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蘭花開的很是吧?”
江歲正在樹下一邊等斯年,一邊仰頭賞花。
黑夜里的白玉蘭顯得異常艷。
聽到后有聲音,回頭看去,是周橙也。
對他彎一笑:“不是說去酒吧嗎,周師哥怎麼還沒去?”
周橙也也朝淡淡一笑:“一會兒再去!”
然后他頓了一下,看著江歲說:“其實是看見你站在這兒,不自覺的就走過來了。”
今天,他酒喝的有點多。
他的眼神有些炙熱,江歲不敢再看他,只裝作不懂仰頭繼續看花。
傻笑:“是啊,玉蘭花好!”
這時,有一陣風突起,從樹上落下了幾朵白玉蘭花。
周橙也攤開手掌,正好有一朵落在了他掌心上,他用兩手指起,把玩。
“花是,但也不如人!”他看著花低低地說。
江歲起初沒懂,但反應過來他是在贊自己,尷尬的有些無所適從,不知道說什麼好。
“江江我……”
“滴!”
周橙也的話被一聲車喇叭音打斷,兩個人一同側頭看過去。
是斯年!
他騎著電,停在十多米開外的地方,頭盔也摘了下來,正拿在手上。
他看見轉過頭來,彎朝笑笑。
江歲也頓時綻放了一個大大的笑容給他,兩人就這樣旁若無人的深對著,眼里的意就要滿溢。
“你們,在一起了?”
周橙也的聲音突然從江歲的側傳過來,他的聲音又啞又輕,江歲有些沒聽清。
側頭問:“什麼?”
周橙也抿了下,看向斯年。
“我剛剛是問,你和你哥,在一起了?”
聽到他這樣問,江歲有些驚訝。
和斯年的關系除了宿舍的姐妹,在學校里就沒有人知道了。
“你怎麼知道?”江歲問。
周橙也有些僵的彎彎角,那笑容江歲看來竟覺得有些苦。
他說:“猜的。”
就剛剛兩人對的那一眼,他就什麼都看出來了。
熱期眼里的意是不自覺就流出來的。
而且之前哥在古鎮上對自己的敵意那麼明顯,他怎麼會覺不到?
江歲笑笑,解釋:“我們不是親兄妹,只是小時候一起長大。”
周橙也一點也不驚訝,只是微微點頭。
其實他早就猜到了,所以古鎮那天早上他跟連招呼都沒打就離開了。
他明知道自己希渺茫,但在今晚這樣的氣氛下,還是忍不住想對說出自己的心意。
無奈,即使不求結果,此刻竟是連說出口的機會也不給他了。
他要走了,這一別可能是幾年,也可能是永遠。
周橙也把手中的白玉蘭遞給江歲:“這花很配你,送你。”
江歲愣著看著周橙也手中的花,沒敢接。
他無奈笑笑,說:“別誤會,不是意,是真摯的友誼,希我們能友誼長存。”
他都這樣說了,江歲只好接過,也對他笑笑:“好,友誼長存。”
同樣是笑,對他的笑永遠都是清淡的,疏離的。
而剛剛對那個哥哥卻笑的那麼炙熱、開懷。
周橙也承認自己敗了,一敗涂地,心服口服。
他側頭去看斯年,斯年也正看著他們這邊。
他朝他點頭,他回以頷首。
然后周橙也攔了過路的一輛出租車,上車前他努力地對江歲笑,說:“再會!”
江歲依舊是微笑著對他招手,“再會!”
出租車尾燈消失在街口,斯年走過來站到江歲邊,勾起的手,與十指扣。
江歲側頭看他,問:“你剛剛怎麼不過來?”
周橙也剛剛送這朵白玉蘭的時候,都張死了。
怕他跟說的是堅貞不渝。
如果他真說了表達意的話,那還真不知道怎麼拒絕他,畢竟他那樣溫潤如玉的人,不太忍心傷害他。
“給他點機會,跟你話話別,畢竟之前的機會被我堵的太死了!”說著,他低頭輕笑。
江歲有點聽不太明白,總覺得這兩個人之間有什麼瞞著。
算了,反正和斯年兩個人在一起了,而周橙也也要走了,說不定以后再也見不到了呢,也懶得再追究了。
“走吧,我們也回去吧。”
“嗯。”
兩人回到店里,卷簾門一落下,斯年回過就抱住了江歲,連燈都沒來得及開。
他低下頭,很自然的就尋到了的,不自的吻上去。
江歲一愣,隨后有些僵地回應他。
瓣相互啃噬間,斯年啞聲說:“歲歲,我好想你。”
江歲笑,有些地說:“我也是,每天都是,很想你。”
說著,又主吻上他。
這一吻,如同狂風暴雨一般勾出了他心底最深的。
炙熱的吻,迷離的眼神,無不流出曖昧的。
他啞著聲音問:“可以嗎?”
