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周聽完他說這四個字,是想了半天,那麼聰明的腦子都轉過不來,虛心地請教:“洲哥哥,你要什麼照片?”
陳雨洲收起簽好字的文件,“上樓等我,一會我告訴你。”
還是手里的文件重要些,禮不著急,反正人又不會跑。
白周超乖地坐在床尾,雙晃了又晃,還好陳雨洲沒讓等多久,他一來就招手讓進帽間。
“......”白周的眼睛一直看帽間那堵墻,那一晚,自己依靠著這堵墻,被他抱著。
當時襯衫扣子都被他弄掉了,現在又回來這里做什麼?
看完白墻,咽了下口水,因為陳雨洲手里拿著白的襯衫...
“想什麼呢?”他的角揚起,腳下一,又把人抵住,背靠著那堵墻,“還是...在回憶?”
白周臉紅了,“才沒有!你到底想要什麼照片?正不正經的呀?”
現在不太正經的陳雨洲低低地笑了一聲,這嗓音好像有一莫名的吸引力,“你回房,換一件白襯衫過來,和我手里這件一樣,沒有任何裝飾的白襯衫。”
他退了一小步,“正經的,特別正經,我就在這里等你。”
雖然很疑,但還是回去換了,再過來帽間的時候,陳雨洲已經換上了白的襯衫,帽間中央架起了相機。
“以前在微博里,我們保存了一張被別人修改過的紅背景圖,我想要一張新的,一張更親的照片。”陳雨洲把手機里保存的照片給看,他存了幾年了。
舊的這張照片是白周和陳雨洲幫廣臨拍攝校服照片時的合照,被CP換了紅背景,像極了一張結婚證照片。
“當時拍這些照片的時候,不敢站太近,我想要一張新的。”陳雨洲剛把求婚二字說出口,就想到了照片的事,“所以,給我一張結婚證照片當作禮吧。”
大晚上,在帽間,兩個人腳下都穿著居家拖鞋,居然要拍這麼神圣的照片。
白周整理了一下頭發,主站在白墻前,拍了下墻,“過來呀,我答應你。”
他們在一起快半年了,現在都還沒表白,順序再一點也沒事。
兩個人拍照之前還找了下攻略,看看標準的結婚證照片有什麼要求。家里沒有紅的背景布,只能在片上修改,現在他們只要站在一起拍攝就行。
除了正經一點的照片外,還拍了深對和互相臉的照片,最后還拿著相機跑到樓下,把睡著的兩只金犬喊起來,比劃著一些可的姿勢,覺像是拍婚紗照一樣。
選照片的時候,白周就坐在陳雨洲的上,“洲哥哥,你的電腦滿屏都是我...”
他的電腦壁紙沒有變,還是以前那些和白周一起穿著新校服拍的照片。
陳雨洲的作很快就用新照片替代了舊照片,“現在該換了,我們的關系早就飛躍了。”
從青梅竹馬直接躍到了未婚夫妻,確實有很大的度。
白周挑了幾張,加了漫畫濾鏡,發在微博上:【我想每年都和你拍照,從兒時到老。】
打字的時候,陳雨洲一直抱著,看見了每一個字,手臂慢慢收,“我這生日禮多好,以后每年的結婚紀念日都要拍。”
“好呀~”白周直接就答應了,回頭就親了他一下,“洲哥哥,你的槍手風波應該不會再死灰復燃了吧?”
發微博的時候看見很多關于理工大學直播的評論,雖然大部分都是在關心陳雨洲的,但也有不人看笑話,甚至還拿他的家世背景來說事。
本來開心的晚上,看到這些不好的言論之后,白周又有些擔憂。
“應該不會的,蔣學長其實沒那麼壞,就是輸給我,心里有點不平衡而已。”陳雨洲安道:“沒關系的,早晚有一天會面對公眾,早一點也一樣,只要沒人說你就行。”
“這個微博,只管記錄就行,其他事都不用管,時機一到,不看好的人都會閉的。”
不知道陳雨洲的葫蘆里賣什麼藥,提早這麼多年準備了微博,今晚還讓簽了一份看不見容的文件,還說明年夏天有表白和求婚。
白周這就被哄好了,抬頭又親在他的下上,一下不夠,又親了幾下,“好吧,那我就等著看啦~”
陳雨洲近,在耳邊輕聲說了句話。
聽清的剎那,立刻掙扎著想起,“陳雨洲!咱倆剛拍完這麼溫的照片!你在說什麼!”
又被連名帶姓喊了,他抱起人就走,“我說的話很普通吧?”
“是普通的,但是聯系上下文就會發現你這話一點都不正經!”白周手就揪住他的耳朵,“要是...要是沒有黑襯衫那事,我就被你繞進去了!”
說了兩句話,人就來到了陳雨洲的帽間。
準確地說,是那堵墻前面。
“......”白周又又惱,憋出一句結論,“床和墻都不怎麼安全...”
他就站在面前,雙手自然下垂,“哥哥又沒攔著你跑。”
主要也沒想跑。
小臉紅紅,支支吾吾地說:“明天有課的...”
“知道,放心。”
陳雨洲剛才說,今天還沒練臂力。
毫無意外,白襯衫獲得了和黑襯衫一樣的下場。
的鎖骨之上依舊那麼白皙,沒有一痕跡,鎖骨之下...
那得問陳雨洲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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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鹿鹿在周五的下午約了白周去逛街,說是想買生日禮送給何文凱。
白周一聽就神抖擻,韓鹿鹿、何文凱終于有進展了!為他們的朋友,真的特別開心。
但是當兩個生站在商場時,一樣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下手,逛了一圈,最后坐在了茶店里。
白周咬著吸管,打算了解一下況,“鹿鹿,你是出于什麼原因,想給文凱送禮?普通朋友的話...”
“我...”韓鹿鹿一直按照白周和林恬兒的建議來打扮自己,短發、工裝,不說話的時候,真的很像一名超酷的孩。
“我...如果我說,我喜歡何文凱...是不是有點‘癩蛤蟆吃天鵝’的覺?”
韓鹿鹿已經改了很多,不像以前那麼自卑,可是對待異,還不是很自信。
“才沒有!絕對沒有!”白周把茶的杯子重重地放在桌面,“鹿鹿,相信我,你是一個超棒的孩子!”
韓鹿鹿木訥地點頭,背對著門口,如果此刻回頭,會看見何文凱和陳雨洲就在對面的商店里。
煩生日禮的,不止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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