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之前對他說想要看男的跳團舞,僅僅是隨口一提,而不是真的有這樣的特殊喜好。
現在欣賞了他跳舞,那種強烈的反差,著實令到驚喜不已。
好奇地看著他:“你是不是上午特意去學過?”
“當然了,不學我怎麼跳。”
難怪他一大早就不見人,原來是為了兌現今日要為獻舞的承諾,專門去學習和準備。
陸總做出這麼大的犧牲,讓夏初心的。
揚起一笑:“陸追追,要不,你考慮一下真的出道?我現在就做主,把你簽到我公司當第一位藝人,好不好?”
“好啊!”
陸謹言想也不想的答應,表還帶著戲謔的笑,不懷好意的看著:“那我就是專門伺候你這位老板的首席藝人。”
夏初心:“……”
那不正經的語氣和表,要開始冒氣了,不免有些無語。
陸謹言沒給懟自己的機會,房間的燈突然再次熄滅,又只給他自己留了一束,并響起了另一首音樂。
《Straight To Number One》
他突然開始跳起了舞,下頜抬起,眼神迷離的看著,手搭在松松垮垮的領帶結上,慢慢的將它拽開……
這首歌很適合跳舞,整曲風就是很人的調調,房間里的音響效果特別好,聽到耳朵里能讓人難以自控的分泌多胺。
他的作也越來越大膽。
領帶被他一點點扯掉之后,又開始一粒一粒解襯衫的扣子,他作緩慢一點,不急切,反而越是這種慢吞吞的節奏更加勾人,很有力,讓人心。
夏初心吞咽了一下口水。
只覺得自己的呼吸開始不穩,心跳也越來越快。而他呢,除了肢作之外,他的表也是如此的人,那引的眼神更是寸寸流連在的上,仿佛在著墮落的自投羅網。
他并沒有把服全部都掉,只是將襯衫解開,子的腰帶松開,若若現,衫半遮,更容易讓人產生探索的。
那束照亮他全的燈,隨著他的步伐緩緩移,最終停在了的面前。
角帶著一抹淡淡的笑容,凝視著泛紅的臉頰,輕聲問道:“寶貝,看的還滿意嗎?”
夏初心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那張帥氣的臉龐。
慢慢地出手,用掌心輕輕地著他的臉頰。
然后,一言不發地主吻上了他。
兩人熾熱的瓣相,陸謹言整個人瞬間變得僵起來,他甚至連回吻都忘記了,目輕垂地看著眼前這個主吻他的人。
的熱和主來之不易,這讓陸謹言激得幾乎忘記了自己現在應該怎麼回應。
夏初心見狀,便出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含住了他的瓣,加深了這個吻。
緩緩移到他的耳畔,氣息不穩的說:“笨蛋,抱我。”
陸謹言因激而暫時凝固的突然變得暢通。
他幡然回神,直接托著的將抱起來,兩人一起快步倒在了床上,力量很大并且急切,導致夏初心躺下的時候,腦袋都在床上震的晃了晃。
他迫切的俯去吸吮的,一手去上的服。
另一只手打了個響指,房間的燈再次變了,若有若無的心形飄燈,細細碎碎布滿房間的每個角落,在房間里來回旋轉,照映在兩人的上,曖昧如同水一般洶涌而來。
并且還有輕緩又醉人的音樂助興。
兩人上服盡,他的手指輕輕向的小,抓著的腳踝,掛在自己的腰上……
房間熱度攀升,濃不散。
……
晚餐時間。
陸謹言還沒睡醒,就接到了警察打來的電話。
“陸先生,您丟失的東西已經找到了,可以來派出所認領。”
陸謹言掛了電話,把手機放在床頭柜上,眼睛還是閉著的。
他胳膊微微一,把枕在手臂上的夏初心給拉進懷里抱著,睡眼惺忪的半睜著眼,看著還沒睡醒的人。
角輕輕上揚,在額頭上親了親。
低聲喚道:“陸太太。”
“嗯。”
夏初心也醒了,不過暫時還想賴著不起,下午折騰的太累,他的懷里實在是很舒服,就越睡越墮落。
兩人面對面抱著,的手自然的搭在他的腰上。
咕噥不清的說:“有事你就去忙。”
聽到他剛剛接了電話,但不知道說的什麼容,以為有工作。
看著倦懶疲乏,又綿綿膩在他懷里的樣子,陸謹言心中滿是,讓他覺得單單只是這麼抱著都不太滿足,很想把人進骨子里。
他嗓音輕:“你得跟我一起去。”
夏初心聽了后緩緩睜開眼,從他懷里抬起頭來看著他。
這個剛蘇醒時迷蒙又溫的眼神,讓陸謹言止不住的心。
他抓起的手放在邊親了好幾遍:“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睡醒后的話,溫纏綿,直心底。
夏初心輕輕一笑:“那就一直喜歡著。”
陸謹言本來想問,對他的喜歡有沒有多一點?現在有沒有上他?