呼吸錯,被他吻的有些眩暈,稀里糊涂就點了頭。
他開心地在額頭親了一下,放開。
“那你去洗澡,我上樓給你拿服。”
江歲還沒緩過來,整個人木訥訥的就被斯年推進了浴室。
在浴室里,江歲冷靜下來,看見鏡子里臉頰緋紅的自己,有些懊惱,不該糊里糊涂的就答應的,還沒有準備好。
可他的眼神是那樣炙熱,只要看一眼就會繳械了,不行的話又怎麼說的口?
既然答應了,就這樣吧,想。
既然他,自然也愿意和他親無間,愿意把自己完完整整的給他。
江歲洗好澡,換上斯年送來的睡,打開門出來的時候,斯年就等在門外。
他親了一下,讓先上樓等他。
張了兩下,什麼話都還沒說出來呢,他就迫不及待地進了衛生間。
哎,他一會兒出來,要怎麼辦?
江歲嘆息一聲上樓。
等斯年洗好澡回來,江歲正鉆在被窩里靠著床頭看手機,懷里還抱著油。
斯年上床,把油從懷里抱出來,放到地上,還對小家伙說:“出去吧,兒不宜,非禮勿視,非禮勿聽,知道嗎?”
小油看著他喵嗚了一聲,鉆出門跑走了。
江歲好笑,“它居然還真聽你的話,怎麼就不聽我的?”
斯年笑著摟過也靠在床頭輕聲說:“你多喂喂它,會聽的。”
然后他輕輕走手里的手機,放在床頭柜上。
他眼含深的盯著看,慢慢的,他側頭靠近。
江歲手在斯年前推了一下,沒推。
唔了一聲,口就被他給堵住了。
這一次他吻的異常纏綿,舌一寸一寸深,又淺出,若即若離,耐心至極。
江歲被他親的暈暈乎乎,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手也不老實的探進睡里,由輕輕挲漸漸演變用力。
被他撥的心里麻麻的,連呼吸都了,竟也忘記了剛剛要和他說的話。
他一邊吻著,一邊解開的睡,然后吻一路向下,他的手也跟著下。
江歲被他親的心難耐,不自覺有輕哼聲從口中溢出。
他聽見,正要拉睡的手一頓。
他角漾出一抹笑容,趴在上低道:“你這聲音,差點就讓我控制不住了。”
江歲被他說的害死了,抬手捂住自己的臉。
他低低笑著拿開的手,另一只手向下輕輕試探,他在耳邊呢喃,似是再一次詢問確認:“歲歲,要你可以嗎?”
這一句話突然將意識逐漸混沌的江歲給拉了回來。
連忙拉住了斯年正在下移的手,瓣抿了抿,不知道要怎麼和他開口。
他見言又止的模樣,他又輕聲問:“是不行嗎?”
江歲輕輕搖頭。
他笑,“那你怎麼了?是張嗎?”
他的聲音低啞的不像樣子,這個時候還能耐心的詢問。
江歲心里忽然就涌上了一愧疚。
張了張,話也說的磕磕絆絆。
“那個,今天可能不行了,親,親戚來了!”
不是不行,只是今天不行。
斯年愣了一下就明白過來。
他突然泄了氣一般苦笑著趴在前,輕咬了一口似是懲罰,聲音低喃:“那你在樓下時還點頭。”
一臉歉然的看他,輕了下他的頭發,說:“因為那會兒還沒有……”
江歲說的是事實,也是在衛生間里給自己做了好長時間的心里建設,才下了決心的。
可洗澡的時候,里突然涌出的熱流,又好像讓如釋重負一般。
還好衛生間里還有沒用完的姨媽巾,是斯年上次胡買的。
“我洗好澡出來就要告訴你的,可你沒給我機會,抱歉了……”
讓你白白興一場。
江歲解釋的聲音也低低的,像個犯了錯的小孩兒。
斯年用自己的鼻子在的鼻子上蹭了幾下,安說:“這抱歉什麼?不是很正常的事嗎?只是我的運氣有點不好而已。”
他在耳邊低低地笑,江歲聽見這話,心里卻有一苦。
有些心疼地問他:“難嗎?”
他趴在上,了一下,啞著聲音反問:“你說呢?要憋出傷了!”
這話聽著怎麼這麼悉呢?
忽然想起來,上次他給上藥,也給他說過“再給你憋出傷”這種話。
怪不得他當時是那種反應,原來是這句話有歧義。
原來他那時就早已對想非非了。
江歲笑。
“壞丫頭,你還笑!”斯年在上故意又了兩下。
這下江歲覺到他的堅,突然就笑不出來了。
紅著臉,無辜地問他:“那怎麼辦?”
他眼中灼熱,拉著的手一路向下,聲音嘶啞:“歲歲,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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