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他們家菜了。”
安悅一邊翻著菜單,一邊說道:“我記得這家餐廳還是你推薦我的,結果我們都沒有一起來這里吃過飯。”
“那時候太忙了,別說吃飯了,連見面的時間都沒有。”
“我看不是忙吧,你不是偶爾還會跟陸寒沉一塊來吃嗎?”
“你怎麼知道?”
“那當然是我猜了的。”
看著安悅打趣的樣子,許初夏無奈的笑了笑,“都是過去的事了,以后我只陪你一個人吃。”
“真的?”
“當然是真的。”
“那今天這頓飯你請。”
“行,別說一頓飯了,讓我養你一輩子都行。”
“真不愧是好姐妹,那以后我要是落魄了,就靠你接濟了啊。”
“一言為定。”
兩人高興的聊著天,直到菜上齊后,許初夏這才問道:“說起來,你今天找我是不是有事啊?不然你這個大忙人怎麼會有時間約我吃飯。”
“確實是有事。”
“什麼事?”
“有人想請你出診。”
許初夏聽到是這件事后,反而不著急了,一邊吃飯一邊跟安悅討論。
“病人什麼癥狀?什麼名字?”
“初夏,其實我不想讓你接這個病人。”
“為什麼?”
聽到許初夏問原因,安悅‘啪’一下把筷子拍在桌上,一臉不爽的說道:“我查過了,讓你看病的那人是個渣男!”
許初夏愣了一下,“渣男?有多渣?”
“比陸寒沉還渣!”
額……
許初夏一時有些尷尬,無奈的笑了笑:“說別人呢,你提陸寒沉干什麼?”
只見安悅撇了撇,繼續往下說道:“那人寧傳,是個典型的凰男,娶了原配妻子后出軌。”
“后來原配妻子死亡,他立馬把小三娶進門,現在不知道什麼病重,所以家里人才會聯系上你,想讓你幫他醫治。”
許初夏聽到這番話后,心里冒出一個問題,“既然你對這種人深惡痛絕,也希我不要接,那你直接回絕了就是,為什麼還跟我說?”
提起這件事安悅就一肚子的火,靠在椅背上雙手環,沒好氣道:“因為他們給的價碼很高,而且他們手中有一架古董鋼琴。”
聞言,許初夏怔了一下,“你說的該不會是我以‘妙手’的份,詢問過的那架鋼琴吧?”
安悅一臉沉重的點頭,“就是那架鋼琴,不然我也不會把這事告訴你了。”
“我記得當時你被鋼琴的主人拒絕了,不知怎麼的,那架鋼琴現在流落到寧家手里了。”
聽完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后,許初夏毫不猶豫的對安悅說道:“你幫我回拒了吧。”
“你確定嗎?你不是很喜歡那架鋼琴,或許可以用那架鋼琴做易呢。”
“不。”
許初夏態度堅決的搖頭,“我不會給這種人看病的。”
看到這麼有志氣,安悅得趕給盛了碗湯,“不愧是我的姐妹,你放心,我一定想辦法幫你把那架鋼琴弄到手。”
許初夏被夸張的舉給逗笑了,隨后,兩人又聊起了各自的近況。
就在這時,陸寒沉跟林可欣一同走進餐廳,由于許初夏坐的位置比較靠窗,所以陸晏川剛進門一眼就看到了。
他沒料到會在這兒遇見許初夏,因為他本來下午是有工作的,奈何林可欣一直磨泡,他才不得已陪著來吃飯。
“咦?那不是許小姐嗎?”
林可欣同樣也看到了許初夏,于是為了彰顯自己的大方,便主問陸寒沉:“要不要去打個招呼?”
此舉正中陸寒沉下懷。
然而此時許初夏正專注的跟安悅討論‘華音’復出的事,毫沒有注意到后有人在靠近,直到耳邊傳來靜。
“初夏。”
這個聲音……
許初夏愣了一下,扭頭看到確實是陸寒沉后,面上不免有些詫異。
沒想到離婚之后,他們反而在這家餐廳一起出現了。
“好巧啊,許小姐。”
林可欣故作親的挽住陸寒沉,笑意盈盈的著許初夏:“寒沉很喜歡這家餐廳,我們經常一塊來的,你也喜歡嗎?”
看著一副正宮的做派,許初夏輕輕笑了一下,“沒有,我今天第一次來。”
陸寒沉眸微變,卻也沒有拆穿許初夏的謊言,正想帶著林可欣離開時,卻被搶先一步。
“那許小姐可得好好嘗嘗他們的甜品,上次我們來吃的時候,寒沉幫我點了一個,味道真的特別好。”
說著,林可欣還轉頭問陸寒沉:“寒沉,你還記得那道甜品什麼名字嗎?”
陸寒沉臉有些許難看,還未等他回答,就聽見一旁的安悅發出一聲冷笑。
只見安悅一手搭在桌上,一手抵在下,一臉似笑非笑的打量著他們兩個人。
“我說,你們都不懂得看眼的嗎?沒看出來我們不想搭理你們嗎?”
林可欣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有些尷尬的解釋:“我們跟許小姐是朋友,你……”
“朋友?”
安悅嗤笑了一聲,眼神輕蔑的掃向,冷笑道:“你們一個是婚出軌的前夫,一個是破壞婚姻的小三,請問你們算哪門子的朋友?”
聽到這些話,陸寒沉臉更加難看了,“安小姐,我跟初夏之間的事很復雜,請你不要妄加評判。”
安悅聞言一怒火瞬間升起,一掌用力拍在桌上,“你當我愿意評判啊?要不是你們上趕著找罵,我不得永遠看不見你們。”
“心好出門吃個飯還能遇到渣男賤,我也真是晦氣到家了!”
陸寒沉聽著的嘲諷,這次沒有再說話,然而林可欣不一樣,現在就想宣示主權。
松開陸寒沉的手走上前,一臉無辜的辯解:“安小姐,我跟寒沉本來就是兩相悅,我沒有……”
然而話還沒說完,安悅就冷聲打斷:“林可欣,我這個人專治白蓮花綠茶婊,你要是想繼續演,我倒是可以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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