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儀訓練的老師來的很快。
應該說是第二天就來了。
易雪禾還在睡夢之中對方就把自己從床上拔出來。
準確來說是掀開的被子把人扔了出來。
這是易雪禾二十多年來第一次到這樣的對待,從小到大父母都沒有掀開過自己的被子。
保護自己的私是父母從小教導自己的。
可這個要教禮儀的老師卻仿佛不懂禮儀一般將自己被子掀開了。
荀桂梅站在床邊居高臨下著易雪禾,帶著幾分輕蔑和鄙夷。
“現在是早晨七點,優雅的士就應該早起準備早餐了。”
到伊瀟的指使來這里訓練易雪禾,要的可不是讓易雪禾舒服的訓練,而是不舒服。
見易雪禾的臉上出現了不爽的表后,荀桂梅知道自己的任務完了。
也不需要再做其他的事了。
轉留給易雪禾一個窈窕的背影,“優雅的士在吃早餐之前要先鍛煉。”
此時,荀桂梅上正穿著瑜伽服,走到臺外的瑜伽墊上做了標準的下犬式。
呵,易雪禾轉了個頭繼續躺下。
首先,獲得這張床就不容易。
初來易家時,伊瀟想讓自己睡在小隔間里面,靜謐、扔雜、死了都不會有人發現的小隔間。
自己一頓作下來才爭取到這個位置的房間。
如今有人進來就算了,竟然還有人想掀開的被子。
實在是忍無可忍。
從床上爬起來,走到荀桂梅旁邊。
荀桂梅以為想通了,自己主過來做瑜伽了。
如果易雪禾再不過來都準備好了鞭子打易雪禾。
可,易雪禾乖順地過來了。
很滿意。
“很好,接訓練的人要有訓練的模樣,自己主總比我你來的好。”
易雪禾站在旁邊環看著荀桂梅。
“你是教禮儀的?”
荀桂梅給了一個理所當然的表。
意思是這你都看不出來嗎。
易雪禾歪頭勾,“那你知不知道禮儀還包括不能隨意闖別人的房間以及不能隨意掀開別人的被子,這些你的老師沒教過你嗎?”
“如果你的老師沒教過你,那我……”
“啪——”
荀桂梅正做著下犬式的姿勢,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便摔倒在地上。
好痛!
的臉嗑在地上,顴骨影影約約發痛。
緩了緩意識到易雪禾竟然絆倒。
易雪禾在說那句話時出將人絆倒了。
“現在,我覺得你應該知道了。”
易雪禾說完便轉離開,抓上地上的被子抖落上面的灰塵準備繼續睡。
還沒走到床邊,伴隨著鞭子破空的唰唰聲,自己的后背傳來火辣辣的疼。
荀桂梅不知道從哪里出的鞭子在易雪禾后背出一條痕。
“這是教育鞭,我想你能明白這個鞭子的意思。”
說著又揚起鞭子準備打易雪禾。
“就是教育你的意思。”
鞭子破空飛向易雪禾,還沒到易雪禾的后背便被轉接住了。
荀桂梅臉一變,用力將手中的鞭子回來。
不行。
完全不。
這易雪禾力氣這麼大的嗎?
厲聲呵住易雪禾,“放手!你要是再不放手我就告訴伊瀟了,讓過來教訓你。”
“教訓我。”易雪禾輕笑一聲,手腕用力,直接將荀桂梅手里的鞭子過來握在手中,“你知道嘛,我平生最不喜歡別人用鞭子打我,當然,用其他東西打我也不行。”
每說一個詞便慢慢靠近荀桂梅。
荀桂梅則早已經被易雪禾的力氣嚇傻了,這是正常人能有的力氣嘛。
的手現在還是麻的,甚至手心傳來熱熱的。
只是被搶走了鞭子而已,要是被了一下,不知道會多痛。
還真是可怕。
荀桂梅再也沒剛才那囂張的氣焰,后怕地往后靠,易雪禾向前一步,就往后退一步。
直到退到臺的護欄上,再也沒有任何去路。
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
易雪禾端詳著手里的鞭子,“伊瀟要是能教訓我,也不用請你過來了,你知道為什麼伊瀟會請你過來嗎?”
昨天聽到伊瀟要讓人過來教導禮儀。
就知道這件事不是一件好事。
現在,要這位禮儀老師怎麼來的,怎麼回去。
或者,不建議教導一些禮儀。
“啪——”
鞭子在荀桂梅的臉上,被躲開了。
一條痕留在手臂上。
“啊——殺人啦!殺人啦!”
這條痕在很大程度上引起了荀桂梅的不適和恐慌。
教導學生這麼多年從來沒見過哪一個學生和易雪禾一樣敢搶的鞭子。
往往都是聽到自己搬出他們父母的名字后便開始乖乖聽話。
到此,教導出來的孩子哪一個不是乖順聽話的。
從來沒遇到過像易雪禾這樣的人,竟然敢反抗自己的老師。
真是,膽大包天。
關鍵是還沒帶幫手來對付。
荀桂梅嚇得在臺上到跑以此來躲避易雪禾的鞭子。
“殺人?什麼殺人?”易雪禾故作驚訝地看著荀桂梅,“老師要是覺得這就是殺人,那您剛才已經殺過我一次了呢。”
“我現在啊,就是以牙還牙。”
易雪禾二話不說又給了一鞭子,直到打中荀桂梅的后背才停止打對方。
“伊瀟你過來你就過來了,那我現在我你趕滾,再出現在我面前打擾我睡覺下一次就不是鞭子這麼簡單了。”
易雪禾了發酸發痛的后背,結果到了。
這個荀桂梅竟然把自己的后背出來了。
給嚴楠蝶發了一個消息讓送點藥過來。
易家不可能會給自己提供藥的,除非自己快要死了。
否則易家就會當做自己沒傷、不存在。
從浴室的鏡子里觀察后背的傷,太嚴重了。
剛才自己打荀桂梅那幾鞭子還是輕了。
不過,自己給用了之前易所使用的創口,到時候荀桂梅的傷可不會好的太快。
易雪禾走出來后,發現荀桂梅不見了。
勾了勾。
“逃得還算快,否則我還想給兩鞭子。”
易雪禾看到嚴楠蝶回了一個好,自己放心下來趴在床上繼續睡。
回籠覺睡得很快,不一會兒易雪禾的識便模糊了。
等到易雪禾察覺出空氣中的味道不一樣時。
猛地睜開眼。
對上強烈的手燈,強烈的線刺得易雪禾雙眼發脹。
等易雪禾適應了線后,荀桂梅站在手燈前森森地笑著。
被綁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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