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DATA[此時,兩個大學小姑娘結伴同行經過,見到付澤蹲在圖書館門口,突然紅撲面,互相咬耳朵了幾秒,齊齊跑過來:“小哥哥,你是哪個學院的啊?最近有沒有空?能不能當我們攝影作業的模特兒?”
沈薇薇就蹲在半米開外,氣沖腔:喂,這里還有個人呢!你們當我是死人嗎?理理我啊!
付澤巋然不,只把腦袋抬起來沖們一笑:“可以啊,不過我能不能多帶個人?”
兩個小姑娘:“誰?”
付澤手往旁邊一指:“我朋友。”
哎?氣突然順了是怎麼回事?沈薇薇立刻出一個甜甜的笑容,朝那兩個小姑娘揮了揮手。那兩個小姑娘果然從頭到尾都沒發現的存在,雙雙一愣,可是又糾結著不想輕易放棄付澤這個模特苗子。
最后,們一跺腳:“好吧,帶就帶。”
喂,能不能一視同仁?憑什麼喊付澤就小哥哥,喊就只有個?不過算了,不和們計較了,因為沈薇薇突然想到一件事,如果幫了這兩個生,說不定圖書館的通行證就有了呀。
雖然這得靠出賣付澤的相,有些猶豫,但實在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了。不知道付澤會不會因此生氣,哎,不管如何,先拍了再說吧。
那倆小姑娘說是要回宿舍拿下專業攝影設備,讓付澤和沈薇薇在學校林蔭道那邊等們。結果們回來的時候,連裝束都變了。剛才在圖書館相遇的時候兩人還穿著鉛筆短外套的,這會兒都變過膝長靴和長袖連了,其中有一個還用卷發棒搞了搞頭發。
確定這樣的裝束能擔當攝影師的重任?
沈薇薇不由得看向付澤,他似乎完全沒發現那兩個小姑娘的異樣,結果其中一個遞來的鏡子,自顧自地看著,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帥氣外表之中。
卷發小姑娘:“小哥哥你頭發有點了,我幫你撥撥吧。”沒等他回答就要上手。
沈薇薇心頭歘地生出一小火苗。
好在,付澤及時擋開的手,客氣回應:“不用了,我有造型師。”轉朝沈薇薇,“還不過來幫我弄頭發?”
沈薇薇氣再次一順,屁顛顛過去:“你想做個什麼造型?”
付澤:“就那種低調點的,盡量把我的值制到最低點的那種吧。”
沈薇薇:“哦,就是頹廢潦倒風格嗎?”
小姑娘們:“不行不行啊,我們要帥帥的,不要丑的。”
付澤眼眉一掃:“我的值到最低,也能帥炸你們!”
小姑娘突然瘋了,抱在一起嗷嗷尖。
沈薇薇:“……”突然想罷工并打人是怎麼回事?
最后,還是給他弄了個正常中稍帶點不羈,不羈中又洋溢著青春的發型。看得出來那兩個小姑娘的確是經常搞外拍,箱子里有男生用的發膠,連領導、香煙、打火機這種東西都有。
搞定頭發后,付澤地問了一句:“需不需要換一行頭?”
兩位小姑娘立刻表示他賊有品位,上的服好看極了,本不用換,于是付澤滿意一笑,到指定地點站好。
沈薇薇便退到不影響拍攝的地方,駐足旁觀。
起初以為那兩個小姑娘只是貪圖付澤想他,等們把攝影機調好,開始進狀態,風格卻突然一變,無比認真,一邊和付澤通想要的姿勢,一邊拍照片,每拍完一張都會仔細地觀察效果,再據對效果做出下一步修正。
而沈薇薇更沒想到的是,付澤全程表現出來極為專業的態度,毫無不耐煩,哪怕同一個姿勢細微調整可能就需要重來十遍以上,他也毫無微詞。
整個拍攝過程一共持續了一個多小時,眼看天都快黑了,那兩個小姑娘也不好再拍了,雖然從們的表來看,們恨不得繼續轉夜景模式,但好在們并沒有這麼做,而是跟付澤道謝。
付澤:“客氣了,助人為樂嘛。”隨后話鋒一轉,“說到助人為樂,不知道你們能不能幫我一個忙?”他指著圖書館,“我和我朋友想去參觀下A大的圖書館,不知道你們能不能把圖書證借我們一下?只要一會兒就行。”
沈薇薇沒想到,付澤和想到一塊去了,還正尋思著怎麼跟那兩個小姑娘開口呢。這時候才明白,他剛剛那麼耐心的原因,換了其他時候,怕是早就開噴了吧?
