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為母親報了仇。
他也不想被這些事牽絆。
所有的糟心事終于有了了結。
霓音和賀行嶼的生活也回到正常的軌道。
五月初,司機杜安和褚梁的傷也愈合得差不多,再等一個月就可以回歸崗位。
倆人得到了高額的補償問,霓音和賀行嶼也親自去探過,倆人仍舊忠心耿耿選擇跟在賀行嶼邊做事。
賀行嶼雖然外表嚴肅不好說話,但實際上對待下屬很好,不然不會如此得人心,坐到現在這個位置。
幾天後,賀行嶼去醫院複查,醫生說他的手完全恢複好了。
回到家裏,霓音得知後還有點擔心:
“完全好了嗎?確定怎麽樣都不疼了嗎?”
話音落下,賀行嶼左手就把一把抱了起來,轉了個圏,嚇得輕,抱住他脖子,他把掂了掂,“你覺得呢?”
這人嘚瑟起來了,霓音看向他,塌陷梨渦:
“這是又能抱著我做深蹲了是吧?”
他眼眸深深:“還能在你上做俯臥撐。”
曾經他的確做過,男人渾汗涔涔的,作標準利落,下沉一下親一次,當時霓音被得臉頰通紅,後來就被他給欺負了。
曾經旖旎的畫面在大腦浮現,覺到空氣都變得危險了,連忙提醒他:
“兩點了,你要開會了。”
今天是周末,但下午霆海資本有個國視頻會議,霓音從他懷中下來,看他忍的神,眼尾勾起:“好好工作哦,賀總。”
小白兔逃走,賀行嶼沉沉吐了口氣。
賀行嶼去開會,霓音回到房間,想到他剛剛難的模樣,心思也卷著漣漪四起。
男人雖然好恢複得快,但從傷到現在也一個月了,都只吃素。
時間久了,以他的胃口哪裏能夠忍得了。
就跟之前喝中藥那段時間一樣,晚上但凡在家和他一起睡,都要被他磨得天人戰一番,好幾次都難捱得差點投降,還好最後是理智占了上風。
天知道他現在是了多久。
估計把吃了,連骨頭都不吐。
但不單單是他想,也同樣如此。
正巧下午和夏千棠打電話,霓音糾結半晌,支支吾吾問建議,夏千棠聞言大吃一驚:
“啥?!那方面該怎麽主?!怎麽回事寶貝,不會是賀行嶼出完車禍就不行了吧!還需要你主?!”
霓音罵瞎說八道啥,就是想哄賀行嶼開心一下而已,夏千棠輕嘖:“他都養傷一個多月了吧,就現在還需要主嗎,你往他上一坐,他就能瘋了,不過我提醒你可得注意啊,別再去看老中醫了哈哈哈哈哈。”
“你還敢提這事!”
霓音把臉埋進枕頭,這是一生恥辱……
夏千棠取笑完,正經道:“想哄你男人開心不是簡單的嗎,比如房間裏點上燭,穿上件qqny,主點躺著等他,賀行嶼肯定死了,只要是你他都!”
霓音沒買過那玩意兒,“什麽樣的睡啊……”
“你等等,我給你找找。”
夏千棠翻看著購件,突然想到什麽,激道:“你不用買啊!我不是送給你了暖床禮,裏面就有現的,一共三件,哪件都能讓賀行嶼流鼻!你不會扔了吧,扔了我跟你鬧啊啊啊……”
霓音臉紅說自己沒扔,夏千棠讓趕去試試:“沒想到啊,兜兜轉轉我這禮最後還是派上用場了!你用完如果驗很好記得謝我,哪個親閨能這麽為你未雨綢繆啊。”
霓音嗔,掐滅電話,五分鐘後終于從儲室裏翻出了那個盒子。
之前甚至都沒好意思看,直接丟了進去,如今稍微翻翻,臉頰跟燒酒一般。
這哪是服啊,就是幾片布……
其他的東西不太適合,最後拿了想要的就做賊心虛般回了臥室。
傍晚,天暗下。
賀行嶼開完會,和一起吃了晚飯。
飯後男人去理公事,霓音也去練練琵琶,九點多忙完,回到臥室,看到賀行嶼坐在沙發上看著財經雜志。
長慵懶疊,一襯黑,腰線跟隨襯沒在腰裏,勾勒分明的線條,下頜線利落分明,鼻梁上架著的細邊眼鏡,妥妥的斯文/。
只有霓音知道他摘掉眼鏡後的反差模樣。
壞得讓人死生,男人在那方面的魅力毋庸置疑。
心跳微,走進去,賀行嶼擡眼看:
“練完琵琶了?”
