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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寵小奶包,我是全皇朝最橫的崽》 第1946章 纏綿的吻落下來

史湘君帶著梁彎彎和陳橋進京的途中就聽到了這個消息。

梁彎彎促狹地看著史湘君,故意道:「皇上這時候要大婚,不知道要娶的是誰呢?」

史湘君清了清嗓子,這人明知故問不是嗎?

不過大婚……連婚期都定了?

怎麼不知道?

梁彎彎看著陳橋,又道:「這個時候公布婚期,也不知道是不是打算喜上加喜呢?」

只不過陳橋似乎沒有反應過來,梁彎彎嘆了口氣,真的只能幫到這裡了。

因為山火一事,史湘君進京后,沒有任何人來往,似乎都已經認定了,這次狀元人選是溫如玉了。

不過也樂得清靜,梁彎彎一回京就去忙著花滿樓的事兒了。

說的要給溫如玉看一出好戲,看樣子是說到做到的。

陳橋住在了距離史湘君家裡很近的一個客棧里,朝廷是為考生準備了住的,只不過他喜歡清凈,而且聽說有人榜下捉婿,如今還有榜下娶妻的,那裡人來人往,他懶得應對。

更主要的是,他還能夠去去史家。

史策和項氏兩口子對他很是歡迎,準備了一桌子的好菜,史開越也是陳大哥陳大哥的親切。

「陳公子,多吃些,湘君之前就說過,你人品貴重,是個值得信賴的人。」

陳橋心裡大喜,「史大人……湘君說過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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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過說過,說你能幹,辦事牢靠,彌補了很多的不足,這些日子啊,多虧了你的照顧。」

「伯母客氣了,其實也沒有,湘君也很會照顧人。」

史策難得的喝了些酒,也是高興的,宮裡來了消息,婚期已定,兒的終大事總算是解決了。

自己的兒是皇后,他拼了老命才忍著沒跟人說。

如今京城傳的沸沸揚揚,還在猜測呢。

他也只是假裝不知。

老天爺知道,他忍的有多辛苦。

「總之,你們年輕人,前途無量,難得遇到可以相互信賴的人。」

「是,伯父。」陳橋喝了一杯,臉就紅了。

他也不勝酒力。

史湘君則被項氏拉到了一邊兒,「那大火如何了?」

「大火……」史湘君勾,然後趴在耳邊小聲地嘀咕了幾句。

項氏表快速地變換著,然後瞪大了眼睛,激地就要拍手,卻忍了下來,「你去吃飯吧,我再去炒兩個菜。」

「娘,夠了。」

「不夠不夠,許久不吃娘做的菜了,這剛回來又要……」

史湘君的臉一紅,「娘,這婚期是怎麼回事兒?」

項氏喜笑開,「你不知道?」

「我在路上聽說的。」

「無妨,這是太后選的,說是黃道吉日,的話準沒錯,我當你知道了呢?換上說你答應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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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湘君皺眉,剛想說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就答應了的。

可是轉念一想,自己是答應三年後嫁給他的,可沒想到他這麼著急!

項氏給他遞了個眼,「行了,你去陪客人吧,讓你爹喝些,從不見他喝這麼多酒,這回倒是主喝上了。」

陳橋是怎麼回的客棧已經不記得了,只知道自己醒來,發現桌子上有一碗醒酒湯,他的不行。

衙役了許久的在這一刻發了。

等到時候,他一定要跟說。

……

任姝丹回來的最晚,還要三日才能到,傅家已經派人去接了,確保路上萬無一失。

這天,京中很多有頭有臉的人家都收到了花滿樓的戲票。

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事兒。

花滿樓幕後的東家一直很神,從未過面,但是花滿樓的新戲一直都是一票難求的。

這次卻大不相同,而且新戲上映的日期還選在了殿試的前一天,這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溫如玉對這戲沒什麼興趣,不過是一些癡男怨罷了。

溫夫人卻勸道:「你回來后就一直在家裡,誰的宴也不參加,這哪啊,別把自己悶壞了,日後進了宮,想要再看戲可就不容易了。」

「那您去吧。」

「我不去,人家是為了你準備的,聽說另外兩個也要去的,你不去顯得你怕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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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湘君也要去?」

「是啊,送票的小廝說他們老闆特意犒勞幾位考生,說是每人送了一張票。」

「這票可是難買,你爹怕你悶,差人去買都沒買到,那人也奇怪,居然連你爹的面子都不給。」

「放在那吧,我想想。」

日子很快,一眨眼任姝丹也進京了,不過倒是提前了一天。

如此一來,也能夠趕得上看戲了。

可是對這些來者不拒的,早就聽說京城的戲好看了,之前都沒有機會去看,如今白送票,哪能不去啊。

「只是一張票。」任姝丹抱怨著,「再買一張吧。」

孟添醒牽著的手,送去他為任家在京城置辦的宅子,也方便他們日後一家人團聚。

傅家不是住不開,只是那樣任家人會拘謹,不如在外面自在。

任姝丹很激他想的周到,就說年紀大的男人會疼人吧,什麼都不用心。

心了二十年,一下子輕鬆了,什麼都不用想,反倒有些不習慣了。

「你去吧,我還有事要忙,等看完了我去接你。」

任姝丹點點頭,「你是要忙……我們親的事兒嘛?」

「不然呢?除了這個什麼事兒還非得我親自去不可?」

任姝丹角上揚,小手在他的掌心勾了勾,「我……真的要嫁人了?」

「現在反悔可來不及了。」

「誰說要反悔了,你也不能反悔,我可知道你們傅家的規矩,不許納妾,更不能始終棄。」

「這些不用知道。」

「為什麼?」

「因為不可能發生。」孟添醒勾了勾,「快走吧,你家裡人等著你呢。」

任姝丹抬頭看了看天,從未奢過如此幸福,此刻的幸福的有些不那麼真實。

「我不會是在做夢吧。」

男人炙熱的吻落下來,瓣上的溫度讓癡狂。

「現在,還是做夢嗎?」

任姝丹腳下地眨了眨眼睛,「怎麼還有點不真實呢?還差一點點了。」

下一刻,男人的吻再次落下來,纏綿許久。

任姝丹覺得這回真實地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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