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溫寧還是一臉疑,霍崢才終于不賣關子了。
“昨晚去接你,你跟顧傾都喝的酩酊大醉,只有一個人清醒,肯定是有原因的。”
“我思來想去,只有兩個猜測符合,今天還是不喝酒,我沒多想,結果看到有人問原因的時候,下意識護著肚子。”
溫寧恍然大悟,沒想到霍崢觀察的這麼細致。
霍崢輕笑,“寧寧,我聰明嗎?”
他一臉乖巧,等著被夸,溫寧沒忍住點頭。
“我們霍總,對公司的事手拿把掐,對這些事更是小意思,誰都不是你的對手。”
霍崢眼中出深意,“不,寧寧,我從來都猜不,你想要什麼。”
溫寧一愣,對上他的視線,就跟被卷進了什麼漩渦一樣,移不開眼。
直到耳邊傳來淼淼的驚呼,溫寧猛地扭頭,就看到淼淼服打了。
一旁,還有一個孩子在道歉。
溫寧從來沒看到過,有些疑。
沈真就跟百曉生一樣,自湊了上來。
“這人是周翰的妹妹,周夢,之前常來舞團給翰哥送東西,跟溫詩妍關系好。”
溫寧了然,周翰就是每次溫詩妍有什麼事,跑的最快的那個男演員。
就是不知,他對溫詩妍是不是有什麼心思。
想不明白,溫寧再次把目放在周夢上。
看似著急,想幫淼淼上的酒漬。
實則每一下都把酒漬范圍變得更大,弄得服到都是。
“對不起淼淼,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對不起。”周夢急得說話都帶著哭腔。
淼淼之前在舞團當化妝師,多多也知道周夢。
一開始,周夢過來跟大家聊天,也覺得沒什麼,畢竟大家都認識。
結果突然站不穩,往上一倒,要不是司夜眼疾手快,肯定會被狠狠撞一下。
如今沒被撞,倒是被潑了一酒,也沒好到哪里去。
淼淼往后退了幾步,眉頭微微皺著。
“沒事,沒人怪你,你哭什麼?”
周夢低聲的泣著,一臉歉意。
“你的服這麼好看,肯定很貴,我怕你生氣。”
淼淼笑了一下,“就是一件普通的子,幾千塊錢,算不得什麼,不用放在心上。”
原本溫寧以為,事到這兒差不多就結束了。
結果周夢又說,“是啊,你那麼有錢,這幾千塊錢算什麼?”
這話一出,在場的好幾個人都變了臉。
“夢夢,淼淼有多努力,別人不知道,難道我們還能不知道嗎?你怎麼說這種話?”沈真還算語氣好的,沒有針鋒相對。
誰料,周夢臉一下慘白。
“我、我就是嘆一下,沒有要詆毀淼淼的意思,你們別生我的氣。”
周夢低著頭,一副了委屈的模樣,其他人就是想說,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香檳滲進了淼淼的服,穿著有點不舒服了。
看到周夢這個樣子,也覺得什麼地方不太對勁。
懶得多說,輕聲跟司夜講,“我們走吧,我想回去換服了。”
自始至終,司夜的注意力都在淼淼上。
要不是一直在跟他們說話,他早就拉著淼淼走了。
他低聲應,“好。”
誰想,周夢又急了,“淼淼,你怎麼要走了,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
淼淼有些不耐煩,“我要回去換服了,這服也不用你賠,你別哭了。”
拉了拉司夜,跟著就要走,周夢卻不依不饒的。
“淼淼,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能原諒我嗎?”
拉著淼淼的去路,就是司夜也皺起了眉頭。
他冷著臉,“讓開。”
他一說話,周夢直接把視線落到他上。
“司夜表哥,我們見過的,之前我跟妍妍一起還去過你家呢,你能不能讓淼淼原諒我?”
雙眼漉漉的,就跟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這下,淼淼就是不想多想,也不得不多想了。
輕笑了一下,沒有穿,只是把視線放到司夜上。
他自己的桃花債,他自己去解決。
司夜一臉不悅,怕周夢又一個不小心,傷到淼淼。
“淼淼沒說生你的氣,讓開。”
周夢眼神一亮,愣是一眼都沒看淼淼。
“太好了,司夜表哥,我就知道你還記得我。”
司夜的眉頭皺得更深了,看向周夢得眼神充滿不耐。
“我說,讓開。”
周夢有些難過,“司夜表哥,上次見面你還不是這樣的,你還對我笑了,為什麼這次這麼冷淡?是因為淼淼嗎?”
周圍的人你看我我看你,都品出了什麼。
溫寧下意識走到淼淼邊,小心的保護著,怕周夢一個變臉就沖上來,那就得不償失了。
“冷嗎?”溫寧低聲問。
淼淼搖頭,“這里面暖氣開得足,就是有點粘得慌。”
兩人在后面竊竊私語,顧傾就在前面,跟周夢開戰。
“你周夢,是嗎?”
周夢不得已把視線落到上,輕輕皺眉。
“你是誰?”
顧傾笑了下,“你好,我顧傾,是淼淼的好朋友。”
周夢的眼神一下就變了,充滿防備。
“你有什麼事嗎?”
顧傾臉上帶著和的笑容,“我不做什麼,不過我倒是想問問,你想做什麼?”
周夢臉一變,聲音都大了幾分,“你什麼意思?”
顧傾雙手環在前,“我就是好奇,你是怎麼做到,一邊跟淼淼道歉,一邊攔著人不讓人走的,這就是你道歉的心意嗎?”
“還有,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司夜跟淼淼是一對的,你一口一個司夜表哥,請問你攀得是哪門子的親?”
這話,讓不看周夢不對勁,又礙于周翰的面子不好直說的心里痛快了不。
放出去,周夢就是妥妥的綠茶白蓮花!
沾上了就跟踩到屎一樣,又臭又惡心。
周夢的臉變幻不停,要是有個七彩霓虹燈,肯定有人驚呼平替。
被顧傾當著這麼多人下了面子,周夢非常生氣。
“這件事跟你沒有關系!你讓開!好狗不擋道!”
顧傾氣笑了,“哎喲!還是第一次聽狗罵別人狗的,我還真是長見識了。”
“周夢,你哥哥知道你這麼給他丟臉,他還敢在舞團待下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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