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笑。”
“好好好……”
許熹只點頭應著,但臉上的笑意是一刻都沒消失過。
任誰看著姜肆鼻孔里塞著兩團紙,也都忍不住吧。
姜肆也知道他又在許熹面前丟臉了,不過也都無所謂了,反正也不是別人。
坐在沙發上,腦袋往后枕著,許熹半跪在旁邊,時不時的湊過去看看有沒有止住。
姜肆手就能環住腰,細細,皮特別。
“別了好嗎!姜肆同學老實點吧。”
都已經到這兒了,姜肆覺得他還能老實就絕對不正常了。
許熹抓著姜肆的手指吃力的把人扯開,“今天先休息吧,明天我請假了。”
姜肆目灼灼的看向許熹,一副不想就這樣罷休的模樣。
“我沒事了。”姜肆為了證明把鼻子里的紙團扔進垃圾桶,“真的沒事了。”
“可是我困了。”
姜肆聽到這句像是被人欺負到極點的小狗崽,眼睛潤潤,抿了看著許熹。
許熹說著還真的打了個呵欠。
“姐姐……”
許熹打呵欠的作頓住,笑著住姜肆的下,“你說什麼?”
“姐姐,今天我生日。”
一回生二回,之前喊這個可能還有點不自然,但發現許熹會因為這個稱呼心之后就順口多了。
“我想拆禮。”
“現在就要……”
許熹不說話,抬了抬胳膊,姜肆十二萬分有眼力勁的抱著人。
………………………………
(此省略一萬字)
腦海里一遍遍的閃過一幕比一幕荒唐的畫面,許熹覺得太疏忽大意了,不過也不能完全怪,自從兩個人在一起之后,姜肆變得太乖順了,完全掩蓋了他其實很狗的事實。
“咳……”
聽到許熹咳嗽,后的姜肆手端起放在旁邊的溫水。
許熹潤利潤嗓子,緩慢的轉過,對上姜肆神采奕奕的眸想哭。
男人的!騙人的鬼!
尤其是騙人,無師自通!
“是不是有點過分!”
“過分,我錯了!”
滿臉饜足的姜肆笑著道歉,還想過來被許熹擋住,還想著繼續給人上規矩,先覺到了姜肆的溫似乎有些不對。
手了臉,又用額頭著試了試。
“你發燒了?”
“好像……”
“上那麼燙,你燒多久了?”許熹皺著眉想起,捂著腰又摔了回去。
姜肆接住人不自覺的蹭了兩下,像是了八百年的狼終于搶到了一大骨頭,還想張繼續啃兩口。
“哎呀!大傻子!”
許熹一只手抓著頭發,一只手擰著耳朵,倒拔蘿卜似的想把人薅開。
“有完沒完啊!燒傻子我就不要你了!”
“不行!”姜肆像是喝了假酒似的胡攪蠻纏,“姐姐姐姐……疼我……”
許熹長長的嘆了口氣,先理好眼前這個沒出息又容易激的姜肆同學再說,免得醫生過來了刺激。
家庭醫生趕過來測了溫度,姜肆躺在旁邊輸,里面加了不助眠分,眼睛終于閉上了。
輸結束,許熹小心的拔針頭,姜肆還是行了,對著許熹傻笑。
見人醒了,許熹把人帶去了醫院,預約了一堆檢查,單單就了三管。
姜肆耷拉著腦袋,“可能是晚上被風吹到了,我其他地方都沒問題,很生病,你不準嫌棄。”
強的話不僅被他說得沒有毫威懾力,甚至還摻雜了些許祈求。
許熹站在旁邊,一只手著他的腦袋。
“很生病也不見得就是很好的事,反正都來醫院了,那就多檢查檢查,以后也要定時檢,我會讓人給你預約好。”
“不要你那個沈顧的助理預約!”
許熹:……
真的是個小氣鬼啊!
“知道了。”
有些檢查數據當天拿不到,許熹把人帶回老宅,嬤媽知道姜肆病了連忙讓人去做藥膳。
許熹多請了兩天假,姜肆大三的課程并不多,見許熹要陪他,把手頭上的工作都推到程嵩那邊去。
為了這個程嵩可沒拉著沈經年在背后罵他。
姜肆可不管這個,像個禍國妖姬似的就要黏著人。
吃飽了就在走不完的園子里散步,甚至都有了點老夫老妻的既視。
尤其是許熹教他怎麼抱孩子的時候,本來對孩子沒什麼覺的姜肆,雙手鄭重的捧著許朝,好像突然才意識到這是自己未來的小舅子。
“這樣嗎?他都沒哭,應該抱的不錯吧!”
顧大夫站在旁邊笑,跟著點點頭。
許熹坐在旁邊吃著甜品,無奈的開口,“許朝本來就很哭,你如果把他弄哭也算是有本事了。”
“顧大夫看了都說好。”姜肆還在為自己辯解。
“人家什麼時候說好了?”許熹起走過來掰了一塊糕點塞到姜肆里,“別無中生有!你的手但凡小點,你也端不住他!”
“他在對我笑。”姜肆咽下里的東西示意許熹來看,“看來小孩子都很喜歡我!”
許熹:……
“你才見過幾個小孩子?”許熹覺得姜肆就是把許朝當個會氣的玩了,“還給顧大夫吧,嬤媽給你準備的固元湯好了,不趁熱喝掉,晚上還是這個。”
姜肆不敢耽誤,喝完湯的表有些復雜。
許熹在旁邊看的幸災樂禍,就說這個湯的味道真的是一言難盡,咸不咸甜不甜的,仔細回味還泛著有點苦的酸。
“能不喝了嗎?”
姜肆看著左右無人對許熹開口。
“為什麼?我覺得效果好的,現在看你面紅潤多了。”
“可是……我……”姜肆又低了聲音,“我本來就是氣方剛的年紀,還這麼補下去……不了。”
許熹把人推開,覺得開了葷的男大學生太不招惹了。
“那就回校吧,程嵩都給我發信息問你為什麼還不回去了!”
“他怎麼不直接來問我?”
姜肆覺得程嵩的活兒是太了,竟然還有時間給許熹發信息,別以為他不知道這損貨打地什麼主意!
“我也要回學校了,這幾天都是大師姐幫我頂著,再不回去,等到教授來問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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