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著早晨涼,兩人去公園看了看,預估了剩下的工期,可能還需要半個月。可天氣要是一直這麼炎熱,被拖到幾個月后也說不定。
更為糟糕的是,因為高溫曝曬,公園種植的一些植被已經死亡,又得重新補種。
從公園出來時已經近十點,太又高高掛起。陸堰森送李書妤回了公寓,兩人在公寓樓外的餐廳吃飯。
陸堰森了幾張紙巾,替李書妤了桌子,看著外面熱氣騰騰能煎蛋的瀝青路面,“這倒霉天氣。”
服務員上了餐點,李書妤找了皮筋抓起頭發隨意扎住,“天氣預警說后天局部降雨。”
陸堰森向座椅里一靠,“希吧。再不降雨,植被會死更多,每天澆水也不頂用,這麼高的溫度,水澆下去就像是熱湯。好幾棵珍貴樹種,都燒壞了。”起拿了筷勺遞給李書妤,“我現在每天早晚打坐,夢里都在向龍王求雨,降溫。”
李書妤笑:“這麼虔誠嗎?”
“別笑,你也求著點兒,兩個人的力量總比一個人大。”
幾乎吃一口飯喝一口冷飲,太過悶熱的天氣也導致人食不振,李書妤只吃了一點兒就不想再。
從餐廳出來,陸堰森送李書妤回公寓,繞過了噴泉池。
“種植基地的鑰匙是不是在你這里?”
“嗯。劉工上次給我就沒拿回去。”
陸堰森說:“你給我拿一下,我去看看海棠苗木還有沒有,估計得補種,要是沒有得再進一批貨。”
“放在家里了,你稍微等一會兒,我去拿。”
李書妤剛轉,陸堰森又住了,“我和你一起去,免得你上下樓再跑一趟。”
……
“那好像是小書。”
車子停住,準備下車的阿姨看了眼外面,作又停住了,莫名說了這麼一句。
開車的何理側頭往外看,“哪里?”
阿姨抬手指了指,“就那里。”
何理順著指的方向,很容易就看到了“還真是。”
他扭頭對后座抱著許清覺的許況說,“許總,真是李小姐。”
許況側著臉,一直看著車窗外,不遠李書妤正和一個男人有說有笑的往單元樓走,穿著吊帶長,及腰的長發微卷,在熾烈的下白到晃眼。男人細心的為撐著傘。
看著那幅扎眼的畫面好一會兒,他吐出三個字:“我沒瞎。”
何理被嗆,默默閉了。
走的時候他拿了一摞錢摔她臉上,罵了一句婊`子無情。 她點點頭,然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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