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這是霍教授,負責羅奇的案子。”盛梔意介紹著。
畫起:“霍教授,你好。”
霍宴淮淡漠的掃了一眼畫,他看著盛梔意。
盛梔意拿起畫的手機:“畫說羅奇p過一些照片,然后發給,看過以后就把羅奇拉黑了,你看還能找回嗎?”
“那些圖片可能都被我刪除了,也許不在了。”畫把手機搶回去。
盛梔意有些疑。
霍宴淮淡然:“刪了就刪了,就算找到了,也不能證明什麼,畫你說羅奇跟蹤過你,這件事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半年了。”畫回答:“或許更長,我開始察覺是半年前。”
“那你怎麼確定是他?”霍宴淮問。
“有幾次我轉就看到他在我后,他不承認,可我知道就是他,不然還有誰會跟蹤我到家門口?”畫深深的皺眉。
“他還說過什麼,做過什麼?”霍宴淮嗓音清冷。
畫把跟盛梔意說的,跟霍宴淮說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自從你們同在一個老師門下,羅奇就開始糾纏你了?”霍宴淮語調清冷:“但是為什麼我聽說,你們還在本科的時候,就已經往甚了?”
“沒有!”畫急忙否認:“我和他是清白的,一開始我也是被他的才華吸引的,他長得帥氣,又很會打扮,學校里很多生喜歡他的,我也是人,我對他有些慕也是正常的。”
盛梔意了然,畫沒跟說實話。
就因為是人,畫想利用的同心。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說實話?”霍宴淮冷然:“你如果真的想洗清清白,就不應該瞞。”
“我……”畫支支吾吾的:“我是和羅奇往過,但是時間很短。”
盛梔意驚訝。
“什麼時候的事?”霍宴淮十分冷靜。
“大三到大四那段時間。”畫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在那之前,他確實追求過我一段時間,我一直沒有答應,直到考古系的一個學姐跟他表白,他拒絕了,我當時還擔心他答應來著,后來聽說他拒絕了,我就還開心的,我就知道自己對他有好的,大三暑假,我和他聊天,他就跟我表白了,我就答應了。”
“但是你們倆往的事,沒人知道,是這樣嗎?”霍宴淮問道。
畫點點頭:“大三的時候,我就決定考研了,所以從暑假開始我就在準備了,我跟他說,不想被過度關注,想等考完以后再公開,他那時候已經被保研了,他也不想出岔子,所以我們倆誰都沒有說,大四開學,在學校里,我們倆也是很見面,都是周六周日去外面約會。”
“之后為了約會方便,你們就租了這里?”霍宴淮瞇眸。
畫驚訝,發現什麼都瞞不住霍宴淮:“對。”
“你們為什麼分手?”霍宴淮雙眸鋒利。
畫在盛梔意面前,還敢騙一騙,可是在霍宴淮的面前,卻無所遁形:“不和。”
“怎麼不和?”霍宴淮又問。
“就是沒了。”畫低著頭。
“是你還是他?”霍宴淮繼續問。
畫不滿自己像犯人一樣被審問:“霍教授,我聽說過你,你名氣很大,查案很厲害,但是你沒必要把我當犯人審問吧,我沒有殺他!”
“我有說你殺他嗎?”霍宴淮聲調冷淡:“而且我問的,比警察要客氣的多。”
畫咬著。
“我能知道這些,警察查到的只會比我更多,難道你想他們去學校里把你帶走嗎?”
畫更加用力的咬著瓣。
“畫,我們是在幫你。”盛梔意也有些著急:“我們不會冤枉你的。”
畫哽咽:“我和他是那方面不和,他有奇怪的癖好,我不配合,就吵起來了,我覺得這種事沒辦法勉強,所以就和他分手了,分手之后,我以為就這樣了,那時候我準備考研,他似乎也很忙,可沒想到等我們考上研究生以后,他就開始糾纏我了。”
“你確定你和他往過的這件事,沒人知道?”霍宴淮問。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覺得是沒人知道的。”畫解釋:“至那些傳到我耳朵里的流言蜚語,都是他苦苦追求我,我自視甚高,吊著他之類的話,還沒有說我們在一起過,然后分開這種。”
霍宴淮點點頭:“你和羅奇平日里除了在學校里見面,還在什麼地方見過面?”
“前段時間,教授接了一個案子,是蕭氏集團的,我和羅奇,還有其他同學,一起參與,偶爾會去工地看看,也就是這樣了,平日里我能避開他就避開。”畫很無力。
“我更直白的問,他有沒有為了你和別人發生過沖突,或者別人為了你和他發生沖突?”霍宴淮問。
畫搖頭:“從來沒有。”
霍宴淮蹙眉。
“他是大師兄,我們都聽他的,他在工作上偶爾為難一下,大家也都不敢說什麼。”畫眼底滿是失落:“所以他為難我的時候,其他人也不會幫我說什麼的。”
“拋開問題,他這個人在其他方面如何?”霍宴淮問。
“他很虛偽。”畫幽幽道:“對導師他是一副面孔,對其他人又是另外的樣子,我想就沒有人可以全面的了解他。”
“還有其他的嗎?”霍宴淮眸銳利:“除了特別的癖好,你們倆其他方面相的如何?”
“還好。”畫頓了頓,神有些不爽:“我知道霍教授想問什麼,他給我花錢確實很大方,在學習工作上也很支持我,但是他在那方面不夠尊重我,我有權利拒絕。”
“畫,羅奇去過醫院,據說那次是有人將熱水壺砸向他,這件事你知道嗎?”霍宴淮問。
畫的神瞬間頓住。
“那次理傷口的醫生很專業,沒有讓他留下很重的傷疤,但是在他的右手臂上,還是有一些眼可見的燙傷傷疤,據法醫推測,差不多是一年前造的。”霍宴淮瞇眸:“我找了他的就診記錄,那次是半夜,而且陪同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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