“嗯。”
他淡淡應了聲,冷白指尖翻頁,說看完這幾篇文章。
霓音微愣,沒想到這人一反常態,還有看文章的耐??
回神輕輕應了聲,走去桌前擺弄玫瑰。
這人下午那麽著急,現在怎麽這麽淡定……
是不是又在故意套路……
想到下午的計劃,心猿意馬等了他半晌,見他還在看雜志,便下主走過去:“賀行嶼,你看完了嗎?”
他掀起眼皮看,“怎麽了?”
霓音故作隨意嘟囔:“沒有,我剛好今天累了,想泡個澡,你要嗎,要的話我就去放水。”
他下眼底過的緒:
“一起麽?”
霓音耳垂加深:“都行,看你……”
男人應了聲,霓音走去浴室,很快水池裏積蓄溫水,過了會兒走出來:“水放好了。”
賀行嶼起拉住,霓音卻沒走,溫吞拒絕:“你先泡,我等等。”
“怎麽了。”
“我……我有面沒拿……”
他無聲勾。
小姑娘以為自己瞞得很好,殊不知他有多了解,剛才他到藏有心事,故意慢條斯理看著雜志,想看看要折騰什麽。
他聞言,強的心火已然在熊熊翻滾,忍住把扛起抱進去的沖:“好,我先去。”
賀行嶼走去浴室,襯解下,踏進中央的圓形浴池,慵懶坐下。
眼前飄散著淡淡霧氣,清甜的玫瑰甜香是旁邊所點香薰散發的味道,彌漫在鼻息,和小姑娘上的很像。
他靠著浴池,已然翹首以待。
半晌,浴室的門終于打開。
他轉頭看去,霓音進眼簾。
人個子高挑,如瀑的黑發綰起,出面容白若凝脂,雙瞳剪水,長纖細白皙,好似月下的一灣荷塘,拂開水面朦朧的青霧,一朵荷花亭亭盛開在河面,姣姣盈盈的月傾灑而上。
披著浴袍,朝他走來,眼尾掛著一抹胭,又又。
走到浴池旁邊,忍著意,故作自然扯了浴袍帶子,外掉落在地,霎時間裏頭比春天更明豔人的景象乍現。
一黑吊帶蕾si,服明顯是經過心設計,該遮的地方都沒遮,再加上從小被養到大,糯的尋不見瑕疵,著白皙雪。
柳面桃腰,近乎豔冶,朦朧的那層輕紗揭開後,是攝魄奪魂的震撼。
這一幕,對賀行嶼來說是何等沖擊。
如導彈準摧毀所有的自制和理智。
——賀行嶼怎麽也沒想到,小姑娘準備的是這個。
踏進浴池,對上他的目,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一把拉了過去。
……本來還醞釀了半天如何勾他。
他著急到沒讓表現的機會。
池面瞬間開水花,跌坐進他懷中,輕了聲,攀住他肩膀,男人鎖住腰,直直看著:
“不是說要拿面?這才是目的?”
溫水漫過半,霓音臉頰被蒸騰而上的水汽熏紅,自帶一人,輕聲問:
“你、你不喜歡嗎?”
把往挑起之按,他氣息沉沉,薄在耳邊,嗓音沙啞:“你說我喜不喜歡?”
他都快炸了。
霓音主如小蛇湊過去,又甜又:“你喜歡就好……”
很快下被掐住,男人的氣息重重席卷而來,封住呼吸,掌心在深海中探游,水面之下的暗昧只有知道。
一點點崩塌陷淪,半晌城門失守,霓音靠在他懷中,大腦催迷,心跳如離弦的箭,任由他胡作非為。
汲取口腔的清甜,賀行嶼發熱,把箍得更,“剛剛知不知道我有多難?”
