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沒有說話,而是目靜靜的朝蘇韻的方向看過去。
弗雷德馬上會意,讓人把蘇韻眼睛上的布給取下來。
事實上,他們說話蘇韻都能聽得到,只是沒有搭話罷了,此刻眼睛上的布剛剛摘掉,還有點點不太適應,瞇了瞇眼,慢慢睜開,逐漸適應燈。
“OK,一切都就緒了,可以開始了!”弗雷德拍了下手,很高興的說。
說完似乎又想起什麼,看向蘇韻道,“對了,畢竟算是相識一場,看在你為王做奉獻的份上,你還有什麼要求,可以提出來,我會斟酌滿足你的。”
他笑瞇瞇的說,看上去和善可親的。
“那放我走?”抬了抬眼皮,蘇韻淡淡的說。
“哦,你知道,這不可能!”搖搖頭,弗雷德一臉憾,“不要提這種不可能的要求,不如說點可以實現的,譬如……幫你照顧你的孩子們什麼的?”
他上這樣說,看起來似乎是在調侃蘇韻,其實也是在威脅,為了的孩子們,最好不要在這個時候再徒勞掙扎。
事實上,以蘇韻個人的功力,如果不愿意,不說要逃出這里,但不配合他們的手,讓他們無法繼續還是有可能的。
但自己可以求死,卻不能不考慮在外面的孩子和家人,就像他所說的,司家的勢力再強再大,也只是一介商人,無法跟Y國相抗衡。
而就算華國的方出面保護他們,也只能保護一時,保護不了一輩子。
總有疏的時候,除非,自己能把這個組織徹底的鏟除,否則,就永遠不可能不考慮他們的報復行。
“不勞你了。”蘇韻笑了笑,睨著他,意味深長的說,“與其有心思關心我的孩子,還不如先關心關心你自己,能不能活得長長久久。”
聽出威脅的意思,弗雷德哈哈大笑,好像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
他說,“我當然會活得長長久久,會比你們都要久!只可惜啊,你們看不到了!”
“哦不對,我們偉大的王陛下,還是可能會看得見的!到時候,自然有我,一直陪在王陛下左右!”他看向王,接著說,“看,王陛下,到底還是我最忠心,現在您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了吧?”
王看著他款款做戲,微微笑了下,“弗雷德,你真的是很忠心。”
“既然你那麼忠心,能不能老老實實告訴我一句,這個實驗的功率,到底是多?”王淺笑著問道,既不生氣,也不焦躁。
那麼冷靜,那麼鎮定,似乎只是想搞清楚一個不明白的問題,并不是質問他。
只是不等他回答,又很快的說道,“不要跟我說什麼肯定會功這樣的屁話。你我都知道,這個實驗的功率可能連百分之五十都不到。”
“既然已經到了這個時候,就直接點告訴我,功率,到底是多?”王一字一頓的問道。
弗雷德遲疑了下,看向周曉,“說呀!”
周曉:“???”
一直靜默的站在一旁,聽著,看著,本沒想到,會突然將矛頭指向,把問題拋給了。
“我……”
“沒聽到王陛下在問,功率是多?”弗雷德催促道。
“……”咬了咬牙,周曉輕聲的說,“從理論上分析……”
其實并不清楚,只能蒙一個答案,畢竟這個實驗心里沒譜,更不知道到底會是多,不過既然問了,編一個就是了。
只是的話還沒說出口,就突然被蘇韻打斷了,“從理論上分析,這個實驗的功率是百分之二十三。”
周曉:“???”
一臉疑的看向,不明白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而且,百分之二十三的數字,是從哪里來的,該不會跟一樣,是瞎編的吧。
可是蘇韻兒沒有理會,甚至連看都沒有看一眼,自顧自繼續說道,“但是這個數字并不準,包括刀的人,以及配合的默契度,還有當時眾的狀況,耐程度,等等……”
“所有一切綜合考量,樂觀的估量,功率可以高達百分之四十五,但是如果況不太好,也可以低至百分之十都不到。”一臉認真嚴肅,完全不似在開玩笑。
弗雷德聽得一愣一愣的,人是沉浸進去了,儼然已經忘了蘇韻是等著要被做手的人,而不是要手的人。
“聽見了沒有?”轉回頭來,王看向弗雷德,沉聲問道。
“這個……”弗雷德眨了眨眼,回過神說,“不過是隨口胡說罷了。王陛下,不要相信的一面之詞,是想要嚇退您,停止這個實驗罷了。到了現在這個時候,您真的不應該再被蠱了,您難道忘記了您的夢想,忘記了您一直的追求嗎?”
“現在眼看就要唾手可得,怎麼能在這個時候停下來?”他繼續鼓吹著,“你看,所有的一切我都已經準備好了,這都是最頂尖的專家,一定會功的,您放心好了。”
王卻是忍不住的笑,“哈哈……不要相信?不相信相信誰,相信你嗎?”
接著,抬起一只手,直直指向蘇韻說道,“,才是這方面的專家,這個藥,也是研制出來的,所有一切都是經過的手,當初也是你跟我說,只有是最合適的,現在你告訴我,不要相信?”
“弗雷德,我就是太相信你了,才會走到今天這步!”王冷著臉斥責道。
聳了聳肩,弗雷德不以為然,“王陛下,我承認的確有能力,也為這次實驗貢獻了不,但是您不要忘了,現在是個奉獻者,是實驗,為了給自己開,當然什麼都能編了。”
“實驗一定會功的,你相信我!”弗雷德繼續說道,“這麼多年了,你一直都很相信我,再相信我這一次!”
盯著他,王看了許久,才緩緩開口,“所以,你的確是很相信,這次的實驗,一定會功,功率,一定很高很高,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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