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周曉又問道。
“我的,主人。”雖然有所猶疑,但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周曉上下打量著他,瞇起眼睛,“真的嗎?可是你對主人的話,好像不太順從哦。”
“你是我的主人,但是你答應了我的事也要做到。”林商言皺起眉頭,“之前老板還能讓我看一眼兒子,現在是一點消息都沒有,你……”
“他死了。”周曉突然說道。
林商言怔了怔,面上有一瞬的茫然,“你說什麼?”
“我說……”緩了緩,周曉一字一頓,“他死了!你的兒子,已經死了。”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仿佛沒聽清一般,林商言的聲音都抖了。
他瓣抖著說,“你胡說,你撒謊,你在騙我!南南,南南不會有事的。”
“我沒騙你,是弗雷德干的。他殺了你的兒子。”周曉嘆了口氣,又接著說,“之所以沒告訴你,是怕你太傷心了。不過,這件事早晚瞞不下去,既然你非要問,那我就告訴你。你別找了,我也幫不了你,因為他,已經死了。”
“不,不可能!他殺一個孩子干什麼,如果沒有利用價值了,完全可以還給我。他們答應過我的,答應過我的……”
顯然,這句話對他的沖擊力實在太大,讓林商言的神智都有些恍惚了,一直在重復著不可能。
周曉早就知道,告訴他兒子死了,對他的震懾會有多大,所以才遲遲沒有按照弗雷德的吩咐去做,之所以現在說,一來是覺得就目前的況來說,那小鬼早晚是要死的,既然逃不了一死,早說晚說都沒什麼區別。
二來……
二來是因為林商言惹生氣了,所以故意在這個時候把這個消息放給他。
既然自己不高興,那他也別想好過。
“算了,你節哀吧!”嘆了口氣,周曉說道,“不過知道結果也比一直這樣懸著要強,來!”
說著,去拿他的手機,想要把形藥的配方給找出來。
然而林商言雖然神志恍惚,反應卻還是很快的,一把按住自己的手機沒有讓搶走,“你說謊!”
“我沒有說謊。”愣了愣,周曉說道,“林商言,這就是你對我說話的態度嗎?”
在試探,林商言的深度催眠有沒有醒過來。
林商言繃著臉不回答,繼續問道,“那我兒子的尸呢?”
“這……”遲疑了下,周曉說,“在國外啊,他一直都在國外,你忘了嗎?”
“那你怎麼知道,他已經死了?”這個時候,他的理智似乎回來了,開始有邏輯有思維的問道。
周曉用手一指,“弗雷德說的啊!他說已經殺了你的兒子,你就不要再糾結了!我知道你很傷心難過,不過……算了,過兩年再找個人再生一個就是了!”
不以為然,一個兒子而已嘛,沒了再生就是了。
“他說的你就信?所以只是他說,你也沒有看見,不是嗎?”他繼續說道。
周曉:“……”
“我看沒看見又有什麼區別呢,他在這件事上有什麼必要騙我呢?我又有什麼必要騙你呢?”周曉有些不耐煩了,“好了,我只是告訴你這件事,不是我不幫你救,是現在實在已經沒有救的必要和可能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把形藥的配方給我,等我研究出來,我們就做大事了!”
說著,不死心的再次朝他的手過去。
林商言握著手機往后一藏,很自然的就避開了的手,面冷冷的說,“對不起!我給你找這個藥的配方,就是為了讓你有辦法幫我救兒子,既然我兒子已經沒得救了,這個配方,我也沒必要給你了!”
周曉:“?”
“你還記得你是……”
“我是林商言,你是我的主人,是嗎?”嗤笑一聲,林商言說,“周曉,你憑什麼是我的主人,憑什麼?憑哪一點?!”
周曉:“……”
“你醒了?”遲疑著問到,不是很確定。
但是從他的反應來看,應該是不自己的控制了。
深吸一口氣,看著林商言的眼睛,目沉靜又充滿了蠱,用低沉的聲音說,“林商言,把你的手機給我。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做,我可以幫到你,把你的手機……給我!”
彷如魔咒一般,在蠱著他,試圖再一次的控他。
林商言低頭看了眼自己手上的手機,似乎有那麼一點遲疑和猶豫。
看出他的遲疑,周曉接著催促,“對,沒錯!就是它,把它給我,給我——”
林商言緩緩的將手機遞出去,而周曉則欣喜的手要接,就在快要到的那一瞬,林商言突然一收手,把手機再次收了回去,同時說道,“省省吧你!”
“我說了,給你配方是為了讓你幫我救兒子,既然救不了兒子,我憑什麼給你!周曉,我要跟你做易!”他一字一頓的說。
周曉看著他,眼神無比的清澈,一點都沒有呆滯渾濁,而整個人,不但沒有萎靡,反而更加神清爽不,就好似一個久睡的人,突然醒了過來。
瞇了瞇眼,周曉便也不再繼續試探,往后靠了靠,很坦然的問道,“做什麼易?”
“用我手上形藥的配方,跟你做易。”晃了晃自己的手,林商言堅定的說道。
“我怎麼知道你的配方是真是假。”嗤笑一聲,周曉不以為然,似乎并不為所的樣子。
但是的眼睛,一直在盯著他的手,隨著他手的作而轉。
“你可以不信,這筆易也可以不做!從此以后,你我勢不兩立!”站起,林商言作勢要走。
眼看他要走了,周曉直起開口,“不是要做易嗎?”
“你還沒把你的條件開出來,怎麼知道,我會不會同意?”看著林商言的背影,忍不住說。
實在是很難不心,尤其在現在這種況下。
弗雷德既然已經失勢,那就沒有人能鉗制要挾了,這樣的話,形藥就算失敗了也不怕,R10實驗更是不用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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