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自己穿不了,也不能屬于別人。
霓音覺自己在這種事上也霸道的。
把所有漂亮寶貝都買了下來,霓音滋滋提著服回到房間試穿,正巧夏千棠打來電話:
“寶貝,今天要不要去泡溫泉,錢岸山的溫泉最近特別火,咱們約一個?”
霓音想去,可正換著服,看到自己上某些壞人留下的印記,又又郁悶:“不了,今天不方便,改天吧……”
“咋了,你有工作?昨天不是問你,你說今天沒通告嗎?”
“不是……”
夏千棠反應過來,“你大姨媽來了是吧?”
“沒有,”霓音輕聲咕噥:“主要還是都怪賀行嶼……”
沒想到這微小的聲音被夏千棠捕捉到,對方問怎麽了,霓音磨不過:“沒怎麽,就是被他欺負了。”
夏千棠聽出這話仿佛話裏有話,壞笑:“八卦地問一句,你說的是哪種欺負啊?”
霓音被弄得小臉熱乎乎的,穿好旗袍,悶憋出一句:“就是你以為的那種欺負,行了吧?”
夏千棠震驚:
“你倆這是終于睡了?!!!!”
霓音被一驚一乍的聲音沖得臉頰滾過熱蛋,嗔孩子家家的能不能別天天把這麽直白的話掛在邊,夏千棠笑咳兩聲:“那我換一個文雅點的,你和賀行嶼終于了房,有了夫妻之實了?”
“……”
閨之間的話題向來上起高速是最快的,霓音更不想搭理了,夏千棠笑個不停問到底是不是,霓音走到鏡子前看旗袍,故作淡定憋出幾字:
“你不是都說了,結婚以後發生點什麽很正常嗎?”
夏千棠說沒病,“我早就說了,音音你這麽漂亮的,只要是個男人就把//持不住,你倆之間那是早晚的事,而且賀行嶼這樣的,高長還有,你老公你不睡白不睡啊。”
霓音然,不過想到昨晚賀行嶼雙手撐在兩側發力,全蓬鼓的畫面,的確不讓人脈賁張。
夏千棠揶揄:“怎麽樣,驗過後賀行嶼是不是屬于那種什麽發,冰山秒變火山,反差特別明顯的那種嘿嘿嘿?誒,我的那個暖/床禮用上沒?”
“……賀行嶼才沒你那麽變態呢!”
霓音想到無論是第一晚還是昨晚,賀行嶼在凡事上都溫,“人家很溫文爾雅的好吧。”
“我怎麽那麽不信呢?你再開發一下?”
霓音氣笑,和夏千棠再聊下去就要自燃了,“討厭你,不和你說了,我去試服。”
得飛速掐斷了電話,把手機扔到一旁。
這人會打炮,什麽時候能來個男人收拾一下……
在鏡子前扣著紐扣,正巧書房的門被打開,賀行嶼走了出來。
霓音看到他,“你開完會了?”
“嗯。”
他走過來,目落向,“在幹什麽。”
霓音看著鏡子,星星眼璀璨;“今早雲水源送來幾套新款的春季旗袍,我就挑了幾件,這件如何?”
男人走到後,嗓音低低:
“好看。”
“你幫我後面拉鏈拉到頂一下。”
“好。”
男人慢條斯理應了聲,霓音話落,卻覺他的舉反其道而行之。
後背接到空氣,傳來涼意,霓音腦中哐當一下,就覺子被男人從後攬住,在他溫熱的膛中,心跳踩空:“賀行嶼,你幹嘛……”
他指尖勾著拉鏈,把青藍布料褪去:
“你不是讓我幫你弄旗袍麽?”
人面龐勻淨,染上了一抹紅:“我、我是讓你幫我穿,不是讓你幫我……”
他薄在耳邊:
“我覺得現在是比較合適。”
霓音覺到他的壞,整個人仿佛被升溫加熱,就聽他意味深長的聲音:
“開完會了,現在時間足夠。”
霓音眼睫撲簌簌,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和後的男人,深藍旗袍像是被一只盯了獵許久的黑蛇纏上,完全納領地範圍。
嗓音濡:“馬上吃午飯了……”
“先吃點飯前甜點。”
“唔……”
子被牢牢往後按,的臉被掰到一側,賀行嶼果斷強勢,烈炙的氣息又急又準鎖住的紅,像是攜著山雨來風滿樓的烈意。
落地窗前的白紗簾隨風浮。
日充盈灑落,照亮屋子裏的每一。
不像在夜裏,此刻所有的明之景宛若暴在日之下,無遁形。
氣息攪。
不斷織。
賀行嶼一反常態吻得攻擊很強,霓音失去重心,要向前匍匐,可整個人被他強有力的雙臂往後錮住。
如反弓的姿勢,腦中嗡嗡作響。
所有的呼吸都被奪走,說不清道不明的覺蔓延到嚨口,讓人想要尖卻發不出聲音。
空氣中,雪松氣息被玫瑰清甜沖擊,碎撞破原本隔絕千人之外的冰冷。
半晌他走去拿了東西回來,把一把按住,啞聲低蠱落在耳邊:
“寶貝,看鏡子。”
霓音沒力氣站穩,往前倒去,只能扶住面前的穿鏡,看不清後方,只能覺到一切變得未知,全部只剩下他。
著鏡子指尖發白,睫淚珠掉落,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和男人,滿臉通紅:
“賀、賀行嶼,嗚嗚嗚,你壞……”
賀行嶼結,重重沉了口氣,按住腰,眼底紅赤烈:“音音,誰告訴你男人在這種事上是溫文爾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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