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地搖著頭:“不是這樣的,我……我只是一時糊涂,阿云,咱們可是好閨,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我保證,以后肯定好好做事。你們說我做飯味道太重,我以后一定放鹽,只要有時間,我就多練習廚藝,你們喜歡吃什麼,我就做什麼。”
說著說著,邱憶芬便開始哭了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懺悔。
到底是認識多年的好友,邱憶云看著邱憶芬這副模樣,心底最的地方還是被了,眼底閃過一抹容。
可沈清寧卻一臉冷漠,聲音里沒有一溫度:“我們可不敢再吃你做的飯了,我怕再食中毒進醫院。”
邱憶芬聽了這話,噎噎地說:“寧……寧寧,這次食中毒是因為豆角的原因,我向你保證,下次一定注意。”
邱憶芬見沈清寧臉依舊冷若冰霜,趕忙把目轉向站在一旁的邱憶云,眼神里滿是哀求:“阿云,你快幫我說說話呀,寧寧最聽你的話了。”
邱憶云心里也清楚,邱憶芬這次做得實在過分,可一想到兩人多年的過往,那些一起度過的日子,心就忍不住了下來。
就在邱憶云張準備說話的時候,沈清寧搶先一步:“邱憶芬,到底是不是豆角的原因,你心里比誰都清楚。”
沈清寧原本是真的相信了邱憶芬的說辭,畢竟平日里大家相,還是愿意往好想。
可靜下心來,仔細回憶最近這幾天的飲食,發現本沒吃過豆角。
邱憶芬卻堅稱豆角是以前剩下的,這明顯就是在撒謊。
沈清寧心里瞬間警覺,判定邱憶芬在說謊。
下班后,連家都沒回,直接去了趟菜市場。
四打聽,和菜販們嘮嗑,這才知道了邱憶芬的那些事兒。
原來,邱憶芬拿著家里給的錢,專挑特價菜買,甚至還買死魚爛蝦。
為了省錢,買了死魚后,還會讓菜販在菜市場就理好,這樣拎回家,旁人本看不出魚的好壞。
沈清寧原本想著,不想讓媽媽傷心,打算先等等,找個合適的時機再說這事。
可邱憶芬卻不停地找麻煩,無奈之下,只能提前把這些事出來。
邱憶云聽了沈清寧的話,整個人都愣住了,眼睛睜得大大的,滿是不可思議,怔怔地向邱憶芬:“阿芬,你告訴我,我們全家食中毒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邱憶芬此刻心里了一團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如果說實話,那在這里肯定徹底干不下去了。
可要是不說實話,又怕沈清寧已經拿到了在菜市場買過期、死魚死蝦的證據。
張了張,“我……我……”,話到邊,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但這結結的樣子,其實已經等同于承認了沈清寧的話。
邱憶云滿臉失,心痛的不行,聲音里帶著一抖:“阿芬,我捫心自問,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們?”
邱憶芬臉上難得地出一愧疚,低著頭,小聲說道:“阿云,我……我鬼迷心竅了,我要是改正錯誤,你能原諒我,讓我繼續在這里工作嗎?”
邱憶芬抬起頭,眼睛里滿是期待,邱憶云是最后的希了。
邱憶云對邱憶芬失到了極點。
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和邱憶芬拉開距離,聲音里著一決絕:“保姆是我兒招的,用不用你,我做不了主。”
邱憶芬心里明白,如果讓沈清寧做主,自己肯定會被辭掉。
原本心底的期待瞬間落空,臉上的卑微一掃而空,站直了子,眼睛里燃燒著恨意,惡狠狠地著邱憶云:“行!算你狠,活該你爸爸讓人捅死,最后死不瞑目,你們家就該絕后。”
“邱憶芬你在說什麼鬼話,你閉!”邱憶云像是被點燃的火藥桶,瘋了似的朝著邱憶芬撲過去。
沈清寧從沒見過母親如此失態,以往就算被、叔叔嬸嬸欺負,母親也總是默默忍。
而一向好脾氣,從不輕易對人手的沈建章,也忍不住出手了。
他一個箭步上前,出大手捂住了邱憶芬的,怒聲威脅:“邱憶芬,你要是再說話,別怪我把你在外頭找老頭的事兒抖出去。”
沈建章有次去公園遛彎,無意間撞見邱憶芬和一個老頭在公園的角落里親得難舍難分。
邱憶芬曾說過,老公在鄉下給人家看大門。
所以,公園里的那個老頭,絕對不可能是老公。
沈建章原本不想多管閑事,就誰都沒告訴。
為了制止邱憶芬,他不得不把這件事說出來。
沈建章這話一出口,邱憶云和沈清寧都驚呆了。
沈清寧瞬間回過神來,仔細回想,邱憶芬剛來那會兒,穿著樸素,可最近突然開始注重打扮,原來,是在外頭有了男人。
聽到沈建章的話,邱憶芬的臉瞬間變得煞白,都開始微微抖,嚇得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在外邊找男人的事兒要被老家的人知道了,就不用活了。
最后,雙方達了妥協。
因為時間太晚了,邱憶芬在這里住一晚,明天收拾東西走人。
邱憶芬帶著趙蕊,灰溜溜地回房間去了。
等們離開后,邱憶云臉上勉強扯出笑,帶著討好的意思對沈清寧說:“寧寧,我們沒想到邱憶芬是這樣的人,依我看,做的晚飯還是別吃了,咱們一家人好久沒下館子了,咱們今天去飯店里吃吧?”
沈清寧總覺事有些不對勁,心里頭約約覺得有些地方很奇怪。
可現在大家都了,吃晚飯要。
點了點頭,跟著父母一起去外頭吃飯。
沈清寧心里一直好奇,外公明明是病死的,邱憶芬為什麼會說是被人害死。
吃飯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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