但想到上次說這些話付出的代價,他終于吃一塹長一智,暫時憋回了肚子里,不敢再多言。
今天好不容易這麼熱一回,還同意了和他住一起,他可不想再像上次一樣被趕出房間,連和同床共枕的機會都失去了。
他們起床后吃了林嫂準備的晚餐,一起去警局。
警察把找回的包給了夏初心,夏初心檢查一下,里面的東西都還在,包括手表。
問道:“真的是手表店的員工的?”
“對。”警察告訴他們:“我們按照監控上的證據抓的人,對方也算是認的比較快,說自己只是太需要錢了,一時鬼迷心竅才干了這種事。”
陸謹言沒有理會警察說了什麼。
而是把自己手腕上原本戴的那塊表取下,把空的手腕到夏初心面前。
“幫我戴上。”
失而復得的禮,他已經迫不及待。
看著他期待的眼神,夏初心還是滿足了他,作輕輕地給他戴上了手表。
陸謹言滿意的開始欣賞自己收到的禮,表出了眼可見的高興表。
然后,把手到了兩位警察面前,問他們:“怎麼樣,好不好看?”
其中一名警察點頭:“好看。”
另一個人格似乎有些冷漠,反正他一句話也沒說。
陸謹言要把手挪到他面前:“警察同志,我老婆送我的手表好看嗎?”
警察角搐了一下,冷淡的說:“好看。”
顯擺完了。
陸謹言角的笑容更加燦爛:“我也覺得很好看。”
夏初心有些尷尬的說:“不好意思,兩位警察先生,我老公有點孩子氣。”
話落,就拿著筆在單子上簽字。
“該怎麼罰就怎麼罰吧,我不需要來道歉和賠償什麼的,你們依法理就行。”
說完后,就提醒陸謹言也跟著簽字,兩人才從警局離開。
陸謹言還是不釋手的在看他的手表。
走路看,說話看,手放進兜里不到一分鐘,又熬不住的再拿出來看看。
角的弧度就沒降下來過。
夏初心覺得他很夸張:“不就是一塊手表,有這麼喜歡?”
“當然了,這可是你第一次送我禮。”
喜歡的不是手表,而是送出手的心意,真的讓他很高興。
他問夏初心:“怎麼突然這麼乖的主給我送禮?”
夏初心不說話。
開始琢磨怎麼轉移話題,畢竟……確實是帶著想哄他高興的目的,但他的高興有點出乎意料。
眼神一瞥,看見了前方廣場上的噴泉池。
“那邊熱鬧的,我們過去看看。”
拽著陸謹言的手,就把人扯了過去。
這個點在外面玩的人還很多,熱鬧的氛圍讓陸謹言也忘了剛剛要說什麼了。
……
周末兩天夏初心都在藍山公館住的。
夏雪沒打電話問為什麼沒有回家,也沒有告訴夏雪自己和陸謹言在一起,母倆好像已經形了無聲的默契,這種事好像不用問也知道了。
周一上午。
夏初心按照約定,空出了半天時間,和陸謹言一起去民政局補辦結婚證。
提了證件和資料,又到了第二次拍結婚證照片的環節。
在拍照之前,陸謹言讓夏初心盯著自己。
“我頭發不?”
