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學畢業后考公務員失敗,被星探挖去做藝人,出道一直不溫不火,公司找大師給我改了個名,現在改名白鶯鶯。”人笑得花枝,面部五有些僵。
阮清音張了張,忍不住在心里腹誹,這個名字甚至還不如之前的好聽。
“真巧,想不到能在這里遇見你,因為工作質,我幾乎沒有聯系過以前的老同學。你現在做什麼工作?”白楓…哦不,白鶯鶯拋出一個又一個的問題,毫沒有考慮不能開口說話。
阮清音笑笑,故意打手語——【我在銀行工作。】
白鶯鶯點點頭,即使看不懂也不影響繼續找話題,“咱們加個微信吧,畢業后也沒聯系了,還在學校的時候,你就‘高冷’。”
阮清音只好掏出手機,極其不愿的和加上了微信,叮得一聲,電梯停在了十六樓。
白鶯鶯下意識地戴上墨鏡,不再和說話,阮清音也識趣地裝作不認識,背過。
“鶯鶯姐,好巧,你不是應該在劇組拍戲嗎?怎麼回公司了?”
這聲音…阮清音猛地抬起頭,恰好與喬茜視線接撞,對方顯然一愣,臉上的表瞬間變得僵。
今天還真是時運不濟,平日里八竿子打不著的人竟然都聚在這小電梯里。
阮清音率先別開視線,并不想和喬茜在電梯里“敘舊”,死死盯著上行的數字,做好了一到十九樓就沖出去的準備。
白鶯鶯明顯不喜歡喬茜,冷著臉僵地打了個招呼,淡淡的火藥味在空氣中彌漫。
喬茜自討沒趣,轉向角落里的阮清音,“阮小姐,好久不見。”
電梯里靜悄悄的,幾乎所有人都扭頭看向,尤其是白鶯鶯,臉難看地從牙里出來一句話,“你們認識?”
阮清音并不清楚那兩人有什麼過節,但和喬茜之間的關系實在算不上友好,緩緩點頭,突然電梯停在十九樓。
猛地松了口氣,越過眾人向外走,出電梯的那一刻,呼吸都順暢了。
電梯里剩下喬茜和白鶯鶯帶著各自團隊里的工作人員,們算是對家,但喬茜空降在公司,一個毫無名氣的小明,出道就是頂級資源和待遇。
白鶯鶯不甘心,自己在娛樂圈爬滾打這些年,前兩年好不容易憑著一點績跳槽到星娛,憑什麼比不過這個空降兵?
越想越生氣,隔著墨鏡沖喬茜翻了個白眼,怪氣道,“喬小姐還真是人脈廣,怪不得剛一回國就能抱上金主的大…”
喬茜冷笑,毫不客氣地回懟,“鶯鶯姐行有五年了吧,資源也算不錯,拍過幾部熱門影視劇,甚至還去名導影片里客串過臉。可惜,我一直在國外,不太了解國行,進星娛樂以前都不知道有鶯鶯姐這麼優秀又努力的人!”
幾個工作人員面面相覷,這話不就是在變相的嘲諷白鶯鶯行五年卻依舊不火嗎?
白鶯鶯當然沒蠢到連這種嘲諷都聽不出來,臉一變,怒火中燒,剛想上前理論一番,電梯便停在了二十五樓。
“姐,劉總還在等我們呢…”邊的工作人員輕輕拉了拉的袖,極其有眼地擋在雙方中間。
喬茜向助理索要了手機,裝作沒事人一樣主湊上前,“差點忘了,昨天劉總還給我個任務,讓我跟公司的各位前輩合照,用這些照片發微博。借著各位前輩的,在大眾面前刷刷曝度。”
白鶯鶯冷哼一聲,剛剛還尖牙利地嘲諷人,現在不還是得求著和自己拍照?真以為這五年是白混的?
喬茜打開相機,迅速切換了一副可賣萌的表,小鳥依人的靠在白鶯鶯肩膀上。
白鶯鶯盡管心里極其不愿,但逢場作戲的職業素養還是讓一秒鐘變臉,配合著擺出微笑的表。
喬茜沒有立刻按下快門,“鶯鶯姐,在哪家醫院做的鼻子啊?有些不自然呢…笑起來五僵的。”
白鶯鶯心跳飆升,一怒火從腔中往上燒,忍不住攥拳頭,一邊微笑,一邊咬牙切齒道,“給你臉了是吧?到底拍不拍?”
電梯就這樣敞著門停在二十五樓,助理負責用擋住電梯門,氣氛越來越焦灼,可誰也不敢站出來調停糾紛。
喬茜拉開與的距離,輕飄飄地來了一句,“算了,不拍了。”
白鶯鶯覺剛調的鼻子瞬間被氣歪了,如果不是電梯里有監控,這暴脾氣,早就上前薅這人頭發了。
“不走嗎?我倒是著急上去呢,聽說公司剛給我談了個奢侈品包包的亞太區代言人,我得去簽合同。”喬茜殺人誅心地補了最后一刀。
白鶯鶯幾乎是被助理拉走的,一堆人拎著包匆匆出了電梯。
喬茜冷笑一聲,白鶯鶯只能算是一個小小曲,對自己起不到任何威脅作用,反倒是阮清音…
喬茜忍不住皺眉,心里忐忑不安地猜測著,來這里做什麼?
自己和賀肆七年,他甚至愿意陪出國留學,兩人分手后,迅速收拾行李,準備回國挽回這段。
可還是晚了一步,阿肆竟然已經同別的人結婚了,他甚至還很在意那個人。
一個啞,究竟有什麼魅力能讓賀肆這樣袒護?
他們的七年算什麼?喬茜的指甲嵌進掌心,不甘、怨恨和懊悔占據著的膛,賀太太的位置本該是的。
“姐,賀總電話。”一旁的助理小聲提醒道。
喬茜激而又欣喜地盯著手機屏幕,一種微妙的緒涌上心頭,不信,他們的七年抵不過短短的幾個月。
結婚了又怎樣?阿肆心里在乎的是自己,不然他那樣的份,會自己親自手替出氣,甚至不惜在輿論最盛的時候,將簽在賀氏旗下的娛樂公司,還給了最好的資源和待遇。
喬茜神緩和了許多,按下接聽鍵,聲音和道,“阿肆?”
“哪家醫院?”喬茜一下子變得激,不顧助理阻攔折回到電梯里,按下一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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