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話,讓盛知夏心口猛然一,驚詫道:“你怎麼知道?”
“溫跟我說的。”
顧衍掣之所以出現在這里,也就是因為溫楚辭的那通電話。
電話里溫楚辭跟他說,盛知夏來這里吃飯遇到了司令和夫人,還被司令和夫人給誤會,說了很多傷害盛知夏的話。
當時,顧衍掣的心就懸空了。
盛知夏已經知道了自己的份,著去軍區醫院長期見到司令和夫人,跟他們相認。
沒想到,在這節骨眼上,司令和夫人居然因為徐沁雅,說了傷害盛知夏的話。
這無疑對盛知夏是致命的打擊。
所以,才會及時過來找,不想打擾們三個吃飯,特意幫們結了賬,就在這里等著盛知夏。
盛知夏抑了一晚上的緒,因為顧衍掣的話給崩塌,突然就紅了眼眶。
“我見到了司令和夫人,他們沒有認出我,他們不喜歡我,我真不知道,以后要不要跟他們相認?”
顧衍掣走過來,一只手拉著盛知夏的手臂,一只手扣住的脖子,就將拉懷里。
“傻瓜,有我在,你放心,他們不會不跟你相認。”
“可是,他們現在很喜歡徐沁雅,覺得我是恬不知恥的壞人,搶走了徐沁雅的一切,他們看我的眼神都是厭惡的,肯定不會接我。”
“不會,相信我。”
顧衍掣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記憶中,盛知夏還是第一次這般無助的哭。
溫氏宴會被盛母傷害,福利院的火災李院長的昏迷,都沒有讓這般難過,卻因為司令和夫人的話,讓這般無助。
可見,骨子里盛知夏對親的有些迫切。
顧衍掣安的吻,就在盛知夏的眉心上,“夏夏,別哭了,你要相信我,不管徐沁雅有什麼謀。
不管司令和夫人多麼喜歡,我保證,絕對會幫你拿回屬于你的一切。”
但是,想到旅長跟他說過的話,顧衍掣就語重心長的跟盛知夏說:“可是,在這件事上,你不能太著急。
旅長跟我提過,你的存在,司令和夫人本不知道,因為他們本不知道你母親懷孕生下你的事。”
所以,就算盛知夏冒然站在司令和夫人面前,拿出DNA鑒定報告,也不見得司令和夫人會接。
聞言,盛知夏眉頭一頓,目怔怔的看著顧衍掣,比起司令跟夫人,很好奇的母親。
“我生母是誰?是個怎麼樣的人?我的父親又是誰?”
太過急切的話,讓顧衍掣有些猝不及防,他搖頭道:“我一概不知,如果你真想知道,我可以幫你賄賂雷旅長,他應該都知道。”
盛知夏道:“你們都是正直的軍人,還需要賄賂?”
顧衍掣道:“當然,你沒聽過吃人的,拿人的手短?雖然旅長很正直,一向不會因為這種蠅頭小利給容。
但是,我想你的事,只要我給他一頓酒,保證會告訴你。”
畢竟,最先認出盛知夏的人是雷興榮,要將盛知夏調去軍區醫院的人也是雷興榮。
他深信,雷興榮絕對不會不管盛知夏的事。
“如果真能這樣解決問題,那我自己請旅長喝酒。”
“我是你男人,喝酒這種事我來。”
顧衍掣垂眸看著盛知夏,雙手捧著的俏臉,指腹輕輕去臉頰上的淚珠,“所以,我的夏夏,現在是不是可以不用哭了?”
“我本來就不哭了。”
“不哭了,還眼淚吧嗒吧嗒的往外掉?”
盛知夏垂下了眸子,“是剛才掉的。”
“對,是剛才掉的,現在被我哄好了。”
顧衍掣在盛知夏的眼瞼上落下寵溺的吻,“以后了委屈,別的哭,我說了,就算你哭,也要在我的懷里哭。”
說真的,聽到溫楚辭說盛知夏被欺負的事,他心里有些難過。
知道盛知夏子強,要是溫楚辭不跟他說這些事,估計盛知夏是永遠都不會主跟他說。
以前,他不在盛知夏邊也就罷了,現在他在盛知夏邊,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欺負。
“以后要是再發生這種事,你打電話給我,我不想讓別人告訴我。”
盛知夏問顧衍掣,“是溫打電話跟你說了我的事?”
顧衍掣點頭,“嗯,他跟我說,你了委屈,心不好,讓我過來找你。”
盛知夏有些意外,“看來,溫跟你冰釋前嫌了?”
“本來他就不應該記我仇,我們以前是好兄弟,我沒想過跟他因為你反目仇,但是,他不自量力非要跟我搶你,我不會眨眼就跟他反目。”
“他應該不會,該說的話,我跟他說了。”
顧衍掣寵若驚,不自翹起了角,“好難得,能夠變盛大夫的偏。”
“好了,我們回去吧。”
顧衍掣問盛知夏,“累不累?”
“你想干嘛?”
“帶你去見個人。”
盛知夏問,“誰?”
“跟我走,到了你就知道了。”
顧衍掣拉著盛知夏上車,啟了車子就直奔一家私立醫院。
到了醫院,見到李院長后,盛知夏心里是滿滿的,“你居然將院長媽媽帶來了這里?”
早上顧衍掣給看李院長的住院單時,都還是京都醫院,現在就被帶來了私立醫院。
顧衍掣實話實說:“我再三猶豫,還是決定將院長帶來這里安全一點,福利院縱火案的罪魁禍首已經抓到了。
老吳帶著人正在幫我審,晚點就應該有結果,這節骨眼上,院長絕對不能出事。”
盛知夏滿臉震驚,“真的,那個人真的抓到了?”
“對。”
盛知夏滿臉欣喜,“太好了,審出來,要是跟徐沁雅有關,我一定不會放過。”
“不用你手,我會親自幫你弄死。”
說出這些話的時候,顧衍掣的眼底已經乍起了寒意,除此之外,今晚盛知夏的委屈,他也會讓徐沁雅加倍還回來。
就在這時候,顧衍掣的手機驟然響起,顧衍掣拿出來一看,正是吳學坤的電話。
“老吳的電話。”
顧衍掣跟盛知夏說了一句,就接通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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