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到了年夜,夏梨站在觀船的甲板上,雙手抓著欄桿看向岸邊的霓虹街景。
此時岸邊滿了人,放眼去,一個接著一個的人頭,完全數不清到底有多人。
他們都在舉著手機拍照錄像,等待著今晚的年夜表演。
聽說今晚在這片海灘上會有彩的無人機表演、煙花秀,等各種活。
“寶寶,怎麽不把外套帶上?外邊風大。”
景廷淵將外套披在的上,從背後抱住,下抵在的肩膀上溫地說:“這是你第一次陪我年,希往後的每一年,你都能陪在我邊。”
夏梨很自然地倚靠在他的上,雙手輕輕地他的手背,輕聲道,“老公,等寶寶出生以後,我們每年年都帶寶寶一起來看煙花,好不好?”
“好。”
“對了,什麽時候開始無人機表演?這都七點多了,還不開始嗎?”
“八點開始。”
“那還要好久哦。”
“沒事,我陪你一起等。”
“我一過來就看到你們兩個在卿卿我我,你們就不能諒一下我這個單狗的痛苦嗎?”
陸無穿著五粒扣唐裝走過來,黑的上與袖口的白鮮明對比,新中式的風格顯得他整個人儒雅又得。
服的背後是一條用金繡的龍,栩栩如生。
他站在景廷淵的邊,瞥一眼他們摟摟抱抱的姿勢,醋意滿滿地說:“天天秀,也不覺得膩。”
景廷淵毫不客氣地反駁道,“你可以選擇不看離開這裏,或者自雙眼。”
陸無冷哼一聲,懶得跟景廷淵廢話,而是笑著對夏梨說:“小夏梨,今晚年夜,我給你準備了一大堆禮,你有沒有給我準備?”
景廷淵:“為什麽要給你準備?你買不起?要不我給你施舍兩個鋼鏰自己買。”
陸無:“廷淵,有你這麽當兄弟的?還兩個鋼鏰?你瞧不起誰?我現在可是短劇之王!片約不斷,誰稀罕你那三瓜兩棗。”
提到短劇,不得不說陸無有演戲的天賦。
之前他邀請夏梨擔任短劇主角,本以為自己是唯一的男主,沒想到景廷淵跟葉霽他們都來摻和一腳,最後變五個男主跟一個主的短劇。
因為南席的份特殊,他在劇裏一直都未曾過臉。
本以為這樣小眾的短劇不會紅,不料這部劇出乎意料的火遍大街小巷,從此之後,陸無片約不斷,甚至有經紀公司想簽他,讓他出演電視或者電影,奈何他覺得電視跟電影都太累,還是短劇比較舒服。
因為短劇隻需要拍幾天,拍完就可以休息,想要拍的時候再拍幾天。
自此之後,陸無就陸陸續續拍了十幾部短劇,拍一部一部,如今都有了‘短劇之王’的稱號。
“陸哥,你演的劇我每一部都看,特別好看。”
聽到夏梨誇讚自己,陸無害地撓了撓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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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還好,演技一般,我專門聘了專業的老師來指導,若是演不好,怕是給老師砸飯碗。”
“寶寶,你別誇他,他的魂會飄。”
夏梨抿笑,不敢接話,怕一下子惹惱了兩個人,可就不好過咯。
這時,葉霽穿著酒紅長風走過來,黑長發垂在後,風一吹便微微揚起發尾,有種邪魅且勾人心魄的覺。
他打了個哈欠,走到陸無的旁邊,背對著欄桿倚靠,雙手隨意搭在欄桿上。
陸無瞥了他一眼,蹙眉道,“你昨晚做賊了?看你這麽困的樣子。”
“昨天查到殺害我父母的兇手,今天追人去了。”
乍一聽,夏梨立即好奇地問:“葉哥,找到殺害你父母的幕後真兇了?”
夏梨知道葉霽一直都很在意這件事,父母被害是他一輩子的痛,若找不到兇手,怕是死都無法瞑目。
好在現在找到了,也算是了卻他的一樁心事。
“嗯,不過我沒能親手了結他。”
陸無:“為什麽?發生變故?”
葉霽耐心地向他們三人解釋道,“他部出問題,有人想奪走他手中的權利,我找到他的時候,他早就被人折磨得不樣子,活活疼死的。”
夏梨此時還懷著孕,葉霽不想說太多腥的畫麵刺激到,便將細節省略了,直接說出結果。
景廷淵:“如果你覺得還不解氣,我可以幫你。”
葉霽:“不用,他那些財產我看不上。”
如今葉家的掌權人已經是他,葉商也早就被他攆下臺,有葉家這座金山,其他的財產不過九牛一,要不要都無所謂。
葉霽回頭看了一眼來時的方向,問道,“明爵呢?他沒來?”
陸無:“來了,剛還看他跟家裏人打視頻電話,好像是催婚。”
葉霽了然於心,點頭道,“明家就他這麽一個兒子,一直沒談朋友,前段時間阿姨都打電話問我,懷疑他是不是喜歡男人,甚至懷疑我們其中一個有可能跟他在一起了。”
陸無隨即雙手抱在前,驚恐道,“不不不,我的小夏梨,我可沒有那個嗜好。”
景廷淵冷聲道,“別一天天都在惦記我的人。”
陸無朝景廷淵翻了個白眼,冷哼一聲,什麽也沒說。
夏梨再次掩笑,“那明哥的媽媽有沒有懷疑景廷淵跟明爵是一對?”
一聽這話,景廷淵當即用手捂著的。
“寶寶,我喜不喜歡男人你不知道?你肚子裏的孩子是怎麽來的?是不是想今接下來一個月下不了床?想要刺激就直說,我滿足你。”
夏梨連忙搖頭,掰開景廷淵的手指求饒道,“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說話,老公饒命。”
景廷淵寵溺一笑,“算你識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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