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沉默了下,但還是很肯定的語氣,“是!”
“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既然如此,那我就要這種木料,至于做什麼,我還沒想好,等想好了以后,我會去找你們老板說的。”著那塊木料晃了晃,轉要走。
“那不行!”年在后急急的說。
站定,蘇韻轉過來,看著他。
“我不知道你要做多大的木雕,那木料,可能不一定夠。”他秀氣的眉蹙在一起,看上去有些糾結和為難。
“不夠不要,讓你們老板再去進貨就是了。”蘇韻笑了笑,不以為然的說,“這個你就不用心了,自然有你們老板心著的。”
“可……”他抿了抿,“木料廠那邊也不夠,總之這個木料,不行。”
顯然他是有話沒說出口的,蘇韻倒也不強問,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偏頭看他,“小弟弟,說話可不誠實哦。”
“你比我能大幾歲,小弟弟!”被這麼稱呼似乎很不高興,他掀了掀角,“反正,這個木料就是不行。”
“如果不行,我就找你們老板。”反正是拿到他的死了,想要一分鐘讓他炸,還是很容易的。
“你——”被氣得不行,他兩個腮幫子鼓鼓的,看上去像個在藏吃食的小倉鼠似的,還可的,“你為什麼一定要這種木料?我可以給你用別的,保證效果出來是一樣的好。不,更好!”
蘇韻就笑,“那既然都一樣,為什麼不能用這種木料呢?它有什麼特別嗎?”
“……”
“又或者說,它跟其他木料,是哪里不一樣嗎?比如說,香味?”步步近,明明是笑瞇瞇的在說話,可年卻覺到深深的威脅。
看著眼前的這個子,長相是溫款的,不是那種看上去就艷張揚的,可偏偏渾上下有一種讓他忍不住想要逃的氣質,他皺起眉打量著,“你究竟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我是你們店的顧客啊!”
蘇韻跟他說著,著手中那一小塊木料打量著。
看上去的確是跟普通的木料沒什麼差別,但是切口有著不同尋常的污漬,那種污漬像是切開以后流出的粘,時間放久了風干后,留下來的干涸痕跡。
但也就是那些地方,散發著讓人迷醉的,不同尋常的香氣,這種香氣,跟以前所聞到過的都不一樣,跟所有的合品都不一樣,畢竟是純天然的,甚至有著原本的木料清香。
覺得,自己以前應該不曾見過,難道是后天嫁接的?就跟上次在滇南花圃基地訂回來的一樣?
不過,畢竟是行有行規,人家店是做木雕的,賣的是這種東西,木料來源是不會輕易告訴你從哪兒來的,即便你只是想知道什麼樣的木料會散發這樣的香氣,可對方憑什麼相信你呢?
再說了,就算相信,又為什麼一定要幫你?
蘇韻不好直接問,干脆便下單訂貨,點名了要用這種木料。
而不出所料,這木料絕對是特別的,才會讓這小伙子這麼張,甚至要追出來。
“哎……”嘆了口氣,他沒了先前那火藥氣勢,下聲也放下戒備的姿態,“坦白跟你說,這種木料并不算多,進貨渠道也很難,你若是要做小件,倒是能做上一兩個,但若是大的,沒有!”
著他的側,蘇韻絕對相信他所說的是真的,“那這木料這麼珍貴,你還拿來練手?”
“我不是練手,我是給自己雕的。”他小聲的說,“總之,希你不要強人所難,沒有就是沒有。”
“好,我不強人所難。”點了點頭,想要的答案已經有了,“這樣吧,我用其他的木料定做,至于你的那塊木料,我不點名了,但一定要給我留一小塊,我不要多,一小塊就足夠了!”
聽到的話,年很是詫異,“你要一小塊做什麼?”
“這你就不用管了,總之不是做壞事。”笑,“你就說行不行吧?”
盯著看了一會兒,仿佛想從的臉上看出有沒有寫著“壞人”兩個字。
過了會兒,才似下定了決心,垂在側的手握了握,緩緩點頭,“那……好吧!”
“說話算數,我給你留一小塊,你不能再打這木料的主意!”他很張這木料啊,生怕被搶走了似的。
蘇韻點頭,“一言為定!”
得到了肯定的答復,年松了口氣,轉要走。
看著男孩兒的背影,蘇韻忽而想起還不知道他的名字,“你什麼?”
年已經走出一段距離,但還是聽到了,站定轉,從他的后懶洋洋的撒過來,整個人仿佛被籠罩上一層金邊,他看向蘇韻,瓣了,“我初堯。”
“初堯……”很清雅的名字,他那個火脾氣倒是不相襯的。
眼看著年走遠,這才繼續往前走去,只是沒走出多遠,就被一個高大的影給擋住了去路。
對方形很高,加上這條路本來就窄,幾乎是擋住了整個兒的去路。
蘇韻一眼看過去覺得有些眼,不過認識的外國人并不算多,再加上天生對外國人有點微弱的臉盲癥,所以很是愣了會兒,才反應過來,這人是遠航那邊的人,上次去滇南的時候見過。
在品鑒會上,他還是特邀嘉賓,聽說在業,也是有點名氣在的。
不過因為他主要混跡在國外,國對他的況了解不多,所以他為什麼會跟遠航走到一起,他們之間是什麼關系,一概不知,不但不知,也不多興趣。
沒什麼集的人,但對方顯然是沖而來的,蘇韻站定腳,仰頭看他,“麻煩讓一讓。”
“蘇小姐……”羅森緩緩開口。
最近這段日子,他的華語說的越發的流利了,眼神肆意的上下打量著,目中紅果果著不懷好意。
這眼神讓蘇韻很不爽,沉下臉來,再次重復了一遍,“麻煩讓一讓!”
孰料,他不但沒有讓,反而朝出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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