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瑜呵呵笑道:“聰明,我的確就是凌瑜!”
“青梅也來了,你很快就能見到的!”
凌瑜掏出一顆藥丸遞給了青靈。
“云涵就是青云,我給解了毒。”
“這藥丸你拿著,等見到青千,讓服下,也能說話的。”
青靈激地抓住了藥丸。
發狠地道:“行,不管你是凌瑜也好,是青梅也好,我們今天就豁出去了,和你們一起殺了雪容和天尊,一起逃出去。”
“凌皇上,需要我做什麼,你盡管說,我一定努力做好。”
凌瑜微微一笑,道:“現在我們沒什麼做的,就耐心等著吧!”
“晚點再說。”
凌瑜拉了青靈回到殿里等著。
凌瑜想起留守在皇都的畢堂主和那個軍師王爺。
等他們解決了天尊,還需要解決這兩人。
凌瑜很好奇這個軍師王爺的份,就問起了青靈。
青靈在長孫俞靜邊侍候,比云涵更多地接了這個軍師王爺,凌瑜想通過了解這神的男人。
青靈聽凌瑜問起這人,想了想就道:“這個王爺的確很聰明,為人也彬彬有禮。”
“我有次聽雪容和長孫俞靜聊天,雪容說這次回萬魔林,等長孫俞靜生產后,再回皇都就讓長孫俞靜嫁給王爺。”
“當時長孫俞靜還嘀咕了一句,說不想嫁給王爺,覺得嫁給一個鰥夫配不上自己。”
“還自信地道,到時是皇,要什麼男人不行,何必委屈自己。”
鰥夫?
凌瑜還不知道這個王爺娶過親。
耐心地問道:“你們就真的不知道這個王爺的來歷嗎?”
“他怎麼認識雪容和長孫俞靜的,又怎麼做上軍師的?”
青靈苦笑道:“我只知道雪容好幾年前就認識他了,但雪容從不許我們接近他。”
“他對我們也很防備,除了長孫俞靜就不和其他人多說什麼。”
“你不知道青月曾經也想攀上他,說做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也很風。”
“但王爺本看不上,有次青月故意摔在他面前,他本來可以扶一下,但他沒有。”
“他只是冷冷地俯視著青月,只說了一句話……”
“這個世上,他只會扶一個人,除此之外的人,在他眼中都是螻蟻……”
凌瑜愣了一下,這個王爺也太傲慢了吧!
除了他心中的這個人,其他的人他都看不上?
那這個人是誰呢?
青靈想著又道:“青月還不甘心,有次在長孫俞靜面前還試圖挑撥長孫俞靜和王爺的關系。”
“把王爺的這話告訴了長孫俞靜,還故意問長孫俞靜這個人是不是王爺的娘子。”
“長孫俞靜當時臉就很難看,摔了手中的茶盅,咬牙切齒地說知道這個人是誰。”
“青月還想追問這個人是誰,長孫俞靜只是冷笑。”
“說總有一天,會讓這個人跪在面前,讓王爺親眼看著如何低賤。”
凌瑜是相信長孫俞靜能做出這種事。
這讓凌瑜更好奇王爺喜歡的人是誰了,能讓長孫俞靜恨得咬牙切齒,又能讓睿智于謀算的王爺視為第一人的人。
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呢?
她是古醫世家嫡系傳人,穿越成了他的沖喜王妃,盡心盡力救了他的命后,他心中的白蓮花出現,直接遞給她一封和離書。古代的棄婦不好當,但她從此腰桿挺直了,也不抱狗男人大腿了,直接走上了人生巔峰。皇帝跑來獻殷勤,世子爺十六抬大轎娶她進門,富商抱金山銀山送給她……某日,他出現在她面前,冷著臉:“知道錯了嗎?知道錯了,就……”回來吧。她笑著道:“下個月初八,我成親,王爺來喝杯喜酒吧,我給孩子找了位有錢的后爹。”
謝珈寧初見戚聞淵是在大婚那日。 她是江寧織造幺女,生在煙柳繁華地,自幼炊金饌玉,養得一身嬌貴。 及笄那年,應約北上,與指腹爲婚的永寧侯府三公子成親。 到了大婚的日子,未婚夫婿卻沒了蹤影! 珈寧一身織金紅衣,聽着賓客的低語聲,生出三分鬱氣。 在江南時,她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 正想說聲不嫁了打道回府,卻見一位神清骨秀的青年策馬而來,語氣平淡:“夫人,請。” – 永寧侯世子戚聞淵溫潤端方、玉質金相,只可惜他無心風月,惹得京中不知多少少女扼腕嘆息。 他那幼弟風流頑劣,迎親前日拋下新婦負氣出走。 戚聞淵道婚約只是戚謝兩家,並未言明究竟是戚家哪一位兒子,旋即放下公事,前去迎親。 起初,戚聞淵只是不想與謝家結親變結仇,想着自己總是要成婚的,倒不如娶謝珈寧。 至於婚後,他會給她足夠的體面,卻也僅此而已。 情愛那般飄渺無依的東西,他並未放在心上。 後來,在逶迤的江南煙雨裏,戚聞淵撞見了一雙盈盈的眸。 像是一滴水,落入無波的古井之中,盪開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 戚聞泓在外野了許久,聽聞自己的婚約已落到兄長頭上,便收拾好行囊,回了永寧侯府。 繞過連廊,卻見羣花之後有一驕矜少女,高髻濃鬢,脣若夏櫻。 她朝着戚聞泓的方向粲然一笑。 眸中似有明珠萬千。 未幾,少女翩然行至他身前。 戚聞泓剛想開口,眼前卻掠過一個紫袍男子。 只見戚聞淵伸手幫少女理了理衣襟與袖口,順勢握住少女的指尖,將她拉至身後。 復又望向戚聞泓,冷聲道:“叫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