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熹睡得早,沒有覺到姜肆緒中的微妙。
生鐘固定了,想睡懶覺也沒辦法。
尤其還已經聞到了外面的香味,許熹卷了卷被子,聽到敲門聲嗯了一下。
“起來嗎?”
姜肆推門進來,把人從被子里挖出來。
“不是說路口的那家煎餅果子在網上口碑很好嗎,給你買了,加了兩個蛋,趁著口還不錯,起來試試?”
許熹被姜肆抱起來走進盥洗室,到涼水就清醒了。
姜肆站在旁邊整理著許熹的長發,看洗臉前要用洗手皂把手洗兩遍,然后打開洗臉皂洗兩遍,一清淡的香味彌散在兩個人之間。
挑了薄荷味的漱口水,打開旁邊的柜子,先是白的噴霧,然后打開的是亮閃閃的玻璃瓶,用附帶的小勺子挑出一顆花生大小放在掌心,合上手等待三五秒再捂在臉上。
姜肆看看鏡子里的,再看看眼前的,水靈靈的小臉白的像是在發著微,不管距離多久都看不到孔似的,而且很很,他本都不敢用力。
許熹行云流水般的做了下基本的清潔,出去坐在餐桌前,先喝了一小杯溫水,然后看著旁邊的馬克杯,湊過去聞了下。
“什麼?”
“蘋果胡蘿卜,你試試怎麼樣。”
許熹抿了兩口嘗味道,看著站在旁邊等評價的姜肆笑了。
“甜的。”
姜肆跟著笑,剛起來的許熹還有點迷糊,坐在撒著晨的餐廳里,憨的對著他樂。
這幾乎就是姜肆理想中的畫面了,忍不住靠近,他低頭,許熹揚起腦袋,一個充滿著新鮮水果甜味的吻。
許熹了,姜肆轉又給夾了塊黑玉米,不過還是沒有煎餅果子香。
“還有牛包,有點辣,要不要?”
許熹搖頭,能把面前的這些吃完就不錯了。
姜肆坐在旁邊,盤子里目測至有十五六個包子,然后配了份蛋湯。
許熹吃東西很慢,姜肆就干脆多了,一口一個包子,像是喝口湯就送下去了,讓人看了就很有吃飯的食。
“你幾點起來的?”
昨天兩個人都是差不多時間睡的,已經醒的夠早了,結果姜肆竟然把早餐都準備好了,還弄了這麼多。
“六點,下去跑了兩圈,順便買了點。”
“你每天睡幾個小時啊?”
“五六個吧。”
許熹算了算自己的,每天于八個小時都要多杯茶才能撐住。
“不困啊?”
“不困。”
許熹覺得這種力可真的是天生干活的那塊料,睡這麼點,還能起來跑步,怪不得上的線條看著那麼實。
“今天有什麼安排嗎?要不要出去逛逛?”
“你呢?沒事的話我們回老宅吧。”
沒讓司機過來接,姜肆開著車,他是想跟著許熹回去,然后晚點再帶著許熹回來。
許士在療養方在恢復訓練,許熹沒過去打擾,帶著姜肆去了住著的樓。
一樓主要是客廳,二樓是臥室和書房,許熹沒停步,帶著姜肆去了三樓的帽間。
從柜子里找了個容量最大的箱子,然后開始翻騰著要帶走的東西。
都是一些慣用的生活用品,還有些未拆封的小首飾。
“服不帶嗎?”
“服鞋子后面讓人送過去。”
許熹像是在盤自己的庫存,收拾好東西下樓,蘇煙在下面等著。
“你等我會兒。”
姜肆點頭,看到助理找過來就知道許熹有事要做。
兩個人去了二樓,蘇煙詳細的匯報了這段時間的工作容和果。
“……那邊的地已經弄過來了,daisy和許董差了。”
何氏集團破產的事惹得上面的領導很不高興,也連累了一批,這段時間每天下午兩點都要通報兩個被查的領導,雍城這邊的生意輻本來就廣,這邊冒了頭,順著這個點往下挖,就按照這樣的速度通報一年都報不完。
這些就不是許熹關心的事了。
“何家被整了,何亮杰夫妻被人威恐嚇到現在本不敢出門。”
都很正常,這樣的結果是他們應得的。
“何文樓……好像搭上了西邊的資本,找到了愿意庇護他的人,就有點奇怪,可能是何家有著什麼把柄,所以讓他得了這樣的機會。”
不管他搭上誰都沒用,何文樓現在已經是只喪家之犬,不管他手里有什麼,也不管他現在是個什麼狀態,都已經于事無補了,只要他還是他,不管是哪個階段的他都沒有翻的能力。
“你注意著,順其自然的理干凈。”
蘇煙點頭,許熹想了想繼續說:“后面你還是繼續跟著daisy去青鳥會館吧,注意點里面的人,過段時間我要在那邊招待朋友。”
“好的,白鳥小姐那邊問您最近有沒有空。”
“的畫拍下來了?等送過來讓人放到小白樓里去,我晚點聯系。”
許熹下來的時候看著嬤媽正在拉著姜肆說話,面前的桌子上擺了幾盤點心,還有喜歡吃的竹筒糯米。
蘇煙接了兩塊棗泥糕先走了,許熹坐在旁邊咬了兩口不住點頭。
“有竹子的清甜味,緬甸竹嗎?這次回來的巧了,好久沒吃了。”
“你想吃,回家嬤媽給你做,你今天不能貪多,糯米不好消化。”
許熹點點頭,手又拿了一截,聞著姜肆面前的茶特別香,也要了一杯。
“許士最近狀態好些了嗎?”
“比之前好多了,不過還是不能作過大,讓做個雙月子,小爺現在是白白的。”
嬤媽說起孩子很高興,不過又想起了回來的Leo。
“Leo現在住雪眠院,把孩子抱過去了,之前顧大夫帶了那麼久,小心翼翼的看著,他回來了一句道謝都沒有,反而對人家還諸多防備。”
“還想著讓他家里那些親戚過來,開口就要讓人收拾聽風閣,他以為他是誰!這里是許家的老宅,哪里得到他來挑地兒!”
“許士怎麼說?”
“說是如果他家里人想看,就讓他把孩子抱去園子里看,什麼時候看夠了什麼時候再帶回來,因為這個差點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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