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溫楚辭不是親生的,而他不管現在手里有多麼大的權力,終究有一天會死掉。
那時候,他辛辛苦苦拼來的一切,全部都變了溫楚辭的。
他不允許這種事發生,他不能確定盛知夏是不是他的兒,唯一清楚徐沁雅是他的孩子,溫楚辭既然不聽話,他只能扶正徐沁雅。
卻不知,徐沁雅完全被溫江仁的話給嚇到,“您說要讓我繼承溫氏?”
這種事徐沁雅做夢都不敢想,以前,總是夢想著嫁進溫家,嫁給溫楚辭,變溫家的。
對于溫氏繼承人的位子,是一點都不覬覦。
沒想到,溫江仁會對說出這種話來?
幾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對,你是爸的兒,既然溫楚辭不聽話,我也不會對他寄予厚,必要的時候,我有我自己的打算。”
太過直接的話,讓徐沁雅寵若驚,著心尖,“爸,繼承人的事,我從來沒有想過,我是養,您這樣做,肯定會讓媽和楚辭哥不滿。
所以,您最好還是不要有這種想法,雖然,我一直很努力,很想為更優秀的人,讓您引以為傲的人。
可是,我畢竟不是您的親生兒,我不想因為這種事,讓媽和哥哥誤會我,所以,爸,您還是打消這種念頭。”
徐沁雅以退為進,不斷試探溫江仁,想要悉他的心思。
可是,溫江仁既然說了出來,也不想收回去。
“雅雅,爸爸跟你說的這些話,都是真心話,你是爸爸一手栽培起來的,有些方面你比你哥更果斷。
所以,我說這些話并非是一時沖,只想讓你有所心理準備。”
溫江仁很清楚,徐沁雅的手腕比溫楚辭的狠辣,傳他基因的徐沁雅,比溫楚辭更適合征戰商場。
“爸,您還是考慮清楚再說,不過,一日為父終為父,不管您如何待我,在我心里,您一直是親生父親。”
“我也是,在我心中,你就是我親生兒。”
溫楚辭不能直接告訴徐沁雅,是他的親生兒,只能跟說這種委婉的話。
徐沁雅聽的滿心歡喜,以至于掛上電話笑的都咧開了。
司令夫人剛好進來,“雅雅,我替你準備的這些,你還喜歡嗎?”
司令夫人特意給徐沁雅準備了公主房,里面的所有品全部是親自采買的,從床單被罩到生活用品,以及穿的服什麼,司令夫人全部幫徐沁雅準備了。
徐沁雅在接電話前就看過了。
在溫家,吃穿用度也全都是高配,但是,卻不敢大手大腳,生怕溫家人不高興,會將掃地出門。
現在在司令家,司令夫人也替準備了最好的一切,徐沁雅一點沒有不好意思,反倒真的將當了公主。
“外婆,我真的好喜歡,不過,這太破費了,在溫家我從來沒有過這種待遇,不管買什麼,都是我養母說了算。
您也知道,我養母不喜歡我,寧可喜歡那個盛知夏,都不愿意待見我,所以,在這方面從來不會考慮我的。
給我買的生活用品都是一般的,我已經習慣了,所以,外婆以后在這方面,您就別太用心了,我真的不講究。”
徐沁雅不是不講究,而是用這種激將的方式,刺激司令夫人,引發的同心,想要得到的更多。
果然司令夫人聽不得這種話,面對徐沁雅的話,再次紅了眼眶。
講徐沁雅摟在懷里,“孩子,你別說了,外婆心里難,外婆真不知道你媽生了你,否則,就算是拼了命,我也要早早找到你。
絕對不會讓你在溫家氣,今天當著你養父母的面,我該說的話,都說了,以后,你就安心在我這里住下。
你放心,我手里有錢,你舅舅舅媽表哥表妹他們也都工作了,不用從我這里拿錢,以后我跟你外公的錢都是你的。”
司令夫人思念兒心切,將徐沁雅這個冒牌外孫當了親兒還疼,恨不得將心掏出來喂給吃。
徐沁雅故意推諉,“不用,外婆,我不在乎這些,真不用給我。”
“給不給是我的事,收不收是你的事。”
徐沁雅靠在司令夫人懷里,“外婆,有您真好。”
在心里羨慕極了盛知夏,有顧家護著,有顧衍掣和溫楚辭著,居然還有一個司令夫人這種高份的外婆。
而只能寄人籬下,做別人眼里份低賤的養?
徐沁雅不甘心,一點都不甘心。
暗自在心里發誓,要守著司令夫人,但是,想到盛知夏質問的那些話,徐沁雅就心虛了。
發誓要是守不住司令夫人,只能徹底毀掉。
*
次日,盛知夏吃過早飯,就接到了顧衍掣的電話。
“我在樓下,是你下來,還是我上去?”
盛知夏道:“我下來。”
盛知夏收拾好就下樓來,顧衍掣的車就停在樓下。
盛知夏上車就問,“要不要帶我媽一起去?”
顧衍掣道:“暫時不用,我們兩個先過去見我朋友。”
“好。”
盛知夏沒有問,相信顧衍掣。
顧衍掣約了梁存麗,就約在咖啡廳。
顧衍掣跟盛知夏過來的時候,梁存麗已經等著了。
“我們約好的九點半,你怎麼提前到了?”
梁存麗站起來,迎上顧衍掣和盛知夏,看著顧衍掣調侃道,“顧隊長主約我,我自然要給足你面子,你那麼忙,我怎麼能讓你等我?”
顧衍掣扯了扯,跟盛知夏介紹,“夏夏,這是梁存麗同志,是上次你見過的那位梁開忠首長的獨生,是我們軍區醫院的心理醫生。”
盛知夏了然的點頭,主跟梁存麗手過來,“梁醫生好,我是盛知夏,我也是醫生。”
梁存麗笑著道:“我知道你,你是顧隊的心尖寵。”
梁存麗握住了盛知夏的手,看著顧衍掣,跟盛知夏說,“顧隊長可是出了名的鐵樹,真沒想到,他會為了你開花。
不過他是個值得你托付終的人,我們軍區醫院有他不的追求者,從來沒有他的眼。”
被梁存麗當著盛知夏面夸,顧衍掣還真有些沾沾自喜,都翹起來了。
盛知夏看了顧衍掣一下,了然的笑了笑,“我知道了。”
梁存麗道,“坐吧,我們一邊喝咖啡,一邊聊正事,有關徐沁雅會催眠的事,我已經跟國外的朋友核實過了,徐沁雅在國外的時候的確修了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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