有些開心,邊有個人能和自己頻道一致,并且不讓心地拿了主意,讓倍安心。從來是喜歡隨大流,不喜歡做主的人,每一個細小的決定都需要思慮很久,哪怕是借圖書證這樣的小事,方才都在心里猶豫了許久,不知道該不該這麼做。
他卻已經果斷開口了。沒想到那兩個小姑娘也很干脆,直接掏出學生卡給他:“拿去吧。”
付澤欣喜接過:“我們一個小時就出來,怎麼還給你們?”
那倆小姑娘撕下一張便簽紙,用筆在上面書寫:“這是我們的宿舍號,你回頭把卡給樓下宿管阿姨就可以了。”然后便收拾箱子回去了。走的時候兩人一蹦一跳的,儼然開心不已。
沈薇薇覺得自己可能是小人之心了,人家也沒有真的想付澤嘛,就只是為了作業吧。回頭看向付澤,就見他盯著便簽紙,面不悅。
沈薇薇湊過去,就發現便簽紙上本沒有宿舍號,只有兩串手機號碼和無數小心心。
付澤把便簽紙一團,往垃圾桶里一扔:“走吧。”
“你把手機號碼扔了,那我們一會兒怎麼還卡?”
“放圖書館失招領不就行了?”
“……”
兩人總算趕在天黑前進了圖書館。按照明信片上寫的,那個地址在圖書館三層第七十八號書架。他們很快找到那個書架,發現這里是文學區域,而七十八號書架上陳列的都是一些推理類的懸疑小說。
他們雖然找到這里了,卻不知道那個孩子專門寄這麼個地址給嘉賢是為了什麼,本來以為只要找到這個書架就可以解開謎底,可現在看來,并沒有那麼簡單。因為是這個七十八號書架,上面就有不下三百本小說。
“按照我多年看懸疑小說的經驗,線索可能就藏在某本書中。”付澤說著,抓起一本就開始翻,“可能就藏在夾頁之中。”
沈薇薇一聽,趕從書架另一頭翻找,但很快發現這是行不通的。哪怕每本書都隨便拿起來翻一下,要翻完這三百多本書,可能也要幾個小時了。A大圖書館只有自習室會開放到晚上九點,借書區域一般七點半就關了,現在只剩下一個小時了。
付澤也覺得行不通,所以很快就放棄,開始想其他轍。
“你覺得,如果你是那個孩子,你會把想給嘉賢的消息留在書里嗎?”付澤突然問,目若有所思。
沈薇薇想了想,斷然搖頭:“不會!這里的書隨時可能被借走,也可能會丟失或者轉移,那很可能線索就會斷了。”
“你說的對,所以,線索一定不是在書里。”
醍醐灌頂一般,兩人開始將注意力轉移到書架。好在,那封信是一年前寄過來的,他們剛剛問了圖書館管理員,這里這一年來都沒有搬遷過書架或者重新標號。所以那個七十八號的書架,應該還是一年前的七十八號書架。
沈薇薇很快發現了線索:“你過來看,這里有一行記號。”
記號被標在書架最底層的隔板側面底部,一般人是很難發現的,這里放的書也不是什麼大家之作,估著很有學生來借。如果他們不是這種專門奔著線索而來,本不會留意到這書架角落竟然還有人留下了記號。
付澤皺了皺眉頭:“這人也太沒公德心了,怎麼能在書架上涂畫呢?”
沈薇薇到那個記號,小心翼翼地把明膠帶揭下來,書架立刻恢復了干凈模樣。原來,那行記號并不是直接寫在上面的,而是被涂在膠帶上風干后到書架上的。
付澤:“……算我錯怪。”
沈薇薇:“什麼算?本就是你錯怪。”
付澤無話可說,只能接。然后他仔細端詳那些記號,陷了思考,半晌后突然反應過來,道:“這不是古埃及文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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