夏初心看了看他的發型,說:“不。”
他又著自己的下:“胡子呢?刮干凈了吧?”
夏初心笑了:“很干凈。”
早上出門的時候,他特別磨蹭,在帽間挑服挑了好久,在浴室洗澡洗頭刮胡子也弄了好久,到現在才過去不到兩個小時,難不他的胡子長這麼快?
這家伙真是傻的可。
“臉上呢,沒有臟東西吧?”陸謹言不放心的再三確認。
一旁的攝影師都著急了:“先生,您放心好了,一點點小瑕疵會給您修圖的,后面還有好多人排隊,我們盡快把照片拍了好吧。”
夏初心立馬拉著陸謹言:“你別鬧了,快點。”
“哦。”
陸謹言聽話的擺好姿勢。
攝影師連準備都沒喊,他就擺出了一副燦爛的笑臉,等著被拍。
夏初心本來想提醒他笑一笑的,沒想到一扭頭就看見他這個笑容,立馬繃不住的噗嗤一聲笑了。
“噗……”
陸謹言不解的看著:“你笑什麼?”
夏初心被他那副樣子逗笑的停不下來:“你是不是笑得太夸張了一點。”
陸謹言手指輕著自己的角,一本正經的問:“哪里夸張了?”
“不要咧那麼大好不好!”
“不咧這麼大怎麼能看得出我很高興。”
陸謹言不覺得自己有錯,調整好姿勢,再次擺出大笑臉。
“就這麼拍。”
夏初心:“……”
上次說他不笑,這次他是超級笑。
簡直笑得比花還要燦爛,說什麼也不能再讓新的結婚證留下憾。
攝影師在那邊指揮:“兩位親一點,頭稍微挨近一點,就是往對方那邊偏移。”
陸謹言聽從指揮的靠向夏初心,和的頭挨在一起。
“不行不行,靠太了,中間要有距離……”
為了顯得他們合照很喜慶和親,陸謹言恨不得把抱在懷里拍。
但結婚證照片也是有要求的,他還是只能聽指揮。
“好,準備,就這樣一二三……”
照片拍完了。
結果讓陸謹言很滿意。
最起碼不會像上次那樣,他是冷著一張臉的。
結婚證辦好出來,他盯著結婚證看了許久,然后,小心翼翼的把它放進西裝襯口袋裝好。
他發誓:“這次絕對不會再丟了。”
話說,他便把夏初心抱起來,開心的在門口轉了好幾個圈。
“寶貝,新婚快樂!”
夏初心被他抱在懷里轉圈,頭發都飛揚了起來,此時此刻仿佛連風都是甜甜的味道。
說:“明明是二婚快樂。”
陸謹言一點也不介意的笑了起來:“那就二婚快樂,反正無論幾婚都是跟你。”
惦記許久的事終于辦了,陸謹言很高興,連班都不想去上,只想跟待在一塊,一分一秒都不愿意分開。
他現在正于興中,很執著:“我們今天應該去約會。”
夏初心卻說:“但我下午去公司還有事。”
這個回答,讓陸謹言激的心涼了大半。
黑眸泛起不悅,目失的看著。
“半天時間都不可以?”
夏初心搖頭,如實的說:“我跟楊姐說的就是空出上午的時間,下午還是去公司。”
“……”
老婆工作這麼認真可怎麼辦?
他不死心,咬著牙說:“那就跟再說一聲,把下午的時間也空出來,今天就當休假。”
話落,他就拉著的手,開始轉換策略。
嗓音溫暖的撒起了:“好不好嘛~今天這麼高興的日子,我只想跟你過二人世界,不想你去上班。”
夏初心:“……”
傲陸總變腦,連班都不想上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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