“什麽……”
“故意裝作在看雜志,等你找我。”天知道,他剛剛有怎樣的自制力。
霓音臉紅嗔他壞。
果然就知道自己被套路了,他吃素了一個月,如今怎麽可能忍得住。
他星星點點的吻落下,低聲問:“什麽時候買的這服?”
“不是我買的……”綿綿哼,“還記得嗎,是棠棠之前送的……暖床禮……”
賀行嶼記起,揶揄:“你當時不是吵著鬧著要要扔麽?現在開始用它了?”
“……”
當時他們之間什麽都沒發生,誰能想到後面和賀行嶼這方面的生活如此甜……
霓音在他耳邊吐氣如蘭:“之前不是答應過你,等你傷了再補償你嗎?我說話算話的。”
賀行嶼看向,攏起漆黑眼尾:
“那今晚一整晚都得說話算數。”
霓音後腦勺被扣住,他再度吻了過來。
氣息攪弄,思念伴隨這段時間著的念想同時在心底迸發,他們都期盼已久,難以自已。
霓音閉上眼,主環住他的寬肩,的子如同被他完全納羽翼之下。
很快,霓音聽到布帛撕開的聲音,瞪大眼睛。
這人怎麽……
賀行嶼力氣極大,惹臉頰通紅,男人吻如流連忘返而下,霓音子微微後傾,仰起臉像是一條竭力尋找新鮮空氣的小魚,男人迅猛如的攻擊好似颶風掀起狂浪,清楚知道哪裏是小姑娘寶藏的最富。
影在水面撒著淺金。
時間一秒一分被碎打爛。
不知過了多久,賀行嶼起去拿了東西回來,坐到浴池中,重新摟住小姑娘:
“寶寶,面對面坐在我上,嗯?”
眼眸一,他子慵懶往後靠:“不是要補償,不是該主點?”
“……”
幾秒後小兔子洇紅著眸,攀住他的肩膀。
找到支點建造高塔,霓音抱著他,聲音不住,幾秒後他薄熱的氣息近,帶著淡淡笑意:
“給你,自己來玩。”
霓音猶豫著,還是拿過了主權。
世界秩序顛。
一開始以為是微風下的波粼粼。
到後來,雲層加厚,大雨降下,狂風搖浪中,小船快要傾覆。
賀行嶼看著小姑娘為了他一點點變了模樣,眼底漆黑瘋,滿足湧上心頭。
到最後沒了力氣,在他耳邊小聲撒,賀行嶼才拿過主權,徹底掀起塵封已久的念想。
久違的他,久違的他帶給的窒息。
像只沖出牢籠的野,一口咬破小白兔的管,男人眼尾深紅,bao發力驚人的厲害。
池水四濺。
影也迅速蒙上霧氣。
霓音驟然失聲,指尖快要掐進他裏,掉下眼淚來。
討饒,半晌賀行嶼堪堪停下,抱著利落站起,隨手扯過旁邊臺面上的浴巾給裹上,轉往房間裏走去。
疑,賀行嶼咬著耳垂,在耳邊故意說了一句話,惹來面更加酡紅。
他說,在水裏,看不出為他怎樣/。
可明明緋紅的臉,甜破碎的音,抱著他近,都足以說明一切。
曠別已久,倆人狀態都格外好。
臥室裏只開了一盞小燈,細的空氣裏流淌著縷縷清新的玫瑰花香。
霓音卷著水汽的白皙子落進中,賀行嶼傾,餘落到床頭擺著的那個朱麗葉玫瑰木雕,俯吻,突然溫。
過了會兒他停下,輕臉頰,獨獨裝著的黑眸赤深,一點點染上猩紅。
霓音見他這樣,“怎麽了……”
“沒什麽,只是突然覺得自己很幸運。”
他嗓音低啞:“上天是公平的,從前有那麽多痛苦,還好,他最後給了我一個你。”
就是他這輩子最大的歡喜。
霓音眼眶微酸,與他對視:“你對我來說,也是如此。”
當吻落下,賀行嶼將再度拋到空中:
“以後最我,對麽?”
霓音抱著他,承接他全部意,無比確信又堅定:“嗯,只你,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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