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班的班主任李白在辦公室急得團團轉,今天是校慶的游園會,學生們都去玩了,找不到人幫忙。
當李白老師正準備去場‘海底撈人’時,意外看見拿著水杯的白周,而且還是關鍵人,這一問,班上居然還有兩個學生,趕讓人來一趟了。
白周帶著兩位哥哥來到辦公室時,聽見李白老師在碎碎念,“唉...這可怎麼辦呢...學校也真是的,校慶期間都不把信號屏蔽關掉。”
李白老師總算是等到了三位學生,還是班上號召力最強的三位,一下子就有了希。
他有些著急,直截了當地說:“事是這樣的,韓鹿鹿的爸爸前些日子生病住院了,家的汽車維修店只靠和媽媽以及幾個修理師傅支撐著。”
“住院要花錢,手里的活停了,也就沒有收了,所以店鋪要一直開門營業。”
“媽媽要照顧病人,還要照顧店鋪,這一下子也太過勞累,也病倒了。”
“還有一個修理師傅前天離職了,現在剩下的修理師傅忙不過來了,只剩下韓鹿鹿一個人,又收銀又洗車。”
李白老師轉悠了幾圈,把關鍵點說完才坐下,“剛才我打電話過去的時候,韓鹿鹿忙得只和我說了一句話就掛斷了,一直都拒絕老師的幫助。”
他看著白周,“粥粥啊,韓鹿鹿的座位前后左右就只有你一個生,你們應該也算悉了吧?”
“所以,我想問問你們愿不愿意犧牲下玩樂的時間去幫韓鹿鹿家洗車?”
白周只知道韓鹿鹿家是做汽修行業的,沒想到請假是因為父母都生病了,“沒問題的,老師放心,我們三個人都可以去。”
陳雨洲問:“老師,人越多洗得越快,需要再找幾個同學嗎?”
周琰也說:“是啊,我們倆可以再找幾個男同學。”
“好好好,我算一下...”李白老師找出校慶的安排,“另外再找五位同學吧,下午的活、晚上的文藝晚會,還有明天的校運會...老師都幫你們請假。”
李白老師把參加校運會的同學名單給陳雨洲,“不在名單上的同學就行,來辦公室集合,老師開個小面包車送你們過去。”
偌大的場不僅有本校的學生,還有往屆的校友,找起人來實在是有點難。
白周腳步一頓,指了指走廊上方的廣播,“李白老師是太著急了,所以忘了學校的廣播吧?”
陳雨洲看了下名單說了幾個名字,“粥粥,你去廣播室。我和阿琰跑去禮堂和咱爸媽說一聲。”
兵分二路,廣播室離這兒近,白周可以走一些路。
三人商量好之后就分開了,李白老師去借了學校車輛的鑰匙,他聽到廣播后拍了幾下腦門,“瞧我這腦子,一著急把廣播忘了...”
廣播通知后,大概過了十分鐘,辦公室就集齊了八個人,其中還有一位林恬兒的生。
林恬兒是那種格大大咧咧的孩,說話直爽,平時和白周也玩得來。
在進辦公室前,白周提前告訴了韓鹿鹿的事,問愿不愿意去幫忙。林恬兒一拍脯,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學校的面包車有點年頭了,年齡估計只比車上的學生小幾歲,坐在最后的何文凱和周琰被顛得左右搖晃。
“老師,咱學校搞個校慶活,滿地都是高科技,怎麼沒錢換輛車啊?”何文凱的一嗓子惹得整車人都在笑。
離開校園,李白老師也不端著老師的架子了,“無人機、VR、AR都是言以科技贊助的,學校的錢都花在學生上了,哪來的錢換車。”
“把你們送到之后,老師還要趕回學校。韓鹿鹿同學比較向,你們...說話稍微注意一點。”
車上的八個人一一應下,讓班主任放心。
路過勞保店的時候,李白老師自掏腰包給八個學生買了水鞋,“更要注意安全,一切聽鹿鹿的指揮。”
韓鹿鹿見到八位同學齊刷刷地拎著水鞋出現的時候,手里的水槍都沒拿穩,“你們...”
看著一同前來的班主任,猛地來了一個深深的鞠躬,“謝謝老師、謝謝各位同學!”
家里現在需要錢,需要人幫助,除了謝之外,說不出別的話了。
“哎,不著急謝,還沒干活呢!”林恬兒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換鞋,“韓老板安排吧!”
其他人也開始換鞋子了,李白老師讓韓鹿鹿大膽安排,他實在是離不開學校,得趕回去了。
白周目地看著韓鹿鹿,“鹿鹿,我看里面還停著好幾輛車呢,快點哦!”
韓鹿鹿顧不得那麼多了,手忙腳地給大家簡單地說下步驟,再安排工作。
韓家的汽修店有四個停車的位置,客人把車子停好之后就離開,韓鹿鹿一個人洗得太慢,現在總算是能加快進度了。
四輛車,九個人,三個生一起洗一輛,其余的兩個男生一輛。
不得不說,這家店的位置選得真好,一下午,來洗車的客人絡繹不絕,直到夜幕快降臨時才沒有等候的車輛。
最后一輛車,九個人一起洗,沒一會兒就完了。
店鋪關門前,白周學著韓鹿鹿的作,拿起高水槍沖洗地板,初次使用這種水槍,也不知道自己按到了什麼,水花四飛濺。
“哇!”白周雙手拿著水槍,水花弄得臉上都了,只能閉著眼索開關。
聞聲而來的陳雨洲擋在面前,他拿過手里已經關上的水槍,背對著,“粥粥,躲在哥哥后面,不要出來。”
白周的眼睫上都掛著水珠,不知道陳雨洲這話是什麼意思,但也聽話地了子。
“粥粥怎麼了?傷了?”周琰過來問,還歪著子想看白周,卻被陳雨洲阻攔了。
“沒有。”陳雨洲直了腰桿,將白周完完全全地擋住,的親哥也不能過來。
他剛才過來的時候看見在晶瑩的水花之下,上有一閃而過的淡紫。
G市一向炎熱,10月份還穿著夏季校服,純白的布料不算薄,平時穿著也不會覺得。
但這純白的校服被水花打后,就會變得有些許明。
水槍四噴灑的水花已經把的服弄得答答的。
陳雨洲的第一反應,就是要把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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