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應答,他直接將抱了起來,讓人安排馬車時又嫌人作慢了,直接帶騎上了馬,從後摟著駕馬回去。
柳箏拿下緞帶,看著周圍迅速消逝于後的景,又回頭看看他,宋硯把臉上了來,黏糊道:“我傷了,一會兒你得為我療傷。”
初聽他傷了,柳箏驚了一驚,但想到打仗哪有不傷的,神又恢複了平靜,只了他擱在腹前的手:“知道了,你騎慢些……”
回到宅邸,宋硯勒停馬兒,摟著柳箏一躍下來,快步進了宅中。早有人得了消息將水備好了,一徑走到院,周圍再沒不相幹的人了,宋硯扶著的後腦綿地吻了下來。
柳箏,摟著他的脖子想把他這笨拙的東西都褪下來,偏偏不得章法,反倒是自己才進屋就被褪得只剩裏了。
宋硯將小心地放到榻間,還要深吻,柳箏擡手抵了他膛,皺眉道:“你上臭臭的,洗了澡再說吧。”
“只是先親一親……”難得一回被嫌棄臭,宋硯滿心裏說不出的委屈,打完最後一仗他連趕數日的路,跑死了三五匹馬,連飲水用飯都來不及,哪裏顧得上洗澡。
可他確實也怕把上弄髒了,只得克制再克制,輕輕啄吻著的臉頰與耳朵,撒道:“你得陪著我,見不著你我不放心。”
柳箏了一把他的臉,笑道:“我不陪著你還能陪著誰?”
又黏糊一會兒,宋硯才終于松開,乖乖過去洗澡了。柳箏起給他烹了一壺茶,挑了些茶點。
洗完澡幹頭發,宋硯把茶喝了,重新抱起帶去了帳。
纏綿之時他又忍不住流淚,伏在頸間一邊含吻的耳朵,一邊著低訴道:“我夜夜都夢到你,夢到你說你想我了,要我快些回去見你。你可有真的想我嗎?”
柳箏頭發被撞得散了滿枕,眉心時簇時松,掐著他的肩膀說不出話。宋硯明知是因他而答不了,非但不緩些,還更過分了,上又鼓勵著想說什麽便說什麽。
柳箏一開口,字不調。
宋硯歡喜地吻住,扣著的腰,把自己不控制溢出眼角的淚蹭到了的緋紅的面頰上,低喃道:“知道了,知道你想我想得骨了。”
一度荒唐後,夜都深了。宋硯含了茶來一口一口渡給柳箏,將黏在頰畔的發都捋到了耳後。他在旁躺下,意猶未盡地親肩頸的吻痕,手尋到擱在腹間的手,探著的手背將手掌扣了。
柳箏還在平複著呼吸,他雖累了,還舍不得睡下,也不管在不在聽,開始說起他這些日子以來遭遇到的各種事。說遼河結起冰來冰層有多厚,又說從裏頭撈上來的魚有多漂亮,那過水面打在魚尾上,能折出各種奇異的彩。他很想帶一些回來給養,但事發突然,沒有辦法。
柳箏聽了一會兒,忽然問他有沒有遇上什麽兇險的事,方才看他上添了好多疤。
宋硯親親的發頂,把被子給掖,閉上眼懶懶地道:“困了,夢裏再同你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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