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懶散的音調從話筒里面傳出來。
“沒有了,失敗了。”趙元猶豫幾秒,唯唯諾諾開口。
話筒那邊是一片安靜。
及時隔著手機,趙元都覺整個人被凝重包裹著。
下秒,男人一改懶散音調變得狠戾。
“趙元,你知道今天的藥劑量是最大的,為什麼失敗了?”
趙元把剛才的事簡單說了一遍。
說到最后,趙元臉上只剩下扭曲。
“時諳已經瘋了,現在他把溫酒當江暖了,藍浩言和溫酒簡直就沒有什麼可比,溫酒和江暖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你說什麼!”
男人話鋒一轉,“趙元,你重新過來找我拿一趟藥,想辦法讓時諳和溫酒都吃了,我會找辦法解決掉他們的。”
“現在就手,那時家?”趙元下意識問,回過神心臟都劇烈跳起來。
甚至都忽略掉上的傷口有多麼的痛了。
男人似笑非笑音調從話筒傳出來。
“一個時家而已,我讓給你又如何?你跟我這麼多年,我還能虧待你不?”
“是,那就多謝白先生了,我馬上去找你。”
趙元激又,甚至離開時家的時候,角都掛著笑容。
-
趙元離開時家的報,時諳第一時間就收到了。
時諳看著手下發過來的手機信息,剛打算讓手下跟上趙元。
看看趙元接下來和誰匯合外。
【嘖嘖嘖,趙元和白豫馬上就見面了,兩個人決定拿藥,打算對時諳下死手……不對,等等,這怎麼還打算對我下藥啊?】
溫酒一臉地鐵老頭看手機的表。
但是手上拿著針卻不緩不急,扎在時諳的后背上面。
時諳瞳孔劇烈收,余落在溫酒的上。
溫酒這瓜吃的相當生氣,甚至都沒看見時諳看過來的視線。
【不是,趙元是個傻嗎?】
【都怪時諳剛才幫我那麼說話,讓趙元以為時諳是把我當江暖的替了。】
【現在好了,白豫決定除掉我,畢竟白凡不死,現在白門當家做主的人就是我。】
奧利給:【主人,好慘一的。】
溫酒心里不爽,直接拿起最后一針,虎視眈眈盯著時諳的后背看。
【這陣我得讓時諳察覺到痛這個字怎麼寫。】
時諳剛打算阻止,但是看著溫酒不開心的樣子。
“溫酒,”
溫酒嗯了一聲,然后就把針直接扎進時諳后腰窩上面。
麻麻的疼痛一下子就蔓延開來了。
時諳微微擰起眉心,倒不是說多麼痛的不了。
只是這樣的滋味不太好。
“給我救命,不開心?”
“有什麼開心的,你把我和艾莉王綁架進來,我能給你治病,都是我善良。”
“那我請你看出好戲。”
“切~你請我看……你請我看什麼好戲!”溫酒一下子就激了。
時諳拿出手機讓溫酒看。
溫酒看見時諳的手機屏幕上面,是白豫和趙元站在一起說話的樣子。
“知道趙元旁邊的人是誰嗎?”
溫酒從吃瓜系統上一看就清楚,但是看著時諳還是非常配合的說。
“不清楚。”
【這貨不就是白豫。】
果然。
溫酒的確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時諳若有所思瞇起眼眸,直勾勾盯著溫酒:“他白豫,按照輩分來說,你應該他一聲二叔。”
“二叔?”
【一個私生子也配讓我二叔?更別說這個二叔還是我的殺父殺母仇人。】
奧利給:【主人,那你打算給白凡和江暖報仇嗎?】
不得不說這個問題瞬間問到時諳心坎里面。
時諳目不轉睛盯著溫酒看。
溫酒氣定神閑微笑。
【不會,白凡和江暖只是‘溫酒’父母,而不是我的父母。】
【嚴格意義來說,白凡和江暖和我并沒有什麼關系。】
“時先生,我覺得你誤會什麼了,我不認識什麼二叔,我只有一個姑姑,溫心月。”
時諳眼底劃過濃濃的失,但是也不能怪溫酒。
畢竟溫酒從小就養在溫家,肯定和白凡和江暖沒有。
“是嘛?那真是可惜了。”
可惜?
可惜什麼。
“因為我要帶你一起過去,讓白豫看看他好大哥的兒長什麼樣子。”
溫酒:“……”
著時諳說一不二的樣子。
溫酒下意識站起來,結果還沒有站穩,纖細的手腕就被一只大手住。
“溫酒,你難道真的不好奇墻上的孩是誰?那個穿婚紗照的兩個人和你是什麼關系!”
溫酒:“……”
看著時諳這麼癲狂的樣子。
溫酒余看向四周,當然就看見滿墻的照片。
上面都是江暖,最絕的是婚紗照上面的。
江暖難得出幾分笑容,中式的大紅禮服,戴著冠,致大氣的妝容,腦袋稍微往邊的白凡肩窩靠攏過去。
白凡則是笑的寵溺,視線落在江暖的上只剩下繾綣的意。
在看鏡頭,但是他在看。
不得不說,非常好的一面。
溫酒表只剩下復雜,再次低頭看向了時諳。
“所以呢?”
這三個字就像魔咒一樣,到最后深深捅進他的心坎里面。
問到他的靈魂深。
是啊。
所以呢?
時諳眼珠子猩紅,直勾勾盯著溫酒。
“你是他們的兒,我當年眼睜睜看著死掉卻沒有保護好他們。”
“溫酒,我沒有得到你媽媽,同樣的,那我就不會放過你。”
“我要你這輩子只能留在我邊。”
“永遠為我的人!我要你為我的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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