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韻:“閉,老顧,收起你那副學究做派。”
顧章南沒理會老婆的拆臺,徑自道:“老爸拋磚引玉,先為你說一個。
...在袁大頭擔任總統年間,派國會賄選現象層出不窮。眼看一場會議在北城飯店召開,一位學者大聲揭了這種賄選現象。他呢,就是民國時期鼎鼎有名的辜先生。”
顧允真:“嗯...我記得我在爺爺的書架上看過,當時袁大頭還用軍隊來恐嚇國會會員,所以權力還是掌握在大頭上。”
父倆順帶討論了一番袁大頭時期的派系、政.黨紛爭。
“來,真真,到你說個歷史小故事。”
“我沒有想到什麽小故事。”顧允真懶懶地說,“爸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高考知識儲備,早在出考場的那一刻,就通通原樣還給老師們了。”
還到腦子裏一滴都不剩了。
“這可不行。”顧章南搖頭。“乖再想想,想不到老爸就要扣你生活費了。”
顧允真:!!!
頭可斷,可流,生活費不能。
“我想到了,”靈機一。“今天在北城飯店發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爸爸媽媽今天要請一個又帥又厲害的大人吃飯...”
“有多帥?”姜知韻逗。
顧允真起,花瓣一樣的擺飄逸地轉了個圈,拎起擺的兩側,學著電視裏的主角,優雅地向爸爸媽媽行了一個屈膝禮,脆聲。
“絕對是你們見過最帥的。”
信誓旦旦,嗓音清脆利落,是那麽地肯定。
話音剛落,屏風後響起一陣輕笑,沙啞低沉。
好似在笑話。
顧允真好奇地朝聲源去。
屏風後轉出兩個人來。
領頭的男人穿著簡單的白襯衫,兩臂箍著袖箍,挽起的小臂上青筋繃起。
青筋似和袖箍遙相呼應,撞出濃烈的男荷爾蒙,得要命。
除了周循誡,沒人會把袖箍帶得如此隨意又。在他後一步跟著管家林恒遠。
顧允真心快速地跳了兩下。
遲不來早不來,小叔叔怎麽偏偏卡在在誇他帥的時候來?
結婚兩年,換來陸以深一張離婚協議,為他的白月光騰位置。南初輕嗤:“還就不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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