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查出來這麼快,還要多虧了沈寒初在背后了晏家一道。
晏家補稅加罰款數十億,手頭能流的現金自然都用在了正途上,這封口費便只能用晏之潤自己名下的不產。
江煙將查出來的證據往那一擺,所有就都分明了。
男人呼吸一頓,索就破罐子破摔的咬死了:“我不知道你說的是怎麼回事,我也不認識什麼晏之潤,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銀沙脾氣火,聽到他這無賴的話,氣的差點拿起旁邊的水杯給他來一個貨真價實的真失憶。
江煙攔下了銀沙,在病房來回的轉了幾圈,在男人忐忑狐疑的注視下,將自己的手機號留了下來。
“晏之潤是什麼人我比你清楚,他現在拿錢封你的口,也不過是沒有想好怎麼置你,一旦他認為你的存在威脅了他……有命拿錢是好事,可也要有命去花,你覺得呢?什麼時候你想好了,或者……到了什麼危險,可以聯系我。”
病房外,銀沙看向江煙,“你這個離間計用得妙啊。”
江煙也不謙虛:“一般般。”
“不過你怎麼……”銀沙笑著要打趣,余卻陡然就看到了前來的男人,“沈寒初。”
江煙臉上的笑容也頓了下,回頭。
沈總裁手中拿著孕檢要用的東西,一張俊的臉看不出什麼緒,邁著長來到邊:“去孕檢。”
江煙微微抬眸看向他,這個時候聰明的沒有去惹他發火,特別乖順的點了點頭。
就依照沈寒初對的了解,此刻的乖順本不存在幾分真心,但——
但那原本升騰著的火氣在看到隆起的腹部時,就生生的被了下去。
江煙一只手放在纖細的腰后,腰細的很,所以孕肚就格外的明顯,著個肚子,看上去就像是個沉重的不能再沉重的負擔,“腰疼。”低聲說。
沈寒初深吸一口氣,把人抱了起來。
江煙從他的肩側微微探出頭來,無聲的對銀沙說了句:拜拜。
銀沙揮了揮手,打了個呵欠,然后就看到前面的沈寒初低頭對江煙說了什麼,馬上就把頭了回去,作無比嫻。
銀沙走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病房,思索著要不要找人在里面放個攝像頭,萬一晏之潤來了的話,說不定能錄下點什麼證據。
覺得這是個可行的辦法,一邊思索著一邊朝著外面走。
“前面發生了車禍,快……”
“目擊者車有個孕婦——”
幾名醫護人員匆匆在銀沙的邊跑過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江煙懷孕的緣故,銀沙在聽到孕婦出車禍的時候,一顆心陡然都提了起來。
鬼使神差的就跟了上去。
發生車禍的地方距離醫院兩公里,銀沙開著車跟著救護車過去,在遠遠看到那輛被撞得凹陷的車輛時,銀沙臉煞白,連呼吸都忘記了。
那是——
那是沈寒初的車!
“小煙煙。”銀沙喃喃的喊了一聲后,顧不上找個地方將車子停下來,馬上就打開車門跑了出去。
可——
醫護人員到場了,卻沒有看到江煙和沈寒初。
銀沙一把捂著腦袋傷的司機,“江煙呢?沈寒初呢?怎麼就你一個人?”
司機撞倒了腦袋,醫生給他先進行了一下簡單的包扎,巨大的沖擊和剛剛發生的意外讓他整個人的反應有些遲緩。
“江小姐……沈總,沈總跟江小姐好像,好像被扶上了一輛救護車。”
銀沙皺眉,“救護車不是剛剛來嗎?他們上了什麼救護車?”
司機看著前來的醫護人員,又看了看銀沙,忽的想起了什麼,頓時臉就變了:“我好像聽到沈總說……”
“嗡嗡嗡——”
在被撞毀的轎車旁,沈寒初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溫辰良打來的。
可此時銀沙哪里還有多余的心思去關心這通電話,拽住司機:“沈寒初說了什麼?”
司機嗓子干涸的說了句:“說……你們是什麼人?”
這便是,上車的時候就發現了異樣。
銀沙簡直想要罵人,讓這個時候沈寒初的手機還在不斷的響著,煩躁的接通,沒好氣的“喂”了一聲。
溫辰良聽到的聲音頓了下,確定了一下自己并沒有打錯電話后,問:“寒哥呢?讓寒哥接電話,快點。”
銀沙深吸一口氣:“沈寒初和江煙……不見了。”
溫辰良先是沉默,然后惡狠狠的罵了一句“艸”。
他什麼都沒有問,這讓心沉重的銀沙察覺到了什麼:“你在這個時候打電話是不是有什麼事?”
溫辰良氣息很沉:“你在哪兒拿到的手機,江煙……和寒哥是在哪里不見的?”
銀沙:“**路,這里出了車禍,車上只有司機在。”
溫辰良覺得自己半邊子都是僵的,他快速的上了車,“我馬上過去,到了說。”
說罷,就掛了電話。
夏日的空氣都是燥熱,溫辰良開著超跑一路上風馳電掣,連闖了幾個紅燈,在出車禍的道路上猛然一個急轉彎,將車子堪堪停下,便大步流星的過來。
現場已經被警圍了起來,正在探查車禍現場。
“先生,這里不能進,請你……”一名警把他攔下。
溫辰良:“讓開!”
等待的銀沙連忙走了過來,將他拉到了一邊:“我說溫老二,你在這里就別耍橫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麼?知道什麼你就快點說,江煙還懷著孕呢,出了事怎麼辦。”
溫辰良握了手掌,在看到車上留下的星點跡時,手指竟然有些抖:“我比你更不希……他們出事。”
他將現場看了一遍后,詢問了司機當時的況,手指不聽使喚的給陳東打電話。
銀沙看到他一個撥號的作,接連錯誤了三次這才撥出去,“陳東,江煙……跟寒哥出事了,對!八是跟那件事有關系,你給我馬上過來,這事兒要真是他做的,老子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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