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商家父母寒暄一會兒,江疏月和商寂回到院子,還沒到吃飯時間,兩人都閑著無事,好不容易的閑暇時間。
闔上門,從背后被男人攬懷抱,聞著上的清香,下抵著頭頂:“聽媽說起這些,是不是覺得老公之前也丟人的。”
江疏月故作認真:“嗯,是有點。”
商寂輕哼一聲,語氣自然隨和:“丟人也沒用,已經是你的人了。”
順著他的意思:“嗯,我的人。”
正聊著,江疏月轉個,正對著他,清眸稍帶認真地看著他,想要說些什麼又遲遲沒有開口。
商寂垂眸看著,明顯覺言又止,想聽聽要說什麼,安靜幾分鐘,兩人都沒開口,就這麼對視著。
終于,江疏月紅輕啟:“阿寂,我覺得你的發型不好看。”
商寂:“……?”
這玩意兒他從來沒去細看,完全由造型師設計,定期打理,能看就行。
他看出人的心思,微抬眉梢:“想干什麼?”
江疏月打算先繞一圈,循序漸進:“你聽說過生的,新年四件套嗎?”
商寂示意繼續說。
“甲,發,睫,容。”
江疏月每說出一樣,他的眼神便落在某,沒看出個答案。
“所以?”
慢悠悠地說出:“我要給你做個發。”
商寂安靜地看幾秒,隨即翹起角笑出聲,完全沒有意見:“行。”
江疏月慢半拍啊了聲,向他確認:“我完全不會。”
“可以。”
沒再做聲,生怕他反悔。
這個想法其實一直都有,起因于從網上看到個熱點:最幸福的事莫過于把頭給他/。
其實是一個生懷孕之后,腰椎損不方便洗頭,于是丈夫堅持幫洗頭,就有這麼一個討論話題。
看到一個評論:有生之年,我得給他搞個發型,就算弄屎也不能嫌棄。
江疏月當時默默點贊,暗自籌謀,其實心里想著肯定不會功,所以也就想想。
是真沒想到男人就這麼答應,甚至只有幾秒的思考時間,真這麼放心把頭給。
既然已經做好說服工作,江疏月沒再耽誤,讓傭人拿來理發工,男人安靜地坐在鏡子前,看著搗鼓。
從件找出一個喜歡的發型,一步一步看教程,第一次覺還簡單的,看完之后又看一眼男人的頭發,無從下手,決定再看一遍。
商寂耐心等待,拿出手機看郵件,心態放得很寬。
在看了半小時之后,江疏月猶豫著剪下第一刀,忍不住驚呼一聲,糟糕,剪殘了!
商寂看一眼鏡子里自己的發型,保持沉默。
他發現自己,其實并不是什麼發型都可以的。
江疏月咧笑了一下,有點尷尬地找補:“才剛剛開始,我會剪好的,你放心!”
短短十幾秒的功夫,他已經接全部結果,出聲安:“沒事兒,慢慢來,剪什麼樣我都接。”
在這樣的鼓勵下,瞬間來信心,咔嚓咔嚓一頓作,這邊剪剪,那邊理理,隨著頭發掉落,地面已經落滿頭發碎碴。
大概半小時之后,江疏月看著鏡子里的男人,本是發型師心設計的逗號劉海,被剪“狗啃”,配上那張臉,乍一看也能看下去。
發型全靠那張臉撐起來,應了那句話,不是發型問題,是人的問題。
放下剪刀,從后背抱住他的脖頸,嗓音帶著點不好意思:“失敗了。”
商寂抬頭看一眼,坦然接:“好看的。”
江疏月:“那我拍張照片記錄一下。”
商寂:“……”
他奪過的手機,解開上的為防止頭發落在上的布,站起攬住的肩膀。
兩個人就這麼親了鏡,男人提醒:“一起拍,笑一下。”
江疏月下意識勾起角,出好看的笑容。
按下快門鍵,幾張照片便拍好,男俊,除了男士造型略微遜,其他都沒什麼問題。
理過發,商寂覺上不舒服,去了浴室洗澡,江疏月在沙發上坐著,欣賞剛剛拍的照片,笑得燦爛,男人同樣淺淺勾著角,照片看著毫無違和。
把男人的臉p上一張綿羊紙,發型出來,隨即點進一個件,編輯文字:【和他做的第一件幸福的小事——理發。】
博文剛剛發上去,底下評論便不斷,這是的工作號,本就有些。
【月月談了???我們怎麼不知道?】
【不是吧,這是宣嗎,哇哇哇哇啊!】
【看姐夫這服,這材,不簡單吶!】
【雖然但是,這狗啃劉海哈哈哈哈哈哈】
江疏月抿輕笑,單獨發了條評論:【去年結的婚,他是我丈夫,以后可能還會發第二件,第三件幸福的小事,所以跟大家說一下,不要見怪。】
評論一出,下面全是祝福的帖子。
本就是一個讀博主,宣并不會引起什麼關注,不過是為了跟的說一聲,免得造什麼誤會。
退出件,江疏月重新點進相冊,看起那張照片,從互相不到親相擁,這條路走了十年。
本以為不會有結果,意外總會先來一步。
把照片存進關于他的相冊,剛放下手機,聽到浴室在的名字。
江疏月走到浴室:“怎麼了?”
淋浴聲夾雜著的聽,男人嗓音嘶啞帶著質:“忘了拿服。”
哦了一聲:“我去幫你拿。”
幾分鐘之后,拿著男人的居家服,敲了敲那扇玻璃磨砂門。
很快,男人手出來,拿到卻不是服,而是的手,將整個人扯進浴室,霧氣朦朧,靠著墻壁,手掌到男人的膛,一片熱氣。
江疏月抬眸看著他,斷言:“你撒謊。”
他上裹著浴巾,起的頭發,說話帶著蠱:“不然怎麼把你騙來。”
“再試試浴室?”
江疏月想到上次在浴室的,渾了一下,已經提前覺到腰酸。
“不然還是……”
沒說完,男人已經吻下來,堵住的,不讓有拒絕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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