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貨!我不識字嗎?用你提醒?”何淺淺瞪了董一眼,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握拳頭,面鐵青,往前走了兩步,近沈意歡。
沈意歡一個瞬移躲到容一羨后,學著何淺淺的腔調,“一羨哥哥,要打我,人家好怕怕哦。”
容一羨拍拍沈意歡搭在他肩上的手,溫地看向,“別怕,有我在,沒人敢你。”
“一羨哥哥,剛才這人打了我,又出言相辱。我打回來不過分吧?你為什麼要護著?”容一羨擋在沈意歡前面,何淺淺連個影子都逮不著,氣的直跺腳。
“據我對沈意歡的了解,不會無緣無故打人,必然是你先做錯了什麼,惹急了。”容一羨不不慢地說,笑話,不護還護你不?
“一羨哥哥……”
何淺淺剛要發作,林錦初著急忙慌從外面進來,“不好意思,來晚了。”
等看到屋里這麼多人時,怔住了:啥況?群英薈萃還是蘿卜開會?
“初初,這是你們公司剛來那魔頭?”沈意歡朝何淺淺那邊,挑了個眼神。
“嗯,這是我們公司的何特助。”林錦初疑道,“你們怎麼一起了?”
而且看這架勢,跟兩軍對壘似的。
“我們跟何賤賤有緣,恰巧到背后說你壞話,教訓了兩掌。”沈意歡摟著林錦初的肩膀,“姐妹兒見不得你委屈,被人編排。”
聽沈意歡這麼說,林錦初也沒好臉,在公司找茬沒夠,下了班還敗壞。
“好呀,原來你們是一伙的。”何淺淺這回明白過來,為什麼挨打了,“一羨哥哥,你看們三個欺負我一個人,你就不管嗎?”
容一羨立場堅定不搖,“你出言不遜,活該被打。
“容一羨!你們欺人太甚!”何淺淺也不裝了,聲嘶力竭地吼道,“我給承遠哥哥打電話,讓他過來替我討回公道!”
容一羨兩手一攤,“好啊,我們等著。”
何淺淺撥通陸承遠的電話,未語淚先流,搭搭地說:“承遠哥哥,我被人欺負了,你趕過來呀!”
容一羨大聲嚷嚷了一句,“陸承遠,你丫的后院著火了,還不快滾過來!”
陸承遠聽到容一羨的聲音,也是愣了下,何淺淺跟容一羨怎麼湊一塊了,還著火什麼的。
“淺淺,你先別急,我馬上過去。”電話里搞不清狀況,陸承遠只能安下何淺淺。
收了電話,何淺淺昂首,腰桿子也起來了,指著沈意歡、姜知阮耀武揚威:“等承遠哥哥來了,讓你們一個個好看!”
拼男人誰沒有!看誰后臺!
姜知阮也不聲地給厲君衍打電話,“老公,有人要給你老婆好看,怎麼辦?”
厲君衍正在談事,聽到這話立即問道:“你們在哪兒?”
何淺淺聽姜知阮給老公打電話,很是不屑:以類聚人以群分,跟林錦初混在一起的能有什麼大來頭,估計也就是街頭小混混的角!
“泰地產你們聽說過吧?那是我們家的!海晏一品聽說過吧,我們家蓋的!在海城我們何家就是天!你們打了我,就是把天捅了個窟窿!”等人的工夫,何淺淺自吹自擂,得讓這倆人意識到闖了多大的禍!
“阮阮,待會咱去路邊撿幾塊石頭。”沈意歡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滿不在乎。
“嗯,把這天給補了。不然臭氧層被破壞,會造環境污染。”姜知阮配合默契,含沙影。
“哼,頭發長見識短,沒那金剛鉆就別攬瓷活!一個個土包子!”何淺淺自恃留學多年,優越十足。
“我土我驕傲!不像有的人不土不洋,邯鄲學步。好的沒學到,倒把老祖宗的傳統德給丟了!”沈意歡上從來沒輸過,想當初可是拿過國際大專辯論賽的最佳辯手。
“一羨哥哥,這人巧舌如簧,你可別被蒙蔽了。”何淺淺說不過沈意歡,轉而挑撥起兩人來,“接近你,不過就是圖容家的錢。這種拜金,我見的多了!”
容一羨輕哂:“何淺淺,你知道我除了廢墟公子,還有一個綽號什麼嗎?”
何淺淺不明:“什麼?”
容一羨:“鑒婊達人,我有一雙火眼金睛,專門鑒別那種婊里婊氣的小白蓮茶花,所以還是省省力氣,等著你的承遠哥哥吧。”
“一羨哥哥,我知道小時候,每次我都給承遠哥哥當媳婦,你很有意見。想不到到現在你還記恨這事,不能釋懷。”
“拜托,大姐,你照鏡子看看!你這天山姥的樣子,誰稀罕!”
“容一羨!”何淺淺氣得一拍桌子,自認為長了張娃娃臉是小蘿莉,到容一羨這里竟然比作天山姥,太侮辱人了!
恰巧,陸承遠掀簾子進來,何淺淺一頭扎進他懷里,那個委屈呀。
“承遠哥哥,你可來了!們都欺負我!就連容一羨也拉偏架,胳膊肘往外拐。”
何淺淺抹著眼淚,跟陸承遠告狀。
陸承遠輕輕推開,掃了一圈眾人,跟姜知阮點了下頭:“嫂子。”
何淺淺懵了,陸承遠為什麼嫂子?
“阿羨,到底怎麼回事?”
“我一個大老爺們,不攙和人間爭風吃醋的事,還是問問們吧!”容一羨朝跟何淺淺一起來的幾個書努了努,他才懶得說。
“董,你說!不準添油加醋!”陸承遠厲聲道。
“陸總,事是這樣的……”董哆哆嗦嗦把經過原原本本跟陸承遠復述了一遍,當然略過了說林錦初跟陸承遠在會議室那段。
沈意歡可不放過,補充道,“還了會議室。”
林錦初跟陸承遠都在現場,留了面子,點到為止。
林錦初之所以被這樣說,陸承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得讓他心里明白,別顧了自己一時爽,本不考慮林錦初的境。
“承遠哥哥,我不過是說說罷了,可們打我可是實實在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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