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黑線,是啊,以前拿毒嚇他,夜裏總是被抱得的,沒有鬆開,熱得好幾次都想要踢他下去,也警告過他好幾次,讓他好好睡覺,別手腳,葉寧遠會先鬆開,然後每隔一會兒,他又會抱過來,忍無可忍要發飆,他總是地吐出兩字,活該。惱得不行,但兩人就算是摟著睡,也不是如今的狀態吧?
“你不困嗎?”
“不困!”
“我很困!”
“那你睡你的,我做我的。”葉寧遠很正人君子地建議,手卻往下,探進溫暖的花徑中,那裏還殘餘著上次的,極是膩,他很輕易地探進去,以一種很折磨人的速度在慢慢地探索,許諾臉上一燙,突然手抓住他的昂揚,葉寧遠滋了一聲,許諾很杯地發現,本來半垂的活突然耀武揚威起來,似乎覺到那上麵的脈,那如綢般的讓很想……一想到這是葉寧遠的那啥,就麵紅耳赤,但口氣卻重了,“撤手,不然我廢了你。”
天地良心,那裏真的疼,他手指這樣都疼。
“諾諾,一。”他的聲音在耳邊暗啞極了,完全不顧的話,仿佛沒聽到,許諾大窘,他沒聽到說什麽嗎?靠,還敢讓取悅他,吃了豹子膽了。
“諾諾……”葉寧遠在耳邊的聲音似是乞求般,許諾飛快地丟了他,回手,葉寧遠從撤出,抓住的手就覆在他那上麵。他拉著許諾的手為自己套弄,許諾又又惱,他有完沒完啊?剛要出聲抗議,他已掀開被子,吻住的,分開的,很輕門路地進的。許諾倒吸一口涼氣,也不知是疼的,還是爽的,他大大地氣來,呼吸重,許諾捶著他的肩膀,“石頭,我那裏真的疼。”
葉寧遠吻著的安,“再做一次就好。”
事實證明,葉寧遠很顯然是睜眼說瞎話的主,什麽再做一次就好,他連續又做了三次,許諾中途暈過一次都沒逃過,等他真的解了饞,天已蒙蒙亮了。累得一手指頭都不想,其實說真的,疼是疼,可快是有的,再說也不忍心去拒絕他的求歡,若換了是別人敢這麽對,許諾再累,隻要沒死,死的就是別人,要反抗也不是沒力,隻是不想。
是縱著葉寧遠的,年時那麽別扭地保護著他,終究不想他傷,也不是真對他那麽狠,如今他們都長大了,他已強大得無需的保護,也無需的嗬護,可總有一些地方,他是需要的吧,主要他要,就不會拒絕,雖然這樣苦了自己的子。
再一次醒來,已是下午,上清清爽爽的,套了一件他的白襯衫,扣子最上麵有三顆是解開的,在昏睡期間,他已抱著梳洗一遍,床上也收拾得幹幹淨淨,他人已不在邊,窗戶正巧是打開的,看見院子裏晾曬的白床單,一想到昨晚的瘋狂,臉上更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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