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圍坐在桌前,許初夏看著悶不吭聲的另外三人,斟酌了好一會兒后剛想要說話,結果……
“陸寒沉這個混蛋,都離婚了還敢來糾纏初夏,他怎麼這麼不要臉吶!”
安悅突然間開罵嚇得許初夏心跳了半拍,正想要勸,一旁蘇禹川就附和道:“他要不是混蛋,初夏能跟他離婚嗎?”
這時,不善于表達的周斯南也加進來,“要我說,他就是在離婚后突然發現初夏的好,這會兒后悔了,想把人哄回去。”
話音還沒有落下,蘇禹川跟安悅忽然激的否決:“不可能!”
周斯南看著異口同聲的兩人,不挑了挑眉,“什麼意思?難道我沒說對?”
只見安悅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對許初夏說道:“姐妹,不管他說什麼,你都不要心!”
“說是不得已,他可是堂堂陸氏集團總裁,有誰能他?我猜他就是對你另有企圖,你千萬別犯糊涂啊。”
許初夏見這麼擔心,只能強歡笑著點了點頭:“放心吧,我說過不會給人渣治病的。”
雖然話是這麼說的,但許初夏心里始終記著陸寒沉剛剛說的話,猜測他是不是真的有什麼難?
畢竟以陸寒沉的子,既然自己已經拒絕過一次,那他就不會再提的,可是他……
他說不得已,難道是寧黎他的?
安悅看出心不在焉,知道肯定是因為陸寒沉,于是便提議道:“咱們好久都沒去喝酒了,一會兒去酒吧怎麼樣?”
說話間,安悅還沖蘇禹川跟周斯南眉弄眼,好在幾人早已有了默契,立馬就明白的意思。
“行啊,這段時間事太多了,就當是去放松放松。”
“我同意。”
許初夏本來還在猶豫,看到另外兩人都答應了,也只好點頭表示同意。
四人一同吃過飯后,轉場去了以前常去的酒吧,還是同樣的地方,同樣的老位置,同樣的人。
酒吧里人聲鼎沸,伴隨著激的音樂,再加上酒,使得繃的神經都漸漸放松下來。
“嗨,兩位晚上好啊。”
就在幾人玩得正開心時,一個打扮帥氣的男人突然走近,眼睛直勾勾盯著許初夏,“這位好像從來沒見過,今天是第一次來這兒嗎?”
許初夏禮貌的沖對方笑了笑,“以前常來,后來就不怎麼過來玩了。”
男人聞言眼睛一亮,端著的酒杯往前一遞,“那說明我們有緣的,喝一杯嗎?”
這時,坐在許初夏旁的安悅突然湊近,笑著低聲調侃道:“看起來還不錯,要不要試試?說不定可以展開一段新呢。”
許初夏眉眼頓時一跳,正想表態呢,一旁蘇禹川大力將酒瓶放在桌上,發出‘哐當’一聲輕響。
只見他掃了一眼搭訕的男人,然后對安悅說道:“你還真當自己是月老啊,沒事不要點鴛鴦譜。”
說完,他又轉頭看向還站在面前的男人,“搭訕也要看看況,你沒看見旁邊還有兩位男士嗎?”
男人到了挑釁,當即冷下臉問道:“請問,你跟這位小姐是什麼關系?”
蘇禹川明白他是什麼意思,眉頭頓時一皺,“我們是什麼關系,得到你來問嗎?你算什麼東西!”
因為這句話,男人臉瞬間變得難看,周斯南及時出面制止:“行了行了,大家都出來玩的,別因為一點小事就鬧得不愉快。”
許初夏看場面鬧得有些難看,只能找出來打圓場:“老蘇,你別對誰都這麼大敵意,先坐下。”
示意周斯南把人拉回去,然后許初夏這才轉跟男人道歉:“對不起啊,我朋友可能有點喝多了,我代他跟你道歉。”
說著,許初夏端起酒杯跟男人了杯,喝了一口酒后又說道:“不好意思,我暫時沒有談的打算。”
男人見許初夏真誠的道了歉,也不好再跟他們計較,冷著臉轉走了。
等外人一走,三人立馬圍到蘇禹川邊,許初夏盯著他有些微紅的臉問:“你是不是醉了?我記得你酒量沒這麼差啊。”
聞言,安悅一臉的不相信,“他酒量只比老周差一點點。”
周斯南一聲不吭的看著他,隨即抬手拍了拍他的肩,“我看你最近太累了,這幾天好好休息休息,工作室的事就別管了。”
只見蘇禹川張了張想辯解,最后卻順著周斯南的話說道:“確實有點累了,明天我在家歇一天吧。”
聽見他的話,許初夏這才放心下來,轉回到座位上。
安悅則是一臉狐疑的盯著蘇禹川,直到他上洗手間的時候,跟了上去。
“嘿!”
剛從洗手間出來的蘇禹川被嚇了一跳,抬頭看見是安悅后,下意識問道:“初夏呢?”
安悅無奈的嘆了口氣,又無的吐槽他:“我說老蘇,你怎麼張閉就是初夏啊?我一個人上洗手間不行嗎?”
“行啊,那你去吧。”說著,蘇禹川笑著側假裝給讓路:“對了,要不要我等你一起回去?”
安悅被他氣得直翻白眼,見他一臉得逞的笑著就要離開,忽然開口問道:“老蘇,你是不是喜歡初夏啊?”
只見蘇禹川腳步猛的一頓,兩秒后,回頭滿臉認真的看著安悅。
“是,我喜歡。”
安悅本來只是打算先探探他的口風,卻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坦然的承認,一時間又驚又喜。
快步走到蘇禹川面前,激的問:“你真的喜歡初夏啊?什麼時候開始的?”
蘇禹川輕輕勾了勾,背靠著墻壁輕聲說道:“很久以前我就喜歡了,只是一直沒有機會說出來。”
“后來知道喜歡陸寒沉,還要跟他結婚,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安悅聽完后更加驚訝了,“你居然在那麼早的時候就喜歡初夏了!”
“天哪!你之前怎麼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來?你掩飾的也太好了吧!”
聽見夸贊自己,蘇禹川無奈的苦笑了一下,“我不掩飾又能怎麼辦呢?初夏一直喜歡陸寒沉,如果我表出來的話,怕是會和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與其這樣,還不如一直守在邊,只要看到幸福,我就滿足了。”
安悅看著他一副黯然神傷的樣子,深吸了一口氣,拍著他的肩說道:“別氣餒,初夏識人不清,已經跟陸寒沉離婚了。”
“以后,我會幫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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