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山莊。
蘇之念也沒臉去找唐晴。
怎麼說……
這滿打滿算,也才半個小時。結果就跑路失敗了。
也是要點臉面的……
蘇之念靠著床躺著,還有些氣惱。
這個顧景淵,真的是瘋子。
的腦海中,下意識地浮現出他沁著的一小片。
剛剛夜黑,只有一點月,沒看清楚顧景淵到底傷地多重。
但看他下手刺的時候,用力的。
該不會真的有什麼事吧?
真有事也和無關。
可沒有手,而且,人還是攔下來的。
蘇之念自我勸解了一番,重新淡定了起來。
明天。
明天一定功溜走!
顧景淵這種瘋子,還是離遠一點比較好。
蘇之念一看時間,到了睡覺的時間。
立刻摒棄所有七八糟的想法,專心睡覺。
天大地大,孩子的事最大。
現在對來說,最重要的,就是肚子里的三個孩子,其他的,全部都得靠邊站。
蘇之念說睡就睡,準時在定好護理師要求的時間之前睡。
只是睡眠質量似乎不怎麼好。
的眉頭總是微微蹙起,仿佛是夢到了什麼不怎麼開心的事。
房間里。
顧景淵慢條斯理地拿出了一個醫療箱。
他對著鏡子,看了口米粒一般大的傷口。
只破了一點點皮。
如果再不好好理,馬上就要好了呢。
顧景淵思考了一下。
他拿起那把傳說中削鐵如泥的匕首,比劃了一下,然后,輕輕在口一劃。
嗯,又多了一個傷口。
但好像還不是很嚴重的樣子。
顧景淵一邊琢磨著,一邊炮制著傷口。
等到他覺得差不多了,他找出綁帶,將口的地方,層層包扎了起來。
乍一看,十分嚴重。
顧景淵這才滿意了。
剛做好這一切呢,手機響了起來。
守在賓館的人問他,關凝該怎麼理。
關凝?
顧景淵的神微冷,險些就忘了這個人了。
之念的事,幕后真正的推手,恐怕是蘇桐,顧濤肯定也有參與。
關凝在其中,不過是一顆棋子。
不過。
既然當了這顆棋子,就要接棋子人擺布的命運。
顧景淵淡淡地說道:“讓寫下六百萬的欠條。然后,讓走。”
前前后后,關凝用那些首飾,正好還了六百萬。
要,可以,這六百萬,總得還回來。
顧景淵很清楚地知道,以關凝的能力,這輩子,恐怕都還不上這六百萬。
這也不要。他可以大發慈悲,讓慢慢還,還到老,還到死。
“另外。”顧景淵緩聲說道:“走的時候,把的行蹤,給陶巖。”
蘇桐雖然被迫撤訴了,但是已經認定是關凝和陶巖聯合,要害他的命。
關凝蘇桐暫時沒能找到,但是,陶巖那邊,蘇桐倒是已經手了。
今天一早,顧景淵就收到消息,陶巖被人拖到沒人的地方打了一頓,好像是,打瘸了一條。
事后,陶巖好像覺得是關凝下的手。
左右那三人是一團混戰,顧景淵也懶得管。
蘇桐的帳,他自然自然是要算的。
關凝和陶巖不過兩個小棋子,就讓他們兩個自己折騰去。
把陶巖和關凝湊在一起還有一個好。
他們兩個現在都互相厭恨,放在一起,正好互相厭惡,互相折磨。
關凝那邊,欠他六百萬的帳。
陶巖呢,因為收取了非法的財務,他的銀行卡,更是直接被查封。
他們兩人混在一起,剩下的時里,恐怕誰也甩不了誰,就這麼將就活著吧。
顧景淵平靜地掛了電話。
而關凝的結局,在某種程度上,已經注定。
得了顧景淵的指示,又把消息給陶巖,確定陶巖就在不遠等著堵人的時候,看門的人,打開了賓館的門。
“關小姐,請吧。”一人冷靜地說道。
關凝愣了一下,臉上閃過一時驚恐的神:“我,我知道的我都已經說,你們想要干什麼?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當場痛哭了起來,鼻涕眼淚流了一堆。
門口的人都呆了。
過了一會,他說道:“顧總的意思,你可以走了。從現在起,你恢復自由了。”
可以走了?
恢復自由了?
關凝愣了一下,以為自己是聽錯了。
想著,以做的那些事,顧景淵一定不會輕易放過。
結果,這就可以走了?
眼淚消失了,鼻涕也不流了。
關凝的心里,甚至有了一種控制不住的想法。
忍不住想。
顧景淵他……是不是舍不得啊?
哪怕不是小葉子,哪怕做了那麼多錯事,可他對自己,還是這麼寬容。
他心里……是不是還有!
一定是這樣的!
就不信,他們這麼久的朝夕相,會一點真都沒有。
關凝輕聲細語地說著,聲音還有些:“顧總他……真的就讓我走了?”
“是。”
關凝的神一喜:“之前的種種,他都不跟我計較了?”
關凝的眼神,含脈脈,仿佛有水波在流淌。
看守的人:“……”
這……
這是個什麼鬼啊。
一人不耐煩地說道:“那你現在到底走不走。”
“走走走。”關凝依依不舍地站了起來,說道:“但是,我又能走去哪里呢?我想要和顧總見一面。我想告訴他,只要他愿意,接下來,當傭人當保姆,我也愿意留在他邊。”
看守的人:“……”
這是哪來的自信,覺得顧總還愿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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