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要是忙的話,不用經常趕過來的...”
姜晚心坐上景雋天的車后,開口第一句就是這樣的話,聽得他直皺眉。
沉默了十分鐘左右,車子停在了江邊,坐在車里就能看見對岸的星點點。
“晚晚,你這是在拒絕我嗎?”他解開了襯上面的三顆扣子,語調很平,分辨不出他的心。
車狹小的空間讓姜晚心覺得呼吸不暢,把自己那一側的車窗打開,深呼吸幾回,“不是的...我只是不想耽誤你的工作。”
前三個字一說出口,景雋天就安心了。
車子停下了,還是了安全帶,“我不是那種黏人的生,不會天天吵著要見你...”
“可我想見你,每天都想。”
他們的角互換了,黏人的是景雋天。
“啊...”姜晚心覺自己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我...我這個人吧,上一直嚷嚷喜歡這個明星喜歡那個明星,其實本不知道該怎麼和男生相...”
“你只要回應我就好。”他攤開掌心,“晚晚,告訴我答案...”
骨節分明的大手放在了面前,心早有答案的姜晚心在這一刻放松了,眼眸晶亮地看向他,慢慢地把手放了上去。
“景總,以后就麻煩你啦~”
“晚晚,合作愉快。”
兩只手放在一起之后就沒分開了,兩個人坐在車里像之前那樣閑聊,掌心的熱量蔓延至全,縈繞著他們。
夜已深,景雋天很是不舍地把人送回家。
路過他堂妹景茜家的時候,還逗了一句:“晚晚,我堂妹知道后應該會樂瘋的。”
姜晚心輕咳一聲,“茜茜這個旅游博主都不知道去哪兒玩了,哪有空管我。”
兩個快奔三的人第一次談,總覺得有點不知所措,姜晚心站在家門口猶豫半天都沒想好要不要請景雋天進屋。
“想好了嗎?”景雋天一直很有耐心,好不容易等到點頭同意,現在難免有些急躁。
“口了,給我倒杯水?”他找了個理由,還不舍得離開。
姜家父母在外地,現在家里黑漆漆的,姜晚心一進屋就索著想開燈,手腕忽然被一力道拉扯住,反應過來時,人已經被他抱在懷里了。
景雋天又重復了一遍,“晚晚,回應我好不好?”
的鼻尖瞬間被清冽的氣息包裹,臉頰正巧在他心臟前,清晰地聽見撲通撲通的聲音,原來他也一樣張。
姜晚心的手握了拳頭,很快又松開,輕輕地環住了他的腰。
“晚晚...”得到回應的景雋天聲音一下子變得低沉,帶著磁和吸引力,“我這個竹馬,來得不算太遲吧?”
輕搖頭,“以前羨慕粥粥的,沒想到我也有...”
只是家竹馬以前和自己并不悉,幸好有后來的重逢,更幸運的是有他刻意制造的接機會。
景雋天單手上紅撲撲的臉,落在額頭上,察覺到并不抗拒,在昏暗的屋吻上那的。
微微閉著眼,輕的睫出賣了,張萬分之余又有一期待。
溫潤熾熱的吻一開始就沒法停下來,這時刻的悸讓倆人都摒棄的周遭的一切,眼里心里都只有對方。
另一輛車停在了姜家門前,亮黃的燈從屋外照進,短短幾秒就消失了。
姜家的大門從外面被打開,姜晚心的父母,姜煜和元樂心拎著行李,左腳剛進門就停下了,右腳不知道該進還是該退。
姜晚心哇地一聲躲在了景雋天后,這什麼事啊...
二十多歲的大姑娘第一次談,才談了一個小時不到就被家長發現了。
景雋天年紀輕輕就縱橫商場,也是頭一回這麼尷尬,初吻就被抓包了。
“伯父、伯母,我是雋天。”屋里還沒開燈,他不確定姜家父母有沒有看清楚臉,現下也有點忐忑,不知道他的名字能不能挽救一下現在的氣氛。
黑燈瞎火的家一下子明亮了。
四個人坐在了餐桌上,面對面聊。
姜煜年輕時是紅半邊天的歌手,歲月依舊寬待他,容還是偶像級別的,他并沒有覺得很意外,“雋天,你媽媽跟我提過了,只是沒想到這麼突然。”
景雋天的母親以前是姜煜的音樂監制,也是姜煜表妹白一檸的鋼琴老師,多年的合作關系,早就為莫逆之。
幾個人的孩子也是自小就認識,就是沒想到景雋天惦記著他家寶貝。
景家早早就聯系了姜家無非就是表明自家的態度,只要孩子愿意,家里一定會同意,絕對沒有什麼豪門麻煩事會找上姜晚心。
元樂心倒了幾杯水過來,好笑地看著雙頰紅潤的兒,“晚晚,你都快研究生畢業了,談就談呀,不用害的。”
姜晚心撇撇,“媽,你不是去開考古會議嗎?怎麼半夜就回來了?”
“氣象局說G市過幾天有特大暴雨,怕回不來,所以提早了。”元樂心把水杯放在景雋天面前,“雋天,我們家晚心天天就對著魚兒,我一直擔心的。”
姜晚心一門心思都撲在了水生醫學上,除了平時放松心看帥哥之外,沒什麼心思談,現在終于陷進去了。
這對象還是人家的孩子,知知底,家長也不會太擔心。
景雋天規規矩矩地應了幾句,眼看著時間太晚了,“伯父、伯母,明天下午我再過來拜訪。”
姜晚心在父母的注視一下一直想跑,等他們商量完時間,立馬就拉著景雋天往外走,“救命啊,除了我,沒誰這麼倒霉了吧?”
初吻被家長撞破,都不知道是什麼運氣。
“這不是還有我嗎?”景雋天攤開手,“手心都出汗了,簽幾十億的合同都沒這麼張。”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誆人的,這會又低頭吻了一下才繼續說:“晚晚,我們以結婚為前提往好不好?”
沒想到進度會這麼快,但自己完全不抗拒景雋天,甚至還想踮起腳親他。
于是就這麼做了。
微涼的落在他角邊緣,“這就是給你的回應。”
說不出口沒關系,可以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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