北念清了清嗓音,譏諷他:“ 瞧瞧你這個損樣,一點軍人的作風都沒有,不要求你兩袖清風,十全十,只起碼的氣神要展現出來吧。”
反正覺得吧,軍人在部隊的公共場合,大家看在眼里的,那就該神抖擻的,別人看不到的地方,那就是你自己事。
“這話說的就打死人了,這不是遇上你了嘛,難道還要裝腔作派?藏著端著的?真是呵呵了,如果我板板正正的,你又該嘲笑我裝模作樣了,切!”
趙富貴說的也不是全無道理,當年他好不容易取掉大金鏈子大手表,換上一高端定制的西裝,被顧北念嘲笑人模狗樣,主要那個時候自己確實有些混蛋,占著家里面有幾個臭錢,就四瞎嘚瑟,到了部隊后才發現,原來自己以前那麼智障啊!
“不跟你扯了,你還不歸隊?”顧北念瞟了趙富貴一眼。
他擺擺手:“我打了報告了,出來上個大號。”
“懶驢上磨屎尿多,別到時候再給淘汰了。”
趙富貴扯了扯角,一副平角無語菩薩的面部表:“你這張,是真損啊,我都堅持到現在了,不可能被淘汰的。”
顧北念無的笑起來:“你哪來的盲目自信?文化分考核不通過,有你哭鼻子的時候。”
趙富貴傻眼了,茫然的看著顧北念:“什麼意思?還考文化課?”
“傻缺,你什麼都不做了解,還敢進特戰旅突擊隊?”搖搖頭。
這二吊子做事總一熱腦子,到了最后一步,猛然回頭發現,全白搭了。
“念念姐姐,你給我仔細說說唄,我是真的不知道,求求你了。”
趙富貴纏著,又是拋眼,又是撒的,可惡心到顧北念了。
不了他的聒噪,顧北念只能把一些問題說給他聽,距離考核期只有十七八天,就看他臨時抱佛腳能不能抱住了。
“不僅僅只是考你們平時訓練的容,除了練的作槍支火炮,坦克裝甲,還有政治軍事化管理,思想教育考核,英語是必備的,但你的級別比較低,不會卡特別嚴,如果以后想往上升,不得雅思六分?七八九分你是沒指了,畢竟大學四年,你英語從來沒及格過……。”
趙富貴一個勁的點頭,拿筆在紙上通通記錄下來,難怪看見宿舍的那幾個兄弟,每天捧著書看,誒呀~失策了!
自己還傻乎乎的問:【兄弟,這訓練夠累了,你不睡覺還看書,力充沛牛掰啊。】
那哥們只是淺淺的微笑:【睡不著,充實一下自己】
趙富貴則拉起被子蒙頭呼呼大睡。
回過神來,他拍了自己一下大,故意帶著方言版的口音碎碎念:“這些心機老表,被他們給忽悠了,還騙我說睡不著,原來是搞競爭啊?”
顧北念右角往上搐一下,這智商堪憂,人家都在學習,他就沒往其他方